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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侄子是付海華,也是這家醫院的醫生。似乎當心我欺負他沒背景,訛詐他似的。哼!”
付海華熱情的說道:“今天有機會碰到,可不能輕易放走你,晚上我在時代天嬌大酒店擺海鮮大宴,你可要賞臉光臨。”
蔣國輝搖頭,一口回絕道:“真不巧,我最近腸胃不是很好,不能吃海鮮。等下次,下次我一定去。”
付海華臉上的失落一閃而逝,依舊保持著溫和的笑容:“好,那就下次。”
對溜鬚拍馬這檔事駕輕就熟的徐志偉,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他適時的擠上前來,主動開口說話:“蔣主任你好,我叫徐志偉。”
蔣國輝哦了一聲,臉上有些不屑,這個名字很特別嗎?難道說出來自己就要記得?
徐志偉也敏銳的捕捉到蔣國輝心中的不耐煩,趕緊出聲說道:“我的姐夫是黃光託,在你手下工作多年,一直聽他提起你的風采。今天終於有機會相識到了,才知道什麼叫聞名不如見面。”
他眼眶泛著淚珠,似乎有些喜極而泣,心想我都搬出姐夫來了,你怎麼也要給科室老員工的家屬面子,不會讓我下不了臺吧。
鄭翼晨在旁邊愣住了:我的乖乖,黃光託原來是他的姐夫,難怪兩個人一樣的欠扁。瞧瞧人家這馬屁拍的,那叫一個感人肺腑。
這番做作的表演本來很讓人受用,可惜多了“黃光託”三個字,讓蔣國輝的語氣一下子冷淡下來:“哦,是嗎?看夠了沒?我們要去會診,別站在這裡擋道。”他不再理會兩人,率先出門而去。
陳勇和鄭翼晨趕緊跟了上去,留下付海華和徐志偉站在原地,好不尷尬,徐志偉沒想到自己的馬屁拍在馬腿上,無端端被狠踹一腳,苦著臉問付海華:“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付海華好不容易逮住機會讓蔣國輝同意日後飯局的邀請,不料徐志偉胡亂開口將局面攪黃,氣得說不出話來,“啪”一聲響,颳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我跟領導講話,你插什麼嘴?”
徐志偉半邊臉腫的跟豬頭一樣,摸著火辣辣的臉龐,欲哭無淚,心裡想道:“一定是鄭翼晨這個狗孃養的在蔣國輝面前抹黑我,才讓他這麼討厭我。”對鄭翼晨的怨恨再添三分。
任他如何聯想,也絕對猜不出有今天局面的始作俑者,正是自己的姐夫黃光託。
需要會診的十五床病人是一個五十三歲的男子,名叫柯良,因膽囊結石腹痛三天住院。
他體內的結石几乎填滿了整個膽囊,有一些三角形的石子還卡在膽管,十分痛苦。
照他這種情況,絕對沒辦法做保守治療,只能進行膽囊切除手術。
可是柯良同時患有支氣管哮喘病史十多年,天氣轉涼,正是哮喘的高發期,再加上他年紀也大了,促使手術的風險評估有些難以預測,這才要叫內科的同事過來會診,看看能不能有效控制哮喘病根,不在手術過程中發作。
柯良請不起專業的陪人看護,在院期間都是他三十來歲的兒子柯達明照料,平時也沒見有人來探望他。
他的兒子一臉愁苦,沒精打采,見到醫生進來,只是點一下頭,背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陳勇走到病床前輕輕拍了一下痛苦面容的柯良:“大叔,今天覺得怎麼樣?”
專心和疼痛做鬥爭的柯良這才知道是醫生來了,精神一振,大聲說道:“好,很好。快點給我安排手術。住院太費錢了。”
鄭翼晨在旁笑道:“好與不好,不是你說了算,我們也要評估你的身體狀況,今天給你請來了內科主任會診,他說好了,你才能做手術。”
柯良一開始聽說是內科主任專門過來給自己會診,嚇了一大跳,以為自己又檢查出什麼內科重病才需要請這麼大牌的醫生過來看病,險些急哭了。
鄭翼晨連忙給他做思想工作,拿出體檢的資料證明他沒有其他重病,這才打消了柯良的疑慮。
蔣國輝看完柯良的病歷之後,眉頭擰成一個圓錐形的疙瘩:“這……有些棘手。”
柯良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呼吸急促,彷彿一個破了的風箱在鼓氣:“我就知道我肯定是得了重病,難怪這幾天輕飄飄的,原來是靈魂快要出竅的徵兆,我就要死了,嗚嗚……”
一個大老爺們,怕死的時候哭起來跟沒糖吃的孩子完全一個模樣。
聽到他那樣的呼吸聲,陳勇與鄭翼晨對望一眼,輕輕搖頭:只是用言語嚇一下,都有哮喘發作的先兆,如果在手術檯上,發作的機率實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