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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下門,“這樣是吧?”
“你……”黃光託又準備罵上幾句。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謝華咳嗽了幾聲,開口說道:“黃醫生,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休息了,我下去交費,錢沒帶夠,能不能幫我去掉幾種藥?”
黃光託掃了一眼處方單,陰陽怪氣的說道:“大嬸,我給你開的藥都是必須要用到的,如果少開幾種,療效不好,也治不了你的感冒,拖延病情就不好了。”
“哦?是這樣嗎?那我回去帶夠錢再回來交費。”謝華怯生生的說道。
鄭翼晨在旁冷笑道:“黃醫生,你這些話哄騙無知婦孺還行,當著我的面你還說這種話?你開的處方是什麼狗屁玩意?”
黃光託高聲咆哮,口水四濺:“你敢質疑我?你有幾年的臨床經驗?”
“我沒什麼臨床經驗,也沒有處方權。”
“一個連處方權都沒有的醫生,還敢來質疑我這個已經做了七年主治醫師的內科大夫?你腦袋給驢踢了是吧?”黃光託指著鄭翼晨的鼻尖,破口大罵。
“怎麼啦?發生什麼事?”
“好吵啊,黃醫生,是不是有人來搗亂?”
“喂,你們這些病人,不準圍在這裡,不然不給你們看病,聽到沒有?”
黃光託怒罵鄭翼晨的聲音太大,引來了幾個同樣在內科坐診的醫生和圍觀的病人,一個醫生粗聲粗氣斥責那些病人散開,同時對一個明顯最年輕的醫生說道:“小王,你就別湊這熱鬧了,快點回去診室給人看病,總不能所有人都來,每個人坐鎮,主任看到了我們怎麼交待?”
衝在最前頭,早已霸好一個最佳視角準備看好戲的年輕醫生無奈的應了一聲,低頭走了出去。
“光託,發生什麼事了?”那個醫生問道。
黃光託見到自己的同事也過來了,膽色更加壯了幾分,高聲說道:“也不知道這個臭小子到底吃錯什麼藥,我幫人老太太看病治感冒,完了叫她下去拿藥。他走上來指著我鼻子罵,說我的處方狗屁不通,不但治不了病,還會吃死人,傳出去不是敗壞我名聲嗎?”他唯恐天下不亂,添油加醋說了一大堆鄭翼晨沒說過的話。
那個醫生也知道黃光託平日裡風評不是很好,但是當著外人面,他們這些本科室的人自然要給黃光託撐場面,幾個沉不住氣的醫生開始指責起鄭翼晨。
“什麼玩意啊?敢來我們內科搗亂。”
“看你也穿著白大褂,已經是我們醫院的醫生,怎麼這麼不懂規矩?同行不相欺,知道嗎?”
“治個感冒還會治死人?分明就是在汙衊我們的醫術!”
“我剛才也聽到了,這小子連處方權都沒有,居然敢質疑一個臨床經驗豐富的醫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你不給個說法,我們就告到院長那裡去,你就等著辭職吧!”
謝華看這群醫生來勢洶洶,心裡已經怯了三分,抓著鄭翼晨的袖口說道:“醫生,要不我們還是走吧,這藥我不改了。”
“阿姨,不怕,今天這藥方,我幫你改定了!”鄭翼晨拍著謝華的手背,以示安慰。
黃光託的心裡樂開了懷,反而開始故作深沉:“算啦,年輕人嗎?誰沒犯點錯,他跟我道個歉,我就原諒他,今天這事就算揭過了。”他嘴上說著原諒,手指還指在鄭翼晨的鼻尖,捨不得挪開。
強忍著將黃光託的手指掰斷的衝動,鄭翼晨冷靜的說道:“要我跟你道歉?休想!你們要說法是吧?好,我就一樁一樁和你們說!”
在他說話的時候,那個明顯是帶頭的醫生已經拿起桌上的處方觀看,眉頭一皺,心下暗道:“這藥確實開的太狠了,宰人也不能這樣宰,難怪被人找上門來,哼,今年的先進工作者,不能算上他,不管怎麼樣,先應付過眼前再說。”
黃光託道:“我自己開的藥,我最清楚,絕對不怕你挑出什麼毛病,你倒說說看。”
鄭翼晨深吸一口氣,將堵在喉嚨許久的話一口氣宣洩出來:“就算我沒有半點臨床經驗,也看出你這張處方的毛病。開川貝枇杷膏,算是對症。你開了銀翹片,又開眾生丸。這兩種藥療效相近,只要開一樣就好。”
黃光託冷笑道:“我開方自然有我的道理。銀翹片和眾生丸療效差不多,疊加在一起更加能發揮藥效。”
“就算你說得對,但是你開這個芬必得是什麼道理?這可是止痛片,難道老太太痛經要你開這個藥止痛嗎?”
謝華紅著臉輕聲說道:“我都絕經好幾年了,沒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