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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針?”
“別把病人當成你檢驗針法的道具。”陳勇表情嚴肅。
鄭翼晨神色一凜,正容說道:“我從沒有這樣的想法,不然也不會玩命苦練,就是為了對病人的健康負責。”
陳勇滿意的點點頭:“很好,只要有這份心,今天即使你失敗了,我也不會怪你。”
鄭翼晨愕然說道:“啊?還沒施針治療呢,你就咒我失敗,應該是我怪你才對。”
他一面說,一面收拾桌上的病歷本,準備和陳勇一起去查房。
陳勇從他手中奪過病歷本:“我自己去查房就行。你在這裡好好休息,待會兒才能以最佳狀態給柯良施針。”
鄭翼晨莫名感動:“魔鬼也有發善心的一天,我總算盼到這一天了。”他不等陳勇回答,重新一屁股坐回原位,趴在桌子上,不一會兒就睡死過去。
陳勇看他這副模樣,搖頭淡笑,走出科室查房去了。臨走前,還不忘小聲叮囑科室裡的其他人別弄出大動靜,不要去打擾鄭翼晨休息。
鄭翼晨睡覺的時候,手指兀自做持針狀,做出前後捻轉,上下提插種種動作,即使在無意識的狀態下,他依舊牽掛著待會兒的針刺治療,在睡夢中揣摩針法。
這一覺他睡得十分香甜,也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耳畔聽到有人叫喚他:“翼晨,快醒醒,蔣主任來了。”
鄭翼晨聽出是陳勇的聲音,兼且聽到蔣主任到來,睡意全消,起身揉揉發澀的雙眼,定睛一看,蔣國輝正笑吟吟坐在他對面,他身後站著的正是剛剛查完病房的陳勇。
鄭翼晨急忙打招呼:“蔣醫生,你來啦。”陳勇雖然糾正過他,要他稱呼蔣國輝為主任以示尊重,但鄭翼晨就是改不了口,好在蔣國輝也不以為意。
陳勇沒好氣的說道:“我一來就看到蔣主任坐在這裡,你睡得真夠死,居然沒發覺蔣主任來,讓他坐那麼久冷板凳。”
蔣國輝笑著說道:“科室交班完畢,我就過來了,看到翼晨在睡覺,也不好意思打擾。”
鄭翼晨愣住了:交班完畢就過來?也就是說陳勇前腳剛出,他後腳就跟著進來,等到陳勇回來才發覺。蔣國輝足足等了至少二十分鐘!
一個連陳勇都想要巴結的內科主任,為了不打擾一個進修醫生的睡眠,在旁苦候二十分鐘,這是一種什麼概念?
鄭翼晨有些動容,也有些歉意:“不好意思,讓你等那麼久。”
蔣國輝淡笑道:“上一次我要等那麼久,是為了聽內科泰斗周成剛的學術講座,細數起來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今天過來,同樣是抱著求知的心,才能等你那麼久,你等一下可不能讓我失望。”
鄭翼晨重重點頭:“你放心!我一定能成功完成昨天提出的治療方案。”
蔣國輝滿意的點頭說道:“好!年輕人就應該有這種捨我其誰的氣魄。陳勇啊,如果不是情況特殊,我還真想把你這個學生挖到內科去做我的助手。”
陳勇也不敢問是什麼特殊情況,只是陪笑了幾聲。
就在這時,昨天已經吃癟的付海華一臉諂媚笑容湊上前來,想要跟蔣國輝攀交情,蔣國輝礙於情面,也只好不冷不熱的敷衍幾句,徐志偉這次則學乖了,知道蔣國輝討厭自己,無謂過去招人嫌,遠遠站在角落,不敢過去。
付海華見蔣國輝肯開口和他應酬,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精神大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主題不外乎兩個:我很仰慕主任您,還有就是有空一起吃個飯,聯絡感情。
蔣國輝聽得耳朵都要長繭了,只好答應後天參與他的飯局,付海華神色激盪,高興的說道:“蔣主任肯賞臉,真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祖上積德……”
鄭翼晨心下暗笑:“怪不得徐志偉拍馬屁的功夫那麼高強,原來有這麼一個名師教導,不厲害都不行了!
蔣國輝心下有些不開心:都已經答應你的飯局,還在這裡喋喋不休做什麼呢?他輕咳一聲,捋起袖口看了一下他的百達斐麗手錶。
付海華雙眼一亮:世界知名品牌手錶啊!正打算出聲讚揚一下蔣國輝戴錶的品味,旋即領會這個看錶的動作等同於逐客令,十分羞愧,面紅耳赤的說道:“主任,那我就不打擾了。嗯……後天的飯局,希望你能大駕光臨。”
蔣國輝點頭道:“好說,好說。”
付海華躬身告退,看也不看陳勇和鄭翼晨兩人,完全當他們透明,心下暗暗說道:“哼!只要他答應我的飯局,我就能施展渾身解數,把蔣國輝變為我的助力,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