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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隼。
那暴風隼還未著陸,其背上一人飛躍而下,那人一身錦衣,左胸繡著一條黑色的惡龍。其貌平常之極,中等身材。肖張知道,他就是殺堂堂主沈屠!
沈屠散開神魂感知,周遭情景,瞬間瞭然於胸。
他飛身掠起,落在肖張身前,聲色俱厲的喝問道:“怎麼回事?”
肖張被自己的小山砸得筋斷骨折,有氣無力的道:“稟。。。稟堂主,今日一早,盜堂營管魯掠,帶著其營武教習,到我營房駐地而來。為了一事,與我營營管起了爭執,兩邊大打出手。那魯掠被我營營管夢境擊殺;同一時間,那營武教習將我營營管擊殺;當時屬下反應慢了一拍,這時才運出夢境,擊中那營武教習,而他的夢境也擊中了屬下,讓屬下身受重傷。”
沈屠道:“那盜堂武教習呢?”
肖張道:“他應該也被屬下擊得重傷,逃走了。”他心中卻想:“那人早已屍骨無存,我說他身受重傷而逃,常人想來,那有極大可能喪身兇獸之口。管你們怎麼去猜想,反正死無對證了!”
沈屠皺眉不語,細細推衍,他見那魯掠的屍體被燒成焦炭,確是火系夢境所傷。他知道申屠炫為火系,是以對肖張所說的“魯掠被我營營管夢境擊殺”相吻合。又見申屠炫的屍體,顯然是被土系夢境所殺,而肖張筋斷骨折之狀,也是為土系夢境所傷。他不知那盜堂武教習是何屬性,這時也不敢斷言肖張所說屬實。他又見那幾條水系夢境衝擊出的溝壑,以及那些歪歪斜斜的樹木,他知道肖張為水系,那顯然是肖張所為,這也與肖張所說自己擊傷那盜堂武教習,而那武教習逃了的話相吻合。
沈屠道:“那魯掠與你們因何起了爭執?”
肖張故意唯唯諾諾,閃爍其詞。
沈屠厲聲道:“照實說來。”
肖張這才裝出隱瞞不了,道:“起因是,是那盜堂三名弟子,搶奪我營四名弟子所獵殺的兇獸。雙方互相拼殺,同歸於盡。”
沈屠喝道:“胡說八道,怎有如此之巧,大家同歸於盡之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這營弟子才修煉功法四個來月,而那魯掠營下弟子卻修煉功法達三年之久,怎會出現同歸於盡之局?”
肖張逼出汗水,眼光流離,欲言又止。
沈屠再次喝道:“快快說來,照實說。”
肖張這才吞吞吐吐的說道:“其實,其實是那三名盜堂弟子,為搶劫我營弟子所獲獵物,將我營四名弟子全殺了。而這事又被我營另一名弟子發現,回來報告了營管大人。營管大人見那被殺四名弟子均是天賦甚佳之人,當時大光其火。就。。。就。。。。。”
肖張說到這裡,欲言又止。
沈屠道:“就什麼?”
肖張道:“就,就派屬下下山,找到了那三名盜堂弟子。”
沈屠道:“是你出手殺了那三名弟子?”
肖張道:“正。。。正是。”
沈屠道:“殺得好,本就該殺!他媽的竟敢以大欺小,殺我殺堂之人。只是你絕不要跟其他人說起,否則就是我殺堂理虧了。”
肖張道:“是。”
沈屠道:“不過,我卻覺得,那魯掠不可能為了營下幾名弟子被殺,就與我殺堂營管生死相搏吧!你…。有所隱瞞?”
肖張道:“堂主明鑑,那是因為,因為被殺那三人之中,其中一人竟然是那營管魯掠的兒子!所以,所以。。。。”
沈屠全都明白了。
就在此時,一艘旋風舟從遠處飛來,旋風舟上站著一人。
那旋風舟,屬於飛行寶器,長數尺,舟底布有法陣,只需將任何系的元晶投入底艙,就能產生元力氣流,在魂修的神魂控制之下飛行,一舟只能搭載一名魂修。
那舟上之人躍下,將旋風舟收回魂夢空間,散開神魂感知,瞭解了周遭情形。
他同樣身著錦衣,但胸口繡的卻是一頭黑色魔狼,正是盜堂兩名副堂主之一的凌妙空。
凌妙空走到沈屠身前,拱手道:“沈堂主。”
沈屠也不還禮,道:“你們盜堂現在是越來越大膽了,竟敢攻入我殺堂後備營歷練營地,殺我營管。嘿嘿,我看是不是稟明教主,你我二堂來一場大比?”
凌妙空道:“不敢,我堂營管不也是死了嗎?”他一來此地,就見到級別高自己半級的殺堂堂主沈屠,心下先自怵了;又見出事之地是殺堂的營地,自家更是理虧,當然不敢說出硬話來。
沈屠道:“哼,他死了,他該死之極!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