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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期待,靜留微微驚訝的睜大那雙赤瞳,然後笑了點頭。
'當然,只要夏樹喜歡,我那裡都可以帶你去。'
是的,只要夏樹喜歡,她那裡都可以帶她去。
六
摸著滾燙的頭頂,舔著乾裂的嘴唇,已經開始昏眩的靜留,終於明白什麼叫風吹日曬。
'喂,喝點水吧。'
看到靜留的眼神已經有些恍惚,夏樹沒有再遲疑,馬上拿起艇裡僅有的兩瓶水其中的一瓶擰開蓋,然後遞到她面前,靜留接過只是小小的喝了一口,然後遞迴給夏樹,心疼的看著她同樣裂開的嘴唇。
'夏樹也快喝吧。'
夏樹接過後點點頭,但也只是喝了一小口,兩人心裡都很明白,那兩瓶水是她們生命的支撐,因此,不到萬不得已,再渴也不敢多喝一口。
頭頂的太陽熱辣辣的,就算兩人都躲在披風下,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儘管如此,夏樹還是堅持的撐著披風,為自己和靜留擋著光線,時不時的,靜留會在夏樹快累的時候,溫柔的接過她手裡的披風,兩人默契的交替著。
'夏樹,我們不會死的,千繪會找到我們的。'
'嘿,我知道。'
她當然知道,靜留已經說過好幾次了,從昨晚到現在,每隔一段時間,靜留就會說一次,在安慰夏樹的同時,也在給自己堅持下去的信心。
'夏樹,跟我回京都,我要帶你去看楓葉。'
'嘿,我跟你去。'
夏樹回答的時候,眼睛亮亮的,閃著別樣的光芒,彷彿已經站在那座歷史悠久,古典優雅的城市,身邊飄飛著如火般絢麗的楓葉。
'夏樹,我喜歡你。'
'、、、、嘿,我知道。'
呃,夏樹懷疑靜留真的被曬暈或者餓暈了,說的話都是重複的,只不過,這句話無論聽了多少次,還是覺得臉上一陣滾燙。
'夏樹,我想吻你。'
'嘿、、、、、咦?'
還以為靜留又會重複一些說過的話,因此夏樹想都沒想就嘿的一聲,答應後才猛的發現,咦?這句話什麼好像從來沒聽過,等等,靜留說了什麼?
'喂,你、、、、唔、、、。'
在夏樹還沒想起靜留到底說了什麼的時候,靠在她肩膀上的靜留就抱住了她,吻上她的唇,夏樹雙手撐著披風,就那樣呆滯的任她吻著,不,不是吻,靜留只是用舌頭細細的舔著她乾裂的嘴唇,癢癢的,裂開的傷口有些痠疼。
'喂,別鬧了,唔、、、。'
在她回過神後,漲紅著臉開口想叫靜留停下時,靜留卻趁她開口說話之際,滑入她的嘴裡,小心的觸碰著她的舌頭,然後頑皮的挑逗著,感應到夏樹生澀的回應時,她才纏繞上了她。
夏樹只覺得甜甜的,軟軟的,觸碰在一起時,全身湧起某種陌生的渴望,身體變得更渴更熱了,還好靜留沒多久就放開了她。
她不由猛呼了幾口氣,靜留也靠在她肩膀上嬌喘著,等到兩人平靜下來時,靜留抬起頭看著她,笑得甜美而羞澀,夏樹呆呆的看著她,好久才想起,自己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吶,不是答應過我,不做奇怪的事情嘛?'
夏樹紅暈著臉,轉過頭望著漫無邊際的海面,除了海,就是天,如果過了今晚再沒有人來救她們,她們極有可能會脫水而死。
'啊啦,明明是夏樹答應的哦。'
靜留柔軟的嗓音聽上去十分愉快,只不過已經沙啞虛弱了,夏樹轉過頭看著她,充滿了憐惜。
'吶,少說點話。'
靜留聽話的點點頭,靠在夏樹的懷裡,不一會就沉沉睡去,看著睡著的靜留唇邊還掛著淺淺的笑意,夏樹也不由抿嘴一笑。
只不過,等到太陽西下,夕陽漸紅時,看著靜留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夏樹慌了,忙扶起靜留髮軟的身體,馬上給她灌下一瓶水後,不停的拍著她的臉想喚醒她。
'喂,醒醒,別睡了。'
'靜留,靜留!'
在夏樹慌亂的又搖又喊中,那雙赤瞳終於緩緩睜開了,夏樹緊張的看著她,脫口而出。
'振作點,你的人很快會找到我們的。'
'嘿,我知道。'
她當然知道,這句話本來就是她用來安慰夏樹,沒想到反被夏樹用來安慰她,當下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看到靜留恢復了意識,夏樹鬆了一口氣,然後認真的注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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