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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飛機到忻口轟炸襲擾中國守軍陣地的戰報。”閻錫山及眾將領方信一二九師所報戰報不虛。於是對第十八集團軍主動出擊,配合正面戰場作戰和劉伯承用兵的神乎其神更為信服。
再說劉伯承自指揮陳錫聯炸燬日軍陽明堡機場後,又在馬山村等地,累計殲敵一千餘人。二十五日這一天,劉伯承在師指揮所內正考慮下一步如何嚴厲打擊日寇時,作戰科長張才千匆匆走到師指揮所“報告,師長,日軍第二十師團師團長川岸文山郎親率該師團主力經測魚鎮向平定進犯。”劉伯承當即走到懸掛著的地圖前看了一會兒對張才千說道:“日軍第二十師團犯平定,其輜重部隊必尾隨其後,你去通知陳賡在日軍必經之地七亙村,利用七亙村的有利地形設伏,放過其主力部隊,攔截其輜重部隊,你告訴陳賡,和日軍輜重部隊作戰,當然如能繳獲其輜重為更好,倘若是不能繳獲其輜重的話,即放火燒之。以此來牽制敵二十師團遲滯其西進速度,為太原和忻口方面的對日作戰爭取時間。”
為了保障伏擊日軍輜重部隊獲得勝利,陳賡和參謀長李聚奎率領七七二團於二十六日拂曉前到達七亙村埋伏下來。時值秋冬交替之際,厚重的晨霧浸溼了已經變黃的野草,穿著單衣的戰士們伏在草叢中,又被野草打溼了衣衫,更覺得寒氣逼人,冷入骨髓,可是他們為了這個國家的尊嚴,為了這個古老的民族的生存,他們默默地忍受著,九時許,二十師團的輜重部隊三百餘人在前後各一百餘名步兵的護衛下,催趕著三百餘匹騾馬拉著的裝滿軍用物資的騾馬大車,由東向西晃晃悠悠地進入了七七二團的伏擊陣地。陳賡一聲令下,“打。”“嘟、嘟、嘟……機槍的射擊聲,叭,嘎,勾……”裝備混雜的步槍射擊聲響徹七亙村的上空,密集的彈雨射向正在行進中的鬼子兵。日軍士兵被這突如其來的彈雨打懵了,有計程車兵還未醒過神來便屍橫在地,魂歸故里了。反應快的鑽在騾馬車下,利用騾馬車為依託,掩蔽自己,向七七二團的戰士還擊,企圖憑著他們的武器先進和訓練有素反敗為勝保全輜重,也有的什麼也顧不上了扔下輜重就跑。三八六旅七七二團副團長王近山外號“王瘋子”,列為看官要問,八路軍怎麼也還興起外號,這個王副團長為什麼叫“王瘋子”,列位看官不知,這要從旅長陳賡說起,陳賡性格詼諧,愛玩笑,又大大咧咧的,不拘小節,跟他在一起共事時間不長就會給你扣上一個比較貼切的雅號,你比如三八六旅的政訓處主任王新亭戴一副深度近視眼鏡,被陳賡冠之以雅號“王瞎子”而且是除了在正規的公共場合,陳賡對王新亭都以“王瞎子”直呼之。陳賡是黃埔軍校第一期畢業,在校時就很受校長蔣介石的喜愛,在北伐軍東征時,蔣介石身臨危境眼看有性命之憂,陳賡為了救護校長揹著蔣介石跑了十多里路。腿部受傷,當時渾然不覺,以致後來難以治癒,落下終身殘疾成了“跛子”王新亭呢,也直呼陳賡叫“跛子”陳賡還有一個外號叫“陳鬍子”,為什麼叫“陳鬍子’呢,而且他這個”陳鬍子”還是雙意的,第一層意思是陳賡長著一臉又粗又密的絡腮鬍子,且陳賡其人又不修邊幅,因而被人稱做“陳鬍子”。還有一層意思呢,是陳賡好動腦筋,好琢磨事情,搞個什麼發明,創造什麼的,而且有時同志間開玩笑也會煞費苦心地去琢磨,動腦筋,有時因為他愛動腦筋、能琢磨,常常把與之玩鬧的同志整得哭笑不得,“陳鬍子”又多了一層胡攪蠻纏的意思。而且是喜愛他這種胡攪蠻纏,因而以這層意思稱呼陳賡為“陳鬍子”的,實際是對陳賡的愛稱,在共產黨裡邊,也就是毛澤東,朱德,劉伯承等幾個人。再說這個王近山身高馬大,性格豪爽,從長相到性格都顯得粗獷彪悍,最初當兵時,因為沒有槍常掄著大刀就像水滸傳中的李逵一樣殺入敵陣,後來成了機槍手,再後來,當了班長、排長、連長、營長直到現在的副團長,每次打仗,總是趴在機槍手旁指揮,但是無論哪次戰鬥,他總忘了自己是一個指揮員。仗打的順手時,王近山一高興把機槍手朝旁一推,“過去,讓我弄一梭子過過癮。”仗打的不順手時也會把機槍手朝旁一推,“他奶奶的,你過去,看我的。”打著、打著竟然端起機槍衝向敵陣。為這事沒少挨陳賡的批評。陳賡是這樣批評王近山的,每遇到這種情況,陳賡就對著王近山吼道:“王近山,你瘋勁又上來了不是,成瘋子啦,不考慮後果啦,下次再這樣我撤你的職!”可是王近山是陳賡手下的一員愛將,他的瘋勁一直也沒改,當然職也一直沒有被撤掉。閒言少敘,書歸正傳。卻說王近山一看鬼子的先頭部隊回過頭來反擊遂親自帶著團預備隊九、七兩個連衝向敵群和敵人展開白刃格鬥,刺刀的撞擊聲,伴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