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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浩明被我推得失去重心,身子頃刻倒在地上,摔得很響。
而那個響聲像槍聲一樣,直擊我的心口,打破了一個洞,不停地流血,不停地痛。
我立刻想跑,可是我的身體顫抖得動不了,直至方浩明從地上爬起來為止還是動不了,然後我看見了方浩明的臉——不一樣了。
沒有了剛才的混亂和無助,現在的他是冷酷。
我看著他,覺得似乎剛才的一切混亂只是我的錯覺,只有眼前這個猶如陌生人一樣看著我的方浩明才是真實的。
我失神地看著他,身體不顫抖了。
我的身體痛得連顫抖的力氣都失去了。
方浩明繼續看著我。
我動不了,也只能僵硬地看著他。
暗巷裡,兩個人相對而站。
我看著方浩明。
方浩明看著我。
兩人眼睛相對。
沒有一個人願意說話。
時間在寂靜中分分秒秒地流走。
我緊了緊拳頭,咬了咬嘴唇,決定打破這快人讓人窒息的氣氛。不過還是遲了一步,因為方浩明已經搶先我開口了,而我的手機也突然響了,兩者幾乎同一時間,但我最先接收到的還是方浩明充滿怒氣的話:“說,兩年前離開的理由!”
我看著方浩明,回答不出來,不知怎麼回答,而袋子裡的手機還是繼續響,像催命符同時又是救命符,我頓了頓,對他開口:“我要接電話。”
方浩明眼睛發光似地盯著我,沉默,沉默,沉默,不做任何回應。
我被他盯著,心裡刺痛,而且當方浩明沉默的時候,就更痛。
我知道他在等著我的回答,但我不能回答。
我不能告訴他我們是兄弟。
連忙移開目光,不敢與那如刀鋒般鋒利的眼光相接,我咬了咬唇,當作他已經默許,伸手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看也沒看來電顯示就按下接聽鍵。
“喂,誰?”
電話那頭是徐見。
一瞬間,一個想法快速閃過我腦海,而在沒來得及深思之前就開始行動了。
我開始做戲,在方浩明面前做戲:“呵呵,徐老闆是你啊,怎麼,這麼晚還找我幹什麼,有空沒有?當然有,騙你幹嘛,有生意我會不做嗎,行,你在哪裡開房,我肯定馬上到——”
我的話講到一半,電話卻突然離手。
手機被方浩明一手搶了過去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