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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飯菜端到房間裡,並對她解釋說,孜銘幾個哥們一聽他要回來,高興得不得了,早就等著他聚一聚了,冷落你了,千萬別見怪啊媳婦。
其實這種情況小愛已見多不怪了。剛結婚一個月時,陳孜銘有兩個朋友到北京,說什麼在家靠親人,出門靠朋友,我們就在這裡落腳了。結果住了一個多星期還大有不想走的意思。這也難怪,白吃白住不說,還有不用上班的小愛當保姆天天伺候著,這樣舒坦的日子誰捨得走?好不容易走了,陳孜銘送出門一個勁地說:你們別跟我見外,有空再來!有空再來啊……小愛在屋裡聽得直冒火,他腳剛跨進門,她就把那半瓶沒喝完的燕京純啤砸在了地上。
就在那個星期,吳小愛作繭自縛的感覺更深了,拿著拖把和抹布,收拾打掃的好像都是從自己身上掉落下來的青春。
她也試圖讓自己變得更包容,以適應現在的角色,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但真這樣去做時,心裡的落寞之感就會反彈起來。
婆婆很會察言觀色,瞟見媳婦的表情,也就沒有繼續多說,接著從門邊一個櫥子裡拿出幾個已經裝好的禮盒,讓他倆明天去親戚家送喜。出門之時,她又轉過頭來囑咐,要是給你紅包你就揣著,別忘了多謝人家。
小愛想到去別人家的情形,臉不由得紅了。新婚的感覺已成雲煙,到了這邊又得重溫一次。
到親友家送喜是結婚必可不少的一個環節。在小愛看來,這些禮盒其實是以少換多的籌碼。她明白,現在拿別人的,等人家婚喪嫁娶時還要奉還。這種習俗讓她反感,不能衡量真情實意,更象是一宗禮儀期貨。
喊媳婦起床的婆婆
陳孜銘回來時已酩酊大醉,是由兩個朋友扶著上床的。令吳小愛不滿的是,他們連門都沒敲就進來了,舌頭都打捲了,還要羅嗦幾句才走。
幸好小愛還沒換睡衣,她生氣地坐到床沿,望著死豬一般大口呼氣的陳孜銘,有關春潮盪漾的情景絲毫也回憶不起來,於是沮喪地躺到他身邊。
陳孜銘嘟囔著翻了個身,一隻腿壓到了她身上。她厭惡地一把推開,背對著他睡去。在閤眼進入昏冥時,她彷彿聽到心裡發出的一聲嘆息。
第二早7點,小愛在雙腿間隙強烈的不適中醒過來,立即“騰”地坐起來,指著陳孜銘的鼻子嚷開了:“陳孜銘,你給我放規矩點!”陳孜銘沒想到她反應如此強烈,無辜地說:“吃炸藥了嗎?我給你消消火……”說著還動手動腳。
“滾一邊去!”小愛罵道,轉身繼續睡去。此時,想必婆婆已在忙活早飯了,親友可能也來了。但天塌下來她都不管了,連續30多個小時的旅途讓她累得夠嗆,只想伏在枕頭上睡個天荒地老。
“老婆……”陳孜銘輕喚著,五指攀上了她尖聳的雙峰,他已經忍了多天,昨晚又因醉酒誤了好事,現在就象老貓枕鹹魚,妻子發惱根本澆滅不了升騰的慾火。
就在兩人拉扯的時候,小愛聽到門外有人走動,趕緊問了一句:“誰呀?”
“是我!”婆婆在門外應聲。小愛下床開啟門,整了整睡衣問,“媽,有事嗎?”
“喲,你們起來了?太好了。”婆婆手撮著圍裙,臉堆著笑說,“飯我做好了,快點下樓來吧,吃完飯好去親戚家……”
他們的行程早被安排得滴水不漏,婆婆像唸經似的一口氣說出了造訪的次序,還不放心,又交代了一些禮數要領。
小愛長著脖子聽完,心裡已經煩透了,關上房門,回頭見到剛才還慾火焚身的陳孜銘也是一臉無奈。
“我要睡懶覺,乾脆不去了吧?”
“這怎麼可以?”
“我說可以就可以……”吳小愛眼波迷離地媚笑,將睡衣褪了個精光。陳孜銘何曾見過這等陣勢?打結婚起一直是他主動,從來都是單刀之入,痛快一氣了事。小愛的一反常態倒讓他不知所措。等回過神來,一把將她拽過去壓在身下,對她的挑逗施以狂轟濫炸的懲罰。
小愛十分厭惡老是處在底層的狎狀,覺得有一種受虐的恥辱感。但陳孜銘鏖戰正歡,她根本無力反抗,只得任他擺佈。口中被動地配合他的節奏,大腦漸漸變得清空起來。陳孜銘的總攻即將一瀉如注,痛苦的表情變得有些誇張,她的腦海突然閃過一幕情景。陡然間,不知從哪來那麼大力氣,猛地一把將陳孜銘推開,讓他從雲霄霎時跌入地獄。
攪了男人的興致
陳孜銘氣得直吼,“你有毛病啊!”
吳小愛清楚記得,和他第一次過後,自己就懷上了。當她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