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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好,你當心我要你的腦袋。”“是。請旅長放心,我要是打不好的話,我一定提著我的腦袋送給旅長當球踢。”“去你媽的,你明知老子腿不好使還要老子拿你的腦袋當球踢,你是不是又在笑老子是跛子吧!”一連陣地的官兵皆大笑。陳光旅長說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別笑了,等會和日本鬼子打起來,大家要注意。兩軍相逢勇者勝,日本鬼子的戰鬥力是很強的,他們不光是武器裝備好,人家士兵的軍事素質也是很好的,因此我們一定要注意互相配合和樹立勇於作戰的思想,一定要有勇氣戰勝日本鬼子,在頭腦中要有一個信念,就是:你強,我比你還要強,假如要沒有這個信念,那就你強,我打不過你,趕緊逃吧!逃,逃到哪裡去?逃回家摟老婆抱小孩去,可是你逃人家是要追的,追上你,不會饒你的,追到你家連你的老婆,小孩都倒黴。這不,我們在中國自己的國土上,我們又沒去惹哪個,你看左一次、右一次地欺負咱中國人,國家主權,領土都被人家霸佔去了很多,你們說,我們要不要和他們拼命地鬥一鬥,也就是‘不怕’,這就是兩軍相逢要勇敢!你們說是不是。”九連連長,張德仁代表九連戰士說道:“請旅長放心,我九連上下個個都是好樣的,個個都想當英雄,不願做狗熊,我們保證把日本鬼子的氣焰打下去。打出咱們八路軍的威風來。”徐海東笑道:“我相信你也相信咱八路軍個個都是好樣的,不會當孬種,好吧,你們好好等著吧,等著鬼子來送死吧,我和陳旅長再到別的地方看看,說完,柱著柺杖,在警衛人員的攙扶下和陳光旅長離開了九連陣地。
兩位旅長走後,戰士們在陣地上焦急地等待著日軍的到來。等人的滋味確實不好受,戰士們克服心理上強烈的焦慮和身體上浸著潮溼衣服的又冷又溼還時時有小蟲叮咬的多種痛苦伏在草叢中,亂石後,焦急地期待著。
七點半,隆隆的馬達聲傳入谷中,二十一旅團四千餘兵力一百餘輛汽車,二百餘輛卡車源源不斷地進入了一一五師健兒的伏擊地段,這是敵人一支輜重部隊。汽車上滿載著彈藥、食品、衣物等各種軍需品,甚至還有香菸、罐頭等,馬車上也滿載著軍用物資。日軍可能因為自從入侵中國以來,就未遇到強大地阻擊,因此沒有絲毫準備,馬拉炮車的九二式步兵炮,連炮衣都未脫,悠閒有序的在泥濘的山間公路上搖搖晃晃地前進著。行進中的日軍手託著肩上的三八式步槍,邁著沾滿泥濘的大頭皮鞋,邊走邊輕鬆地談笑。*舉著望遠鏡默默地看著,嘴角不時露出一絲微笑。*在等待著。“叮呤呤”,*拿起電話,耳機內傳來六八七團的報告聲“敵人已進入我最佳攻擊位置”。接著六八六團、六八五團也相繼報告“敵人已全部進入我伏擊陣地”。“通往靈丘方向的敵後續部隊也已進入我伏擊陣地。向靈丘方向觀察已經看不到敵人的行蹤了。”“好。”*面向聶榮臻:“我看是時候了。戰士們已經急不可耐了。”“那你就快點下令吧!”*右手舉起,然後猛地向下一壓道:“發訊號彈,攻擊開始。”三顆紅色訊號彈高高飛向天空,劃出長長的弧線還未落下,埋伏在公路南側山樑上的一一五師健兒幾乎同時開槍,把子彈射進了各自瞄準的目標。好多鬼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蹬腿回了老家了。猝不及防的鬼子一下死傷有數百人。有的傻了眼,有的呆呆地站在那裡,連動彈都不會了。更多的反映快的,也不管地下泥呀、水呀什麼的,鑽到汽車肚下還擊。輜重車隊中間有一小隊軍用小汽車隊,從車上陸續下來十幾個穿著將校呢軍大衣的指揮官,向著其中一位腰挎指揮刀,佩戴少將軍銜的身披黃呢大衣的日軍指揮官靠攏,他正是日軍坂恆師團精銳第二十一旅團旅團長三浦敏事。三浦敏事下車後仔細觀察了一下戰場態勢。中國軍隊佔據公路南側的山嶺上,而公路北側似乎無一兵一卒,就連公路北側一座座高高的禿山上頭似乎也無一兵一卒,三浦敏事暗想:“中國軍人的不行,指揮官的戰術的不懂,這座禿山,雖無草木可供利用埋伏,但是他在周圍山嶺中要算是一個最高的山頭,佔領了這座山頭可以俯瞰大半個戰場,配備上足夠的火力可以威脅周圍中國軍人佔領的陣地,使其火力得不到發揮,扭轉眼下皇軍被動挨打的局面。遂高高舉起手中指揮刀。向公路北側有一古廟的禿山(當地人稱老爺廟的山頭)一指大叫一聲‘嘎嘎的。’一些慌亂的鬼子兵一起向老爺廟湧去。無奈人多擁擠,互相碰撞,又互相避讓,加之雨後山路泥濘,日軍都是穿的大頭牛皮鞋,鞋上沾著厚厚的爛泥,再加上在驚慌中還要躲避中國軍人槍彈的射擊,因而更顯得行動遲緩,動作笨拙。在師指揮所一直觀察戰場動態的,一一五師師長*看到了三浦敏事揮起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