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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和小傻瓜。
☆、(34)
夏天的夜晚,街道上紛紛擾擾,人很多,車很多,霓虹燈也很多。
那一排排高掛在樓房上方的霓虹燈正一閃一閃地亮著,燈光很耀眼很斑斕,但他們卻不吸引我,也離我很遠。
真的很遠。
我已經不需要再活在那樣的霓虹燈之下。
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歸屬。
我對著透著燈光的巷口笑了笑,從前方的霓紅燈那裡收回來視線,伸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按下那個快捷鍵,然後接通了身處另一個地方卻是離自己最近的人。
“喂?”手機裡傳來那個熟悉的男人的聲音,“月湖?”
“嗯,是我,”我邊走邊說,“浩明,你現在在哪?”
“在哪?這次出差的地方剛才到了那個我第一次遇上你的城市,我現在剛好在——”方浩明突然頓住,好像是停下了腳步了,擔心地問:“月湖,你有什麼事嗎?”
“沒事不能找你啊!”我學著他說那句他最常說的那句話,“怎麼,還是你正揹著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浩明?”
“呵呵……”方浩明輕笑著說,“怎麼敢啊,而且……”
說著,他突然壓低聲音,一副媳婦的腔調,“月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就只能對你行。”
嘔——
這人的肉麻跟噁心的功力,就算用電話也可以毫無保留地發揮出來。
我抖了抖身子,輕罵:“你噁心不噁心啊!”
“你不喜歡嗎?”就像以往的每次一樣,他還是如此問我。
我答:“我不喜歡,那你會不說嗎?”
我那時候不也叫他別說那麼多這種噁心吧啦的話嗎?而他不是也答應了嗎?可是結果呢?他還不是照樣說,還說得越來越肉麻,越來來順口,越來越自然。最重要的是,我居然越聽越沒警覺性,越聽越是順著他的早就設計好的方向走,一次又一次地被騙——上——床。
“不會。”方浩明回答得簡截了當又理所當然。
我就知道。
沒有什麼訝異,我對著電話接著問:“你工作完了嗎?”
“完了。”
“累嗎?”工作到這麼晚,肯定很累。
“原本累,但現在接到你的電話,不累了。”
又來了——隨時隨地可以毫無無保留地肉麻!
當沒聽到,我繼續問:“你現在走到哪了?”
“說出來你可能也不信,月湖,我現在剛好走到那個碰到你的地方,你說是不是很巧合?”
巧合?
我腦海回想著這兩個字,輕輕哦了一聲,然後對著電話那頭又開始拉扯開來,但越說越臉紅,不,是越聽越臉上加心跳加速,那個噁心的男人就會用那些甜言蜜語轟炸我的耳朵!
說了很長一段時候,什麼廢話跟肉麻的話都說得差不多的時候,方浩明才不再說那些噁心的話,拜別:“晚了,不說了,月湖,你要好好休息——”
“不,”我打斷他的話,“我今晚有事出門,還沒回家。”
“嗯?”方浩明立刻擔心地說:“月湖,你怎麼不好好休息,跑外面去了?你上次生病還沒痊癒,要是復發怎麼辦?”
“沒事的。”
“什麼沒事,唉,我真懷疑這次出差回家會不會又見到一個病美人了。”
嗯?怎麼這麼熟悉的。
“我生病才不美。”
“誰說的,只要是我的月湖,無論是生病還是健康都是最美的。”
果然很熟悉,幾乎跟第一次碰上方浩明時聽到他跟言紫君的對話一模一樣,但——這意味著什麼嗎?
“當然,反正你不要太勞累,嗯?——啊——!”
電話那端突然傳來方浩明的驚呼。
我立刻擔心地問:“浩明!發生了什麼事?浩明?”
電話裡沒有回應,隔了一陣,方浩明急忙的聲音從電話那裡傳來:“沒,沒事,沒事,就是——”他頓了一下,才接著說:“就是剛才有一隻老鼠從巷子裡竄出來,被嚇了一跳,又黑又髒的一隻,不過現在跑了。”
“媽的,你說什麼——?!”電話那頭立刻傳來另一個聲音的怒道。
同樣的事情又發生,這真的意味著什麼嗎?
曾經,我突然出現在方浩明面前,然後我從言紫君那裡搶走了方浩明。
現在,另一個“我”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