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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選一善辭令者達知黃興本人,並對黃興示以安慰和表達眾代表之歉意。
(九十一)
當奉命之代表向黃興傳達複議結果並表歉意時,黃興搖搖頭苦笑道:“難怪人說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我黃興投身革命二十年來,基本上是一直主管軍事,組織武裝,策動起義,指揮排程,可算是久歷戰陣,出生入死數十次,一心想著的是救國救民,從不計較個人之名,更不談什麼職務和地位了,至於大元帥一職,我想也未曾想過。如今漢陽兵敗之責歸咎於我,我實在是委屈難言。想我黃興到達武昌時,漢陽的局勢已經是危如壘卵,我是出於對革命負責才在那樣嚴峻的態勢下接掌軍事指揮權的。漢陽保衛戰我可算是施盡各種手段,終因積重難返,實在是迴天無術,危局難挽,我所能做到的只不過是在避免不了落敗的情況下,收拾危局,減少損失罷了,此時英美德日諸國軍艦也齊集於漢口,隨時都有武裝干涉之可能。十一月二十七日漢陽吃緊,為彌補損失召開緊急軍事會議,我提出棄守漢陽並擁武昌之革命軍順流而下攻佔南京,彌補漢陽之失本是綽綽有餘,當時竟遭部分官兵槍械相向。出於無奈,我回轉上海調集援軍助江浙聯軍攻打南京,若不是我適時地組織兵力增援江浙聯軍,又哪能如此快捷地攻佔南京吶。軍事鬥爭,勝敗本是很難說清的事,不光是比拼雙方作戰力量的數量、素質和裝備,以及雙方指揮員的指揮藝術和勇氣的比拼,還有時間、天氣、地形等很多因素相關聯,有時的勝利是在堅持最後一刻之中,有時的勝利卻是在指揮員巧妙地抓住一個戰機。也有時是在巧用一支,哪怕是很微弱的兵力之上。對從事軍事鬥爭的指揮員來講,重要的自然是能打勝仗,而更重要的是善於打敗仗,在面臨落敗的情況下收拾殘局,轉危為安,反敗為勝。可是這些道理對於一些下層官兵來說,由於他們的知識層面狹窄,經歷的又少,根本不懂這些,他們往往只憑自己樸素的感情和狹隘的思想,當然是免不了要弄得人啼笑皆非的了。再說如今你們將已選定的正副元帥這樣嚴肅的事輕如兒戲般地易換位置,豈不是自我嘲弄,你們身為各省代表,難道不怕貽譏後世嘛?當然對黎元洪來說僅短短兩個月的時間,由起義前的清廷第二十一協之統領,驟然成為湖北省的大都督,如今又成為革命黨人的大元帥嘍,當然是無話可說了,可是對我來講,我又有何面目來做這個副元帥呦。”一席話說的這位被眾人公認能言善辯的代表無話可說,只是連聲說道:“黃先生所言有理,確實有理,只是我當怎樣回覆各位代表啊!”黃興說道:“好辦,待我寫一辭呈,力辭大元帥當選,再寫一推舉黎元洪為大元帥的薦書給你罷了。”說罷,攤紙揮毫,寫就辭呈、薦書與來人。來人拿著黃興的辭呈、薦書回去回覆各省代表,並將黃興所言詳細複述一遍,各省代表自知,實是因為各省代表不能以大義曉喻這些頭腦簡單的下層官兵,又不能頂住這些下層官兵的干預而虧待黃興了,如今看來,眾代表皆有錯,但是又無法挽回,除了將錯就錯,別的也想不出好法子。正在兩難之際忽然聽人來報,孫中山從海外歸來,如今船已抵達吳淞口了,眾人轉憂為喜,急忙起往吳淞口迎接。欲知孫中山回來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 想看書來
第十四回 孫文無私又讓總統,英靈憂國再闖天庭
(九十二)
卻說各省代表正在為大元帥及副元帥的人選陷於僵局難以決斷之時,忽聞孫中山從海外歸來,齊往吳淞口迎接。孫中山以對革命的卓越貢獻和崇高威望受到革命派以及各界人士的熱烈歡迎,是時為一九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數日後的十二月二十九日十七省代表齊集南京選舉*臨時政府大總統,到會的代表是:奉天代表吳景濂;直隸代表谷鍾秀,張銘勳;河南代表李鏊;山東代表謝洪燾;山西代表景耀月,李素,劉茂賞;陝西代表張蔚森,馬步雲;江蘇代表袁希洛,陳陶怡;安徽代表許冠堯,王竹懷,趙斌;江西代表林子超,趙士壯,王有蘭,於應麓,湯爾和黃群,陳時夏,陳毅,屈映光;福建代表潘祖彝;廣東代表王寵惠,鄧完甫;廣西代表馬君武,章勤士;湖南代表譚人鳳,鄒代藩,廖名縉;湖北代表馬伯援,王正廷,楊時傑,胡瑛,居正;四川代表肖湘,周代本;雲南代表呂志伊,張一鵬,段宇清。各省代表不論人數多少,只以一票為限,投票結果十七票中倒有十六票端端正正地寫著孫文二字。按照法律程式,孫中山當選為*臨時政府大總統。孫中山難以推辭,應允於辛亥年十一月十三,即陽曆一九一二年元月一日就職。元月一日孫中山由上海乘專車往南京宣誓就職。專車上遍懸五色旗,好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