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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同盟軍組建至今,不足兩月便為國收復省城一座、縣城十餘座,國土近萬平方公里,不知罪在何處,如今既要抵擋日偽之進攻,又要對付中央軍之圍剿,玉祥無奈,特通電全國,請社會各界各方主持正義。”馮玉祥此電發出後,在全國引起了軒然大波,一些掌管一方的大員們,有致電國民政府五院院長的,請:“飭令停止入察之師,勿輕啟兄弟鬩牆之禍,為外人所笑。”有以強硬態度致電國民黨中央國民政府“速停入察之師,若仍一意冥頑,當採斷然措施。”有的直接發電給龐炳勳、關麟徵、馮欽哉:“應以國家為前提,民意為向背,不應為個人所用,為亂命所操持。”迫於社會輿論的壓力太大,又因為對抗日同盟軍實施圍剿的兵力還未全部到達指定集結地點,軍事佈置尚未全部完成,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蔣介石遂令停止對抗日同盟軍的進攻,七月下旬國民政府的要員齊集盧山召開會議,討論如何對馮玉祥實施制裁和消滅抗日同盟軍。
(一百七十九)
爭論很是激烈,意見各有不同,大體分為兩種,一種是“馮玉祥擅立軍政名義,名曰抗日,實乃包藏禍心,抗日同盟軍必須予以堅決消滅,又馮玉祥一直有親共之嫌,並與中央分庭抗禮,蠱惑人心,擅立軍政名義,破壞政府之國防計劃,應予以開除黨籍,撤銷其黨內外一切職務。”另一種意見是“馮玉祥為人正直,樸實無華,愛國之心如赤子之對父母,當予以支援。”兩種意見爭論良久,勝負不分,所謂不分者原因是持第一種意見者人雖少,而權重,持後一種意見者人雖多,但權輕,因而相爭,而不相上下。蔣介石見兩意見爭執得相持不下,乃說道:“一個國家只能是一個政黨,一個政府,一支軍隊,異黨異軍乃肇亂之源,為了使國家之政令,軍令得以統一,因此,不管以任何名目為由所組織的黨派,軍政之名目都必須予以取締和剿滅之。”蔣介石的一番話平息了兩種意見的爭論,會場上頓時出現瞭如一潭死水般的靜謐。這時一位聲名顯赫和馮玉祥私交甚好,一貫欽佩馮玉祥為人的,對蔣介石攘外必先安內的政策不滿的國府要員孫科發表意見道:“馮玉祥抗日深得人心,如中央一定要剿滅抗日同盟軍的話,中央一定會遭到全國人民的反對。為今之計,只要馮玉祥放棄抗日同盟軍,軍政委員會主席兼抗日同盟軍總司令的職務,中央則不必對馮玉祥給予任何手段地處理,也不必向察哈爾增兵,我相信雙方定能自然罷兵。根據我國現在之國情,更加需要安定,不發生內戰為好。”於是最後議定:於一九三三年七月二十八日,以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名義向馮玉祥發出最後通牒:“一、勿擅立各種軍政名義;二、勿妨害中央邊防計劃;三、勿濫收散軍土匪;四、勿引用*頭目,煽揚赤禍。事關察哈爾省之存亡和全國之安危,政府萬不會因循遷就。”在盧山開會期間,何應欽遵照蔣介石的指令,繼續調兵遺將,及至向馮玉祥發出最後通牒時,何應欽已經調集了十六師對抗日同盟軍採大包圍之態勢,並漸漸縮小包圍圈。還動用了兩隊戰鬥機,準備迅速剿滅抗日同盟軍,馮玉祥接到此通牒大怒,於七月三十日再次通電全國:“吾人抗日,誠為有罪,而克復多倫,則尤罪在不赦……祥屢次宣言,一則抗日到底,一則槍口決不對內,如中央嚴禁抗日,抗日則無異於反政府,則不但軍事可以收束,即我應得之罪,亦所甘心。”到了11月初,中央軍、日軍及偽張海鵬部對抗日同盟步步進逼之合圍使包圍圈越來越小。外無實力響應,內有財政困難,抗日同盟軍中有些將領開始動搖,有的將領甚至投奔蔣介石,掉轉槍口向同盟軍發起攻擊,馮玉祥深感形勢嚴竣,又怕引起內戰,為日本人所剩,思之再三,乃召開抗日同盟軍軍政大會。馮玉祥道:“現在抗日同盟軍所面臨的形勢十分嚴竣。為了化解中央和抗日同盟軍的矛盾,我本人決定走去位全軍的道路,辭去抗日同盟軍軍政委員主席和抗日同盟軍總司令職務。並希望第二十九軍軍長宋哲元能回察哈爾主政,同時建議將抗日同盟軍改名為抗日救國同盟軍。這樣抗日同盟軍能在宋哲元的掩護下儲存一些力量。”
(一百八十)
眾人聞聽馮玉祥要去位出走,遂一致苦苦挽留。吉鴻昌說道:“鴻昌願總司令能有始有終,始則萬民稱慶,終亦史帛留芳。”馮玉祥道:“前程已是舉步維艱,只好激流勇退。”“依鴻昌看,在國難當頭之際,只能是激流勇進。”“時事難料,人心險惡,連最高也遷怒於我,謗詞惡語如毒箭穿心,我不暫作退避,處境更難,各方的誤解可能會毀我一生的清白。再說我不辭去抗日同盟軍之所有職務,中央必不罷休,非徹底剿殺不可,此十餘萬弟兄之組成,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