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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田巖道:“為了比賽公平無虛假,從現在開始,我們每殺一人就將被殺者的耳朵割下一隻記數,你殺人割左耳,我殺人割右耳,下次見面好相互查數驗證,這樣就是攪在一起也可分出誰殺人多少,而不至於相互扯皮了。”向井敏明高興地堅起一隻大姆指,在野田巖面前一晃。“你的,聰明的有,大日本帝國軍人的這個。”野田巖高興的一指向井敏明,你的也不含湖,比賽開始,南京城的再見。於是二人從句容開始行動,殺到南京城,一路上他們遇到的不管是中國軍人還是老百性,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大人或者小孩,見一個殺一個。十二月十四日二人在南京夫子廟相遇,按照二人事先的約定。二人拿出耳朵一數,向井敏明割下的左耳朵是一百零六,野田巖割下的右耳朵為一百零五,向井敏明高興的一蹦尺餘高,拍著巴掌笑說道:“我的優勝,你的,請我喝啤酒的有!”野田巖也笑道:“按照事先約定看誰先殺到一百人,現在我們都超過了一百人,而且不知道是誰先殺到一百這個數的,因此不好分誰是優勝者,這樣吧,我們以一百五十為限,看誰先殺到一百五十這個數,誰就是優勝者。”行!就這樣。向井敏明又提議道:“我們的比賽未分成勝負,但是為了體現友誼,我們合影留念如何?”野田巖道:“好的,乾脆在照片上再寫幾個字,你看寫上這樣幾個字如何?‘百人斬競爭之兩將校。’向井敏明說道:“不行,不行,你我兩個都是少尉,還將校呢!”野田巖道:“你豈不聞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何況我們現在已經是軍官了呢,再告訴你吧,為什麼帝國政府要發動這場吞併*的戰爭呢?原因就是很多將軍想為帝國政府開疆拓土,一方面展示自己的才能,另一方面好立功受賞以圖晉升。戰爭最能鍛鍊人,說不定這場戰爭結束時,我們二人都晉升為將軍呢?”向井敏明笑道:“好,就依你的。”於是二人執著軍刀拍了合影。幾天後這張照片被刊登在東京《日日新聞》上。日本朝野萬人爭相傳頌,向井敏明和野田巖是大和民族的精勇武士、帝國軍隊的優秀軍人。
十三日晨,日軍第六師團在師團長谷壽夫的率領下,從中華門進入南京,血洗聚集在中山北路中央路的難民,拉開了大屠殺的惟幕。日軍在大屠殺前,先將中華門,夫子廟、朱雀路,中山路,國府路,珠江路,陵園新村地帶縱火焚燒,十餘年來經營的大建築變成瓦礫,然後逐戶搜查,凡被認為容貌像軍人,一律捆綁。下午約十萬名難民和被解除武裝的中國軍人在燕子磯,被日寇圍在沙灘上,用數十挺機槍持續掃射了半個多小時,屍體蔽江,慘不忍睹,至少有五萬人被當場殺害。十四日谷壽夫師團的野村聯隊將被捆住雙手的六千名戰俘,押至在漢中門外西蘆柴廠附近,並排架起數十挺機槍 向俘虜掃去,直至俘虜全部倒下。為避免俘虜中有人裝死躺下,或僅受傷未曾畢命的俘虜繼續存活下來,又將事先準備好的汽油噴灑在俘虜的屍體堆上,放起大火焚燒,致使屍體的灰燼滿天飄揚,屍體的焦臭味隨風擴散佈滿整個南京城。第六師團的渡邊聯隊,聯隊長渡邊為了訓練屬下士兵的殺人技能,將俘虜押至下關江邊排列整齊,讓屬下計程車兵將俘虜一排排地砍死,當殺到兩千多人後,嫌這樣地殺法速度太慢,又改用機槍掃射。寬闊的江面上飄滿了中國軍人的屍體,鮮血染紅了滾滾東流的江水。十四日晚,各聯隊聯隊長在會議上接受了松井石根“不必以俘虜政策對待之”的訓示以後,各師團旅團聯隊掀起了殺人高潮,十五日,九千餘人被日軍押往魚雷營集體屠殺,第十六師團將被俘的中國軍人,其中也有老百姓捆住手腳,八千餘人排在馬路上,然後開動坦克,戰車,向俘虜一排排地軋去,俘虜的血肉之軀*縱鋼鐵的魔鬼碾為肉泥。十六日,日軍臣在下關、煤炭港,中山碼頭、鼓樓、四條巷、紫金山,集體屠殺達數萬人,十七日,日軍在下關上元門集體屠殺三千餘人,十八日,日軍將五萬七千四百餘人押至下關草鞋峽,先用機槍掃射,複用刺刀亂戳,最後澆上煤油縱火焚燒。燒完後,骸骨悉數投入江中。
東京《日日新聞》記者鈴木二郎寫道:“我隨同攻陷南京的日軍一道進城在城內呆了四天,目擊日軍暴行,從光華門北上,走向中山東路,在光華門馬路兩邊看到接連不斷的散兵壕,都填滿了燒得焦爛的屍體,馬路中間橫倒的許多木樁子下邊壓著的都是屍體,四肢斷裂飛散,不啻是一幅地獄圖畫。我看到戰車豪不留情地在屍體上碾過,聽到車底履帶碾轉過去的聲音,聞到屍臭和硝煙氣味,感到簡直是墮入了刀山、油鍋、血汙池的十八層地獄,當時產生一種錯覺,認為自己就是地獄裡面面目猙獰的獄卒。十二月十三日,在中華門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