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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晚卻有些不同……
“我們坐那邊吧。”進入酒吧後,我指著角落那個位置。
方浩明點頭,然後我們兩人走到那裡坐下,點了兩杯酒。
我坐在方浩明旁邊,總是忍不住好奇去觀察方浩明的側臉,想看清他一切的表情,然而很讓人失望,他始終是那一號表情——就是沒有表情。
呵,真是陰鬱的男人!
有些鬱悶,我拿起酒杯,大灌一口,不過喝得太急,不小心被嗆著了:“咳咳——咳咳——”我急忙放下酒杯,一隻手捂住嘴巴,一隻手捂著胸膛,咳聲雖然壓下來的,但還是沒那麼容易就停止,“咳咳——咳咳——”
“怎麼喝這麼急呢?”方浩明輕拍著我背。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溫柔嚇得整個人僵硬。
楞了一下,努力把咳嗽聲平復下來,我才看著他回應:“沒事,沒事,沒事……”
他似乎也發現自己奇怪的動作,愣了愣,收回那隻放在我的背的手,坐正,說了句“沒事就好”就拿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喝起來,一口,一口……一杯,一杯……一瓶,一瓶……一晚下來,也不知喝多少。
我也是,拿著酒杯,總覺得有些口渴,就不停地往嘴巴里灌,漸漸地,嘴巴里和肚子裡都盈滿了酒精的味道,最後似乎醉了。
兩人都似乎醉了。
深夜,我攙扶著醉得有些神志不清的方浩明,歪歪斜斜地走出酒吧。頭有些暈,但還沒完全醉倒,理智很是很清晰,只是有些不願清晰,所以裝著糊塗不清,從開始到現在都是。
“嗯……再給我一杯,我要繼續喝!”
方浩明突然不安分地扭動身體,讓我差點沒扶穩。
不過一句之後他又安靜下來,一動不動地垂著身體,似乎剛才的一切不曾發生。
我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扶著他繼續走。
夜已深,街道上行人很少,路燈昏黃的光線撒落在四周,有些寂寥。不像霓虹燈,越是深夜越是璀璨,越是安靜越是奪目。
站在路邊,我攔截一輛計程車,把方浩明和自己都放進車子後,對司機說出自己出租屋的地址。
然後——車子在黑夜疾速前進,很快到達目的地。
付了錢,我扶著方浩明下車,十分吃力。
啊,這男人還是那麼重啊,等下樓梯怎麼走啊?!
記得上一次把他搬上去,幾乎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弄得差點沒虛脫倒地。而這次我還喝了點酒,真不知道能不能搬得動。
我抬頭看了看前面的樓梯,又歪頭看了看撐在肩膀的一醉不醒的男人,有些絕望,但還是盡力而為,走一步算一步。
真的是走一步算一步。
走一步,計算一下距離三樓大概還有多少步。
最後總算是在我累倒前,把方浩明搬到了自家的大床上。
方浩明剛躺下,就開始吱唔著:“嗯……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嗯……為什麼……”
我認真的聽,可是聽了很久也沒有聽到完整的一句話。實在累了,我把鞋一脫往前一倒也躺在床上。方浩明的旁邊。
躺在他旁邊,我安靜地聽著他的胡言亂語,只是腦袋卻開始有些混亂,也不知自己想了些什麼,為什麼這麼亂呢?
方浩明斷斷續續的話語不知維持了多久,但他的吱唔聲依然不斷,細細碎碎的:“嗯,為什麼會這樣呢?不、不、不……我只是同情他,只是同情……我對他……絕對沒有其他的感情,絕對沒有……嗯……”
嗯——??
我猛地睜大眼睛,但,我沒有動。
我不敢動。
他的話還沒說完,他的話還沒完,還沒完……
那些我想聽的話還沒完,還沒……
然後在我的等待中,方浩明說出那些話:“嗯……我對藍月湖絕對……嗯……絕對沒有……沒有……”
一瞬間,我從床上彈起來,僵硬地把頭轉過去看著他,腦海裡突然間一片空白,只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都很渾濁:時重,時輕。兩人的心跳也很清楚:砰——砰——砰——似乎很規律,又好像兩人都有些加速。
我是在做夢嗎?
但酒後吐真言,我該相信嗎?
不——不——我不能相信,我不能……不能……
我不停地搖頭,不停地否定,不停地退縮,然而——
方浩明下一句話卻把我打入地獄,一個可能進去了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