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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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錯了路。因為怕被家裡的兩個BT男人薰陶,我才力排眾意投靠可愛無比的心理學孟教授門下,結果……我在正常的人生道路上……越走越遠……一去而不復返……
這……這……這……讓我情何以堪啊,啊,啊,啊,啊……
“同同……同同……”女性獨特的溫柔聲音喚回了我的注意力,面前有如此多的濃裝淡抹,我想起來了我現在正在爹爹應邀的酒席上。立即回給大家一個阿波羅般的微笑,閃耀得眾人當場忘記了我在走神。
在爹爹的女同事和老爸的女客戶面前,我所扮演的角色一般都是彬彬有理而又幽默風趣的的美少年角色。記得當初孟教授如此啟蒙我:“何同,記住,學法律是為了將來鑽法律空子做準備,而我們學心理的,除了要利用這門科學糾正自己不至於淪落不歸路的境地以外,還要善於察言觀色,武裝自身……”現在想來,這套道理在我理解太極奧意並最終發揮其威力於酒席之上時,是不無裨益的。
“同同,你爸去廁所怎麼還不回來啊,他都去了十分鐘了……”
“放心,蔣姨,他沒這麼快吃完的。”我還不知道這些歐巴桑的目的?每個人手裡都揣著一個相簿,準保是來給我爹爹介紹相親的來了。
“吃?”蔣姨疑惑。
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什麼吃?”我也做無辜狀地問。
手機鈴聲響起,我精神為之一振,起身出門接電話。是死黨陳平凡打過來的。
“怎麼著,又在應付老女人那?多悶啊,陪風華正茂的我去喝茶吧?”
一說喝茶我就想起來,上次在茶館,有兩個男生過來搭訕說一起去唱卡啦OK,口口聲聲叫什麼“兩位美女”。我一聽好麼,又一個不怕死的送上門來了。但是這家茶館的老闆是我的偶像之一(跟死黨她老爸出奇的像,斯文型),不好發作讓他在這個時候太過“瞭解”我,所以我拉過死黨的手摸摸,吹口氣,斜眼媚笑一聲:“親愛的,你不許去,你答應人家一起回家去玩新~花~樣的,人家工具都買齊了……”嚇得兩個男人撒丫子就跑了。
“可惜了……”死黨任由白皙的小手被我像豬蹄一樣嗅嗅,出神喃喃。
“可惜什麼?你想去啊。”我問。
“不是,我是覺得,高個子的那個和你好配……”她一臉桃花道。
我當即結結實實地啃起了豬蹄。豬狂叫。
打完電話覺得我家爹爹也該完事了,遂去找他。再不找就遲了。
果然——我看見了在另一個包廂裡的爹爹,和一個幾乎空空的便當盒。
“你這廁所上的可真夠久的啊——”我倚在門口道。
“同同,同同,爹爹給你留了個春捲!快來!”他揮舞著手興奮。
我瞄一眼能裝一斤飯的超大空便當盒和他筷子夾著的指頭大的春捲,無奈了——
“算了,爹爹你吃了吧。”一個春捲只能把我的食慾勾起來,到時候更痛苦,不如不吃。
“真的嗎?那我吃了。”他開心的啊嗚一口吞掉春捲,把空便當盒遞給我,敢情就等我說這句話呢。
我寵溺的摸摸他的頭,拉他出門。
望望天上的星斗,我突然覺得自己在揮霍青春,浪費光陰。“還有好多作業沒做呢”,我嘆了口氣。
與別的系別的教授的作業不同,我們孟教授傳授的心理學的,佈置的作業都是BT指數異常高的。譬如今天的作業吧——“測試性取向”。當然不是測我們的,要是給我們測,測出了五花八門的結果孟教授也不好跟指導員交代,難不成他要說“小指真不好意思,你的學生在學了我這門課之後開始對同性也感興趣了”不成?
所以,這些作業當然讓我們自制心理測試題目,再拿身邊人開刀檢驗它的可信程度了。當然後來我們把開刀物件轉移到同學之中時,得出的結果會更讓孟教授更不好交代。因為除了同性還有雙性戀童戀物戀獸戀屍……我拿著表格就吐了,不過是忍到家裡才吐的(不能破壞我的形象不是?),忍得我腦袋大脖子粗。所以在學校每個經過我身邊的人都說;“何謀?咋啦,讓人給煮啦?”
作為一個天才少年,我從小就是獎狀漫天飛,從幼稚園開始,兔子蹦比賽我就開始會作弊了。聽老爸說,別人家的小孩都是一蹦一跳,我是一蹦一個躥,裁判愣是在我到達終點時候說這孩子真機靈。總之這種被老爸稱為狗屎運的獎狀緣一直伴隨我到現在,而我要說的重點是,高三時我還拿了個青少年計算機程式設計大獎賽特別獎。不過我當時因為要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