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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黨內的大內奸,是蓄意扼殺中國共產黨的武裝起義的。”葉挺生性倔強、沉默寡言,面對這些無端的指責、誣衊和誹謗,雖不置一辭,但內心怒火沸騰,一氣之下遂離開蘇聯,流亡到德國,幾經輾轉後又回到澳門;居住在岳父家中。為了解決生計,葉挺先是生豆芽賣,後來又改賣豆腐。說來真巧,歷史真會捉弄人,三國時解良人關羽在未發跡時,在家也是靠賣豆腐為生。真想不到過了一千數百年後的今天,叱吒風雲、敵人聞之喪膽的百戰名將竟落得個依靠賣豆腐以謀生的困境,竟是何等的相似。可是儘管生活窮困,十年來,葉挺仍以赤子之心時刻關注著中國的前途和命運。盧溝橋的槍聲,喚起了葉挺軍人的警覺,傾全力關注著中日之間的戰爭態勢以及國共兩黨對戰爭的態度,和全國民眾迫切要求抗日的形勢。平津淪陷,淞滬戰爭爆發,自己的老部隊開往上海與日軍作戰,葉挺再也忍不住了,決定重跨戰馬、揮戈上陣、殺敵報國。遂隻身來到上海,想透過老部隊中的老關係找到中國共產黨在上海的地下黨組織以尋求報國之門。葉挺乘坐的輪船剛進入上海港,潘漢年就接到了密報。潘漢年不敢怠慢,用上海地下黨組織的電臺和周恩來取得了聯絡,並向周恩來報告道:“葉已到滬。”周恩來聞聽葉挺已到上海,當即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匆匆趕至上海,在潘漢年的指引下,在葉挺的寓所和葉挺不期而遇。葉挺剛見到周恩來時先是一愣,等辨清確是好友周恩來時當即放下手中所提物件,衝上前去,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過了好長時間,周恩來問道:“請問希夷將軍此次回來作何打算?”葉挺見周恩來發問遂鬆開周恩來說道:“近十年我雖不在國內,但我每聞日寇對我國步步緊逼,以致我國權淪喪、國土日蹙之時,便怒憤填膺,多少個夜晚睡夢中都夢見我帶兵殺敵,夢見打了勝仗時笑醒,但更多的是夢到軍情緊急時驚醒,夢到作戰失利時、戰友犧牲時、國土又淪陷時哭醒。特別是‘七七’事變以來,我更是天天做夢、夜不能寐,恨不得立即跨上戰馬,衝向沙場,殺退倭寇,方以為快。”周恩來說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一聊。”於是周恩來將葉挺帶到中國共產黨設在上海的另一個秘密聯絡點內。雙方入座後,周恩來對葉挺說道:“西安事變後,國共兩黨重開談判,現在國共合作已成大勢所趨,北方的紅軍已決定變為一個三師,每師兩旅四團制的軍。對我黨領導的南方游擊隊蔣介石也答應編為一個軍。只是雙方在軍長人選上爭執不休。後來張衝竟然故意刁難,提出尋找一個無黨無派的人來當軍長,我想希夷兄曾被國民黨通緝,又因不堪忍受王明等人的無理指責而憤怒出走。儘管我兄堅信馬列之志未改,憂國愛民之心也絲毫未泯,但在世人看來,特別是在蔣介石的心目中我兄也是與共產黨早就脫離關係了。因此我認為這個軍長由你來幹最為合適。在談判時我向蔣介石提名由我兄任我黨南方游擊隊改編後的軍長時,蔣介石十分高興,還煞費苦心地想出‘新四軍’這麼個番號來。可見蔣介石也是十分器重我兄,並願意由我兄來擔任這個軍的軍長的。南方游擊隊中許多骨幹曾是北伐時期“鐵軍”的成員,現在只要你振臂一呼,他們就會聚集到你的身旁,成為一支了不起的抗日力量,不知你是否願意挑起這個擔子。”葉挺笑著說道:“只要你認為我合適我就願意。只是由我這麼個無黨派人士來當國民黨垂涎欲滴的共產黨軍隊的軍長,為了以後工作的便利,我還得拜會拜會我的那些老同學、老同事、老部下,然後再到南京去一趟向蔣委員長報個到,以後才能到南方各省區把游擊隊組織起來,你看如何?”周恩來答道:“完全可以,也有這個必要,你的那些老同學、老同事、老部下,他們很多人現在就在上海。而且你的同窗好友,我們共產黨人一直視為朋友的張治中,現在就擔任京滬杭警備司令一職,他在蔣介石的心目中印象一直很好,你可以先去見見他,由他為你向蔣介石引見一下豈不更好。”“好!就這樣,我明天就去。”“那好,關於就任新四軍軍長一事我們就算說妥了!”“一言為定!”“好,那就此告別。”周恩來和葉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又搖了幾下,互道珍重後,匆匆分別各自而去。葉挺告別周恩來後,因為知道了保定軍校的老同學張治中現任京滬杭警備司令,遂急乘車趕往設在蘇州的京滬杭警備司令部。張治中聽衛兵報告葉挺來訪,喜出望外,親自出門迎接,老友相逢,寒暄一陣後,張治中便即通知現在上海參戰的保定軍校的同學,以及葉挺的老同事老部下陳誠、張發奎、黃琪翔、胡宗南、杜聿明、吳奇偉等一齊來警備司令部參加宴會,為葉挺接風。席間,眾人對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