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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
徐見有些擔心地停下手上的工作,看著我,問:“你跟他怎麼了?真的很嚴重?”
“沒,我們早就和好了,他對我很好,他說不放棄我,他說要跟我過一輩子,只是——只是我不要他了,我不要他了!”我握著酒杯大聲說。
然後,視線不自覺地又看著酒杯。
媽的,人太渺小,太無能為力了,就跟這杯子裡的酒一樣,他媽的太渺小了,怎麼也爭鬥不過那殘酷的世界,最終也不過被人吞嚥下腹。
也許見我有些奇怪,徐見轉了身在桌子最面坐下,看著我不出聲。
我也不說話,拿著杯子給自己不停地灌酒,一口一口,一杯一杯……這酒太他媽苦了,每一次喝都是這樣,只會越來越難受,越來越痛苦。
媽的,不喝了!
把酒杯大力往桌子一放,我整個頭伏在桌子上,緊閉著眼睛,不讓自己流淚。
“藍月湖,你不要想太多,”突然,耳邊響起了徐見的聲音,我留著眼淚靜靜地聽著,“一個人跟一個人的感情不是那麼容易就建立的,不要那麼容易就放棄,但也有不能太強求的,特別是……”
“特別是什麼?”我抬起頭,問。
特別是像我這樣的第三者嗎?還是特別是像我這些兄弟相姦的變態嗎?或者特別是像我這些讓父親求自己都求得磕破頭的人?甚至特別是像我這樣。。。。。。明明承諾了母親不去騷擾那一家的人卻偏偏選中那一家兒子的悖運者啊?
媽的,我明明答應母親不會去騷擾那一家人的,可是,為什麼我的父親偏偏是他呢,而為什麼偏偏我跟方浩明是兄弟啊?
呵,難道這就是命運?
媽,你說得對,果然,是不能跟有家室的人牽扯在一起的,不能……
不然就會跟我和你一樣。。。。。。無可救藥。
桌子對面的徐見聽了我的問話,頓了頓,沒有回答。
我咬了咬嘴唇,說:“徐見,是不是特別是有血緣的最碰不得,是不是!”
徐見立刻瞪大眼睛,看著我:“你、你、你怎麼知道?”
“我他媽的就是兄弟相姦!”所以我要在方浩明發現之前離開。
方浩明已經被害得變得家離破碎了,難道我還能給他多加一條兄弟相姦的罪名嗎?
那個男人說得對,方浩明是正正當當的男人。
而我……不就是一個出來賣,我無所謂!
“我走了。”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走人,徐見卻突然拉住我:“等等。”
我回頭。
徐見拉著我,頭壓得很低,看不清表情,聲音有些顫抖地說:“藍月湖,我不知道你的情況,但血緣的禁忌……唉,算了,還是算了,你好好保重,不要做傻事,千萬不要做傻事。”
我看著徐見與往常不相同的樣子,心裡有些奇怪的感覺。
但——當時,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感受,也不知道他話裡所隱含的沉重。可是,徐見他不是說不要做傻事嗎?為什麼後來做傻事的偏偏又是他?
很多年之後,我回想起來,也許是我的錯。
我不該留下最後一句話——
“徐見,如果一個人自身的存在就是一種傷害,那他是不是應該消失呢?”
說完,我不給徐見回答的機會,就拉開他的手,離開了酒吧。
我要走了。
我真的要走了。
我真的要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要再寫這種虐文!!我要頻繁更新!!我要在一個星期內完結!!我要寫我醞釀已久的超過四五十萬字的“長篇鉅著”!!我要寫我的腹黑小受!!我要寫我的黑幫文!!我要快點完結快點開坑!!
(看過此話的人請直接無視,這不過是某把生鏽刀胡言亂語)
☆、(22)
果然,我還是沒能那麼容易就離開。
我還是來了,我遠遠地看著醫院的大門口,我還是要見方浩明最後一面。
但也只是最後一面。
因為昨天我已經答應那個名為父親的男人我要離開的。
可是我為什麼要答應呢?我不在乎第三者?我不在乎別人?我……甚至還可以不在乎血緣?我明明什麼都不在乎,可為什麼我會答應那個男人請求呢?我他媽的什麼都不在乎,就是最在乎方浩明!
我在乎他!
我也只在乎他!
所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