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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水？”夏飛訝然道，“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把這河水的出口給堵住了？”
大日魔菩樹沉吟道：“除了這個，我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夏飛怒道：“媽的，看來之前被幹掉的武羅多半是個假貨，真貨當時一定也藏在附近，看到我們進入了虛空之潭後，他立即封住了虛空之潭的出口。”
大日魔菩樹也覺得十分頭大道：“現在問題的關鍵就在於他到底是用了什麼方式來堵住虛空之潭的出口！既然這虛空之潭存在了不知多少萬年，出口就絕不可能是那麼容易就被堵住的……”
“說這些已經沒用了！”夏飛想了想道，“走吧，先找到那條河再說，不管怎麼樣，找到了那條河，我們就還好百分之五十的機會找到下游的出口。”
大日魔菩樹沒有再多說什麼，它催動無上佛器，化作一道遁光，向剛才探明的方向飛過去。
大約過了足足兩個小時，夏飛他們才抵達了一條寬闊而靜謐的河流，河水蘊含著充沛的陰陽之力，在一些特殊的位置，陰陽交織，甚至形成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太極。
夏飛潛入水中，他本來以為憑藉自己在風水上的造詣，要看出一條河流的上下游，應該不算什麼太困難的事情。
畢竟對於河流來說，上游一般是尖銳的v型谷，下游一般是平坦的u型谷。根據河岸兩側的地勢風水，完全可以判斷出兩側的河岸受到的沖刷力來自哪個方向。
那麼，理所當然的，力量來的方向肯定是源頭，力量指向的方向肯定是河流下游的出口。
但是，真的到了實地一勘察之後，夏飛也懵逼了！
因為這條蘊含陰陽屬性的河流兩岸根本就判斷不出受力方向。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這裡根本就是靜止的，完全感覺不到流淌，自然也就看不出力量的源頭。
大日魔菩樹鬱悶地道：“現在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分別向兩頭探尋而去？”
夏飛搖頭道：“不用了！地方不對！”
呃？
地方不對是什麼鬼？
大日魔菩樹愣住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根本就不是我們溯流而上的那條河！”夏飛斬釘截鐵地道。
大日魔菩樹氣道：“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判斷力嗎？”
夏飛點頭道：“沒錯！本來我也以為應該就是這條河流，但是看過了河谷的形狀之後，我忽然覺得你找錯地方了！這條河流不是被人堵住了出口之後才平靜下來的，而是自古以來就是這麼平靜，它根本就沒有上下游，它本身就是一條無比平坦的河流……”
要不是夏飛說的這麼篤定，大日魔菩樹差點就以為這貨是在扯淡了！
夏飛指著河流之中大大小小的太極漩渦道：“太極是陰陽兩種屬**織而成的，一陰一陽，一動一靜，陰中有陽，陽中有陰，正因為這些太極漩渦在動，我才能判斷出這條河流本身是不動的……”
“可是，我此前已經仔細勘察過，只有這個地方的水是兼具陰陽兩種屬性的呀！”
夏飛點頭道：“這個判斷是正確的！只不過，這裡仍然不是我們溯流而上的那條河這裡是我們溯流而上的那條河的源頭！”
草！原來如此！
被他這麼一說，大日魔菩樹頓時明白了！
簡單點來說，他們溯流而上的那條河，應該只是這條平靜平坦的河流的一條支流，或者說，就是這條平靜河流底下的一個類似於太極漩渦形成的漏洞，漏下去之後，形成的一條向外面流淌的河流。
第1640章 一切都是空的
按照這個思路，大日魔菩樹將自己的靈覺再次釋放出去，這一次專一的在眼前這條平靜的大河的河底河床去探索，足足半個時辰之後，大日魔菩樹就已經發現了差不多三條疑似來路的河底支流。
“本座力竭了，夏飛快丟些補天石過來補一補。”
夏飛翻了個白眼道：“力竭了你不會歇會兒麼？睡一覺就能漲回力氣。用得著浪費珍貴的補天石嗎？”
你妹的！
大日魔菩樹差點就想撂挑子了！
不過，就在這時候，它發現了三條地下支流之中有一條出現了異常！
在支流的岸壁上出現了一道明顯的齒輪印這極有可能是大日梵光輪在來的時候，不小心劃過時留下的。
夏飛和大日魔菩樹立即飛遁過去，來到那條留下痕跡的支流旁邊仔細觀察。
很快，他們又找了一些其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