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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魯諾夫有些不自然的替自己的朋友解釋道:“不好意思啊,老闆,我的朋友一項花費了他好幾年時間研製的藥物在臨床上失敗了,所以他非常傷心,來我這裡散散心,有失禮的地方,您別見怪。”
對於這種科研怪人,唐寧的包容度還是很高的,於是他笑著說道:“科學實驗麼,哪有一次就成功的,我相信以特瑞博士的能力,一定能夠研發出震驚世界的新藥。”
沒想到,唐寧這種勸慰的話反而刺激了這位特瑞德博士,他站起來不滿的嚷嚷道:“我研製的新藥本來就是震驚世界的,這是一款能夠治療心臟病的特效藥。”然後又神經質似的蹲下來嘟囔道:“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臨床效果居然全都是副作用。”
格魯諾夫還在一邊補槍道:“也不能說一點作用都沒有,那些參與臨床試驗的病人,最後不都把你給的藥偷偷帶走了麼,如果一點用都沒有的話,他們也不可能這麼做。”
特瑞德卻皺著眉頭說道:“可奇怪的是,當我問他們為什麼這麼做的時候。這些傢伙卻都神神秘秘的不肯告訴我,真是奇怪了,我自己發明的藥,難道還會產生讓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奇特藥效麼?可是經過檢查,他們的心臟病並沒有得到改善啊。”
唐寧也被他們的對話引發了興趣,於是好奇的湊前問道:“特瑞德博士。你發明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新藥啊,能讓我也漲漲見識麼?”
特瑞德隨手遞給唐寧一份報告說道:“你自己看吧,有看不懂的地方問我,如果全都看不懂的話,那就別問了,解釋起來太麻煩。”
唐寧接過報告一看,果然滿篇都是學術用語,他半點都看不明白,就當他要將報告還給特瑞德的時候。他忽然間覺得這個名為稀的那非(不敢用原名)的藥物怎麼這麼眼熟呢?雖說自己前世是一名藥品會計,但他並不是醫護人員出身,所以對於藥品尤其是西藥,他根本就是半點都不熟悉,連好些字都是工作之後才認識的,但是這西地那非四個字卻讓他有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可一時之間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直到晚上他跟若尾文子和菜菜子大戰間隙的時候,若尾文子趴在他的胸前誇讚他:“老闆。你的身體可真好,聽拉塞爾姐姐說。一般的男人連一個女人都滿足不了,可我們兩個人都經不住老闆您一個人的折騰。”
唐寧心滿意足的吹牛道:“那是啊,你老闆是什麼人,那些男人即便吃藥也趕不上我。”說到這兒,他才突然反應過來,天啊。我說我怎麼對稀的那非這個名字這麼眼熟呢,原來這東西是用來做藍色小藥丸的原料啊!(都知道是什麼吧?就是偉大的哥哥的簡寫。)
有了這麼一個靈光一閃,唐寧立刻把其他的片段也都回想起來了,可不麼,據說最初這東西就是用來治療心臟病的。可結果在臨床試驗中發現了他居然有刺激海綿體平滑肌的作用,於是美國的輝瑞製藥公司就靠這東西發了大財,直到現在,仍是每年都十多億美元的利潤,這還不算那些黑工廠研製的呢。
可以說這個藍色小藥丸是全世界男人的恩物,銷量遍及了世界的各個角落,給予了無數老男人和假男人重振雄風的信心,絕對是一件利在當代功在千秋的偉大發明,既然現在自己首先遇到了這個東西,那就絕對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
由於有了這件事的刺激,唐寧的興致更加高漲,結果當天晚上的菜菜子和若尾文子就被他折騰慘了。
可惜讓唐寧有些鬱悶的是,當第二天他興沖沖的找到特瑞德博士,希望他能檢測一下這種藥對於海綿體平滑肌的測試作用的時候,居然遭到了拒絕,特瑞德聲稱:“我的藥是用來治療心血管疾病的,不是用來幹那種事的,你這麼做是對我的侮辱。”
對於這種書呆子,唐寧實在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好在他的朋友格魯諾夫將唐寧拽到一邊說道:“老闆、老闆,您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一個科研瘋子,您彆著急,這件事交給我,最多三天,我肯定把他說服嘍。”唐寧倒也懶得跟一個書呆子計較,就把這件事情交給了格魯諾夫去做。
三天之後,格魯諾夫有些尷尬的回來彙報道:“老闆,事情讓我辦的不是特別完美,特瑞德這個傢伙雖然同意將這種新藥賣給您,但是他拒絕參與實驗和研究,您看這事兒怎麼辦?”
可能是這些年習慣了高高在上、發號施令,雖然偶爾有禮賢下士和向上逢迎的時候,但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別人在奉承他,所以唐寧一時之間有點被這個不識抬舉的書呆子給氣著了,怒道:“他不來實驗就算了,真以為沒了他,我就什麼都做不了啊,本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