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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
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前段日子,白仇飛作為郭曉蓉唯一的女方親戚,參加了他和郭曉蓉的婚禮,還和鄭雙木夫婦一起坐在高堂之位,受了鄭翼晨的跪禮和一杯敬茶,因此,鄭雙木也和白仇飛交流過,兩個人並不陌生。
鄭翼晨卻知,白仇飛這次來,並不是和鄭雙木敘舊那麼單純,沒準是奉了原鯤鵬的命令,要來對自己不利,鄭雙木也淪為了人質。
他心下不安,唯恐鄭雙木有什麼損傷,再一看羅賓睡得很香,這才放下心來,有羅賓守護著,鄭雙木人身安全大有保障。
鄭雙木也見到了鄭翼晨,笑著朝他招招手:“快過來,我正和親家聊到你呢。”
鄭翼晨聽他稱呼白仇飛為親家,心裡一陣惡寒,自己可不想有這種彪悍的岳丈啊。
他不動聲色,問道:“白叔叔,你怎麼來這裡了?公司領導安排你出差嗎?”
白仇飛笑道:“是啊,領導派我來接一個客戶,正好遇見了雙木大哥,就和他聊了兩句。”
鄭翼晨道:“這都能碰見,也未免太巧了!”
白仇飛應道:“是啊,是啊,巧合的就跟我預謀了似的。”
鄭雙木哈哈大笑:“親家真愛說笑。”
白仇飛手搭在鄭雙木的肩膀,若無其事的道:“翼晨,叔叔有幾句話,想跟你私底下說說。”
鄭翼晨盯著他搭在自己父親肩膀的手,緊張的喉嚨發乾,嚥了口口水,道:“沒問題,一定是關於曉蓉的吧?”
“沒錯,沒錯,你真聰明,一猜就中!”
白仇飛樂呵一笑,站起身來,收回了手,對鄭雙木道:“雙木哥,我和翼晨說幾句悄悄話,你別見怪。”
鄭雙木道:“不會,你們去說吧。”
白仇飛拉著鄭翼晨到了一個無人的偏僻角落,鄭翼晨神情戒備,問道:“原鯤鵬派你殺我的吧?我警告你,有什麼手段,衝著我來,不準動我爸一根汗毛……”
白仇飛道:“你別誤會,原上將派我來,是要我給你帶幾句話。”
鄭翼晨依舊和他保持距離,全神戒備,語氣生硬:“他要跟我說什麼?”
“他說,知道你這次來京都,不是為了個人,是為了華夏中醫,勇氣可嘉,他也曾經受惠於中醫,中醫大難之前,私人恩怨可以先放在一邊,你把全部的精力放在對付韓醫上就行,不用疑神疑鬼,擔心他要對你不利。”
鄭翼晨暗自鬆了一口氣,嘴上卻道:“我才沒有疑神疑鬼,我就從來沒怕過他。”
白仇飛哈哈一笑,戳破他的謊言:“你就別裝樣了,剛才我和你爸聊天,他都跟我說了,是你打電話要他帶著羅賓來京都,如果不是害怕,又怎麼會這樣子做?”
鄭翼晨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好歹婚禮上我也跪著向你敬過茶。”
白仇飛又道:“原上將還說了,你一身醫術,是靠他父親才得來的,不用辜負了他一番信任,切記,一定不能敗!”
鄭翼晨腦中頓時浮現起原振強的音容笑貌,心頭一熱,回答道:“放心吧,我不會給強叔丟臉。”
他又問道:“原鯤鵬還說了什麼?”
白仇飛淡淡的道:“你曾經打敗過他,假如你敗給了韓醫,就證明了他也不如韓醫,這個屈辱要用血來償還,他還是會殺你!”
鄭翼晨苦笑道:“這……這邏輯也不通啊。”
白仇飛道:“上將做事,只憑自己好惡,不用理會邏輯。他還說……”
鄭翼晨心頭狂跳:“他還說了什麼?麻煩你一口氣說完,這一驚一乍的,我的心臟受不了。”
白仇飛道:“他說,你贏了的話,是大功一件,過往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
白仇飛說完,就利索的離開了,臨走前讓鄭翼晨跟鄭雙木說自己接到了客戶,要先走了,有空再和他一塊喝茶聊天。
鄭翼晨笑著和他揮手道別,心下默唸:“再見再見,最好再也不見。”
送走了白仇飛這個煞星,鄭翼晨又回到了鄭雙木所在位置,幫他提行李,而鄭雙木則抱著熟睡的羅賓,兩人和等候多時的袁浩濱四人會合後,就出了機場,叫來兩輛車,往駱華鳳給他們安排好的酒店駛去。
這棟位於紫禁城附近的五星級酒店,已經被包來接待中,日,韓,三國的醫生,安保嚴格,門口有上百家媒體記者,圍的水洩不通,卻沒人能混進去酒店內部。
鄭翼晨用了駱華鳳給他的一張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