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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翼晨說出一命填一命的狠話,是因為他有百分之百能治好病人的把握嗎?
金振恩從鄭翼晨緊張的表情,深鎖的眉宇,給了否定的答案,這個年輕人明顯就是出於一個醫者治病救人的本能,下意識說出這話。
“病人最重,醫者為輕。這就是……華夏中醫麼?”
金振恩不由得捫心自問,就算這兩場比試過後,韓醫勝了中醫,也只是醫術上的勝利,華夏千年積累的這種醫者風骨與醫者情懷,韓醫無論如何也是學不來的。
事實上,不單是他陷入了思考,樸東健等人也心中設想,假如自己和鄭翼晨易地而處,當有人要阻止自己救一個人時,他(她)會不會為了救人,而豁出自己的性命。
得出了否定的答案後,他們都一臉羞愧,自慚形穢,低著頭,竟是不敢直視鄭翼晨。
鄭翼晨自然不知他發自本能的一句話,竟讓一班韓醫進行了良心上的拷問,事實上,當他說完話後,已無暇理會別人做何反應,心無旁騖的投入到手術當中。
丹波義經知道圍觀者之所以會出現騷亂,主要就是鄭翼晨做手術的畫面對他們視覺的衝擊力太大,鄭翼晨雖然一句話止住騷亂,說不準隨著手術的程序,畫面太過血腥,又引發不必要的質疑,就叫人再把收好的屏風拿出來,圍成一個四方形,遮擋住眾人的視線。
樸無邪一心想看鄭翼晨做手術的全過程,竟是要求擺放屏風的人把他圍在屏風之內,工作人員請示了丹波義經,得到他點頭同意,這才照樸無邪說的做了。
樸無邪聚精會神的觀察著鄭翼晨做手術的一切細節,只見鄭翼晨先切除了病人的部分胃,剔除掉了寄居在胃部的大多數積蟲,剩下的少數,就用鑷子小心的一隻只夾掉,他的動作十分輕柔,速度也很快,不一會兒夾出了三百多隻蟲子,還確保了蟲子的倒鉤不會對胃壁造成進一步的損傷。
最讓樸無邪感到吃驚的,是鄭翼晨挑出擴散在腹腔的臟器以及血液中的蟲卵的手法。
這些蟲卵,只要有一粒遺留在病人體內孵化,一變二,二變四,終有一天,病人又會成為蟲子的宿體,因此每一粒蟲卵,都是一顆定時炸彈,一定要確保手術之後,沒有一粒蟲卵殘留,才算手術成功。
每一顆的蟲卵都是芝麻粒般細小,呈現血紅色,與血液與臟器的顏色差不多,混在一起,難以分辨,更何況要挑撿出來,更是難上加難。
可鄭翼晨的視力實在太過驚人,他竟在一片血肉模糊中,明確的看出蟲卵的位置,兩手分別持著一根細如髮絲的毫針,輕輕往下一點,再一舉起,針尖就刺中了一粒蟲卵,沒有損及腹腔的組織臟器。
一起一落的針刺手法,如雀啄木,如鶴飲水,分外自然。
針刺時的力度控制,如風吹柳樹,吹起了漫天柳絮狂舞,不傷柳枝分毫。
(未完待續。)
第七百八十章平手?!
劉敏娜和袁浩濱看到鄭翼晨挑撿出蟲卵的嫻熟手法,也是十分欽佩,不知何年何月,自己才能達到鄭翼晨的水平。
鄭翼晨極度專注,手法迅捷,在蟲卵經血行擴散之前,就挑出了大多數蟲卵。
鄭翼晨讓劉敏娜拉大拉鉤的角度,又發現了幾粒因視線問題而遺漏的蟲卵,位置正好位於一條破裂的細小血管附近。
他衝劉敏娜笑了笑:“再撐一下,這是最後幾粒蟲卵。”
劉敏娜點點頭,拉鉤的手一動不動,十分平穩。
就在這時,那病人突然發出聲音,扭動了一下身子。
這一動,讓幾粒蟲卵的位置越發靠近血管,劉敏娜更是不敢亂動,唯恐稍微一鬆懈,引發連鎖反應,讓蟲卵進入血管之中,讓鄭翼晨的一切努力都付諸流水!
病人張開了雙眼,眼神渙散,意識處於模糊狀態。
三人之中,劉敏娜針刺水平最低,負責的也是最為簡單的麻醉止痛,可她到底水平有限,病人一動,就代表針刺的麻醉效果逐漸消退了。
要解決這點,也很好辦,只要在頭上的穴位再行一次針刺手法就行,只是劉敏娜要拉鉤,袁浩濱專注於止血和加強衛氣防止手術感染,唯一能騰出手來的人,就只剩一個鄭翼晨了。
鄭翼晨正要放下手中的器械去行針,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拇指和食指捻住病人頭頂的毫針,輕輕捻轉,緩慢行針,不一會兒就給所有的毫針行了一遍氣。
這一行氣,頓時立竿見影,病人雙眼重新閉上,又恢復了昏睡的狀態。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