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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醫院快到了,明哲的手突然重重地垂下去,他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了。小哲徹底慌了神,不知道他是疼暈過去了,還是死了,她失聲地叫:“哥?寮明哲?”
…
請安靜
明哲被推進急救室不知情況如何,小哲一個人默默地、孤獨地、無助地站在外面等著、等著,不知道等了多少個小時。白翔來了,告訴小哲警方調查的結果是,家裡所有的食物中,只有小哲杯子裡的水有毒。在焦急、擔憂、傷心、自責、仇恨中,她終於理清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就是淳羽。;姊絮要害她,可是她卻把那杯水給了明哲,明哲受的苦本來就應該小哲來受。
賢哲的同事和明哲的朋友都趕來了,很多人曾經都只是聽說過小哲這個人,但沒有親眼見過,此時的小哲穿著長長的白睡裙,站在那裡亭亭玉立,眼睛因溼潤而更加楚楚動人,讓他們不能自控,一個黑幫大哥走過去想拍拍小哲的肩膀似乎當作鼓勵,以為小哲會和柔弱的少女一樣需要依靠,卻沒想到他還沒走到近處,小哲就靈敏地後退一步躲開了他,可他碰了壁還不死心:“小姑娘,不要過度憂慮,你哥哥會沒事的,你先坐下……”說著又想攬小哲的肩膀。
“請你安靜!如果你一句話能讓我哥好起來,還要醫生做什麼?”小哲的彬彬有禮後面透著都是厭惡。
那人嚇了一跳,沒碰到她反而挨她一個小姑娘的羞辱。他收回停在半空的手說:“你倒不像是個女督察,真不愧是殺手家的孩子,你媽媽是女殺手,你也是那模樣!”
這是小哲最敏感的話題了,她又氣又難過,但是一直保持著穩重、高貴和冷傲,平和而嚴厲地說:“請你出去,手術室門口不能講話!”
那人又尷尬又憤怒,大家都在看著他,他丟盡了面子只好走了。
急救過後,明哲性命暫保,醫生說幸虧他當時只喝了幾口,並且小哲的急救措施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但是他還是受了大罪,口腔粘膜和胸部有水泡,食道、腸胃粘膜大面積腫脹出血,小腸粘膜表層也出現潰爛。
小哲走進病房,明哲睡著,安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濃眉微微蹙縮,俊俏的臉龐憔悴不堪。小哲站在門口遠遠地看著他,這個躺在病床上的人、這個成了這副模樣的人,是活在這個世界上和從這個世界消失掉的人中她最愛的一個,可是他現在卻承受著如此的苦痛。
後面跟著的人都想擠進來看明哲的情況,小哲站在門口頭也不回地說:“你們都回去吧。”眾人遲疑不走,小哲提高了分貝:“請出去吧!”他們只好退出去,病房安靜下來。
…
我回家去換門鎖
明哲緩緩睜開沒有光澤的雙眼,有氣無力地看著她,小哲站在原地不說話,眨著眼把想模糊她視線的淚水壓制回去。
“你過來!”明哲強打精神笑著說,其實他每說一個字,喉嚨、胸腔和腹腔裡都疼痛難忍。小哲過去坐在病床旁低著頭,躲著明哲的眼睛。“我們小哲的脾氣越來越壞了,快趕上寮明哲了!”明哲艱難地笑了笑。
可小哲卻哭笑不能,明哲受了這麼重的傷卻還在跟她開玩笑。
“你再過來一點,別離我那麼遠好不好?”明哲無力地請求著。小哲站起來走到他面前,明哲望著小哲韶秀的面龐,覺得自己已經幾年沒看到她了似的,他伸出右手猛然拉過小哲來擁在懷中。“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一個人站在冷清空曠的舞臺上,強大的恐懼和孤獨壓得我沒有辦法呼吸,我聽到死亡臨近的腳步,我看到了自己一無所有的落魄,我的承受能力已經不夠,似乎立即就要崩潰,以前每次我參加演唱會、音樂會或是聯歡,臺下坐的都是至愛的親人,可是這次卻都是黑臉的殺手,然後我突然看見了你,你那麼潔白鮮亮,光芒照亮了一切,讓我感到世界充滿希望、溫暖還有愛,我惟知道,這個世界上我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小哲,除了你,我真的已經一無所有了。”明哲費了好大勁才說完,艱難地呼吸著,每一絲氣流經過他的五臟六腑都痛如刀割。
“我知道,你別說了。”小哲掙脫他近於虛脫的手臂,給他蓋好被子。
“我回家去換件衣服,把你的換洗衣服也拿來,再找人把門鎖都換了。”小哲說。
“你別去!”明哲近乎哀求道,“我害怕極了,你一個人,萬一碰到姊絮……”
“姊絮?我等著她呢!”小哲的眼睛裡沒有任何畏懼,而滿是悲憤和仇恨,她的樣子讓明哲都感到膽戰心寒。
小哲找了一個最能讓她放心的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