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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的事,我看就由我們代勞,你就在家休息休息吧!”*說道:“我也想休息啊,可是日本侵略者不讓啊,早在去年春天,日本關東軍參謀長坂垣徵四郎即率領一個考察團對我華北大多數地域實施了徒步考察,他們比我們還要熟悉華北的地形,你說我現在能休息嗎?大概這就叫樹欲靜而風不止吧!。”
一九三七年九月中旬的一天,橫貫平型關東西的一條長達二十餘里的狹谷中的公路上走著的行人中有一個頭戴氈帽、身穿破大褂、腰中札一根用布條結成的腰帶的道道地地的山西農民裝束的青年人邊走還邊啃著生地瓜,看上去總在二十*歲,三十歲不到,身高大約一米六八左右,瘦削的臉龐麵皮雖然白淨,但生就的獅頭虎腦,給人一看就會留下一個乍看不起眼,細看貌驚人的印象。這個青年人就是八路軍一一五師師長*,在他後面走著的幾個年青人不時東張西望,指指劃劃,又不時地停下來嘰嘰咕咕,爭論什麼似地。幾個年青人正是化了裝的685團團長楊得志,686團團長李天佑,686團政委楊勇,獨立團團長楊成武,687團團長張紹東。再後面就是化了裝的副師長聶榮臻,政訓部主任羅榮恆和幾個化了裝的偵察員。面對平型關的地形,*心潮起伏,這裡群山層巒疊障,山谷縱橫險峻連綿數十里,尤其是從平型關口至靈丘縣城的一條由東北向西南的狹窄山溝公路。其中最險要狹窄的地段長約十餘里。僅能通一輛汽車,兩旁山谷高約數十丈,對谷底公路形成夾峙,這無疑是打伏擊的絕妙戰場。就眼前的地形而論,可以在此預伏重兵,引誘敵一個旅團,一個師團甚至更多一些的敵軍。然後將其團團圍住不忙殲滅,再在外圍幾個重要隘口預設伏兵,專門對付敵之援兵,形成一個圍敵打援的態勢,但是這樣需要較多的兵力。眼下雖然是國共合作,共同抗日,可是國民黨軍隊的戰鬥力,戰鬥積極性和戰鬥能動性不容樂觀,尤其是眼下我一一五師是在山西地面上和閻錫山合作,以閻錫山之性格,誰要與之合作總是要倒黴的,因為你不知他會在什麼時候會趵你一蹶子。想以前閻錫山曾兩次與馮玉祥合作,結果都是拿馮玉祥當槍使,關鍵時候按兵不動,以致馮玉祥大敗虧輸,以馮玉祥在軍界的資望,閻錫山尚且玩弄其於股掌之中,如今雖說是國共合作,他又怎能與我同心同德精誠合作呢,如果說他能跟我精誠合作,配以重兵,由我指揮,我定能在平型關導演出威震軍界,使日寇多少年後都 為之膽寒的一個大戰役。想到這裡,*自嘲地一笑,暗自說道,縱然我善能用兵,如韓信般多多益善,可眼下我能指揮的只有一師之眾,想指揮眾多的兵力,打一個大點的仗,豈不是睡覺不帶枕頭—空頭想。可是想歸想,閻錫山一向是重利輕義又怎能配以重兵給我呢?眼下只有不足一個師的兵力,日軍每師團兩萬餘人,而現今迫近平型關,已經佔領平型關以東地區的廣靈、淶源、渾源等地的又是日軍中的佼佼者坂垣師團。以我師之兵力,對付日軍的這種師團,則顯得兵力不足,而且懸殊極大。兵法雲:十則圍之,倍則擊之。以已不足其二分之一的兵力在平型關這樣好的地形上擺開戰場,倒是這樣的好戰場未免太可惜了。倘使兵力多一點的話就可以在兩邊山谷上預設埋伏,以火力封鎖溝底公路,日軍第五師團縱全師到此,也定難逃逸。可眼下以我師之兵力,兩邊設伏,萬萬不可,弄不好,打蛇不成,反被蛇咬。看來只有放棄兩邊設伏而改為一翼側擊吧!總之在這裡打一仗這是定了的。
從平型關勘察地形回來後,*左思右想,一個在平型關打一場伏擊日寇的戰鬥的決心下定,怎樣作戰的思路也有了輪廓,而且很快就成熟了。隨即向延安毛澤東主席和八路軍總部報告在平型關組織一次對日作戰的意圖。第二天,即收到毛澤東的回電:毛澤東在回電中要*“變更原定戰略部署,避開敵正面進攻,向敵後進軍開展游擊戰,在游擊戰中發展和積蓄力量建立根據地,準備與敵作長期的作戰。”*接到毛澤東的電報後,心中擰成了一個大疙瘩,總是想不開,遂再次向八路軍總部和延安毛澤東主席發電闡述自己在平型關組織一次對日作戰的理由。“第一、目前敵正在前進中,運動作戰中,敵之運動也是為我進運動作戰的良好機會。友軍目前尚有抗擊敵之相當力量,待敵擊破友軍透過此段山地,並進佔主要城市時,則難有此山地佈置戰役之良好機會。第二、目前全國軍民正在看著我軍直接參戰,如我參戰兵力過少,則有失眾望。第三、兵力過少,則不能以絕對優勢之兵力殲滅敵之一部。第四、目前須打勝仗,捉俘虜,提高軍民抗戰信心,提高我黨我軍之威望。打勝了更容易動員群眾與擴大我軍。第五、目前如集中一師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