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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匆匆跑向街道的姊絮,走進房子看見餐廳裡捂著胸口倒在地上的小哲和摔壞的餐具,立即明白是姊絮對小哲動手了,急忙過去抱起小哲,明哲氣得臉都是黑紫的,大聲罵道:“我看她能跑到什麼時候!只要她敢回來,我就不會放過她!”
把小哲抱回房間,明哲問她剛才因為什麼和姊絮發生爭執,還有姊絮到底說了什麼,小哲躺在床上轉過身去什麼都不肯說。有些事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不願承認,不願說清楚,她怎麼能質問明哲那些明哲也不願接受的事?
小哲的餐具被姊絮摔碎了,明哲怕小哲不肯吃飯,於是立即去給她再補上一套,可是他找遍了整個明灣利亞也沒有再看見和之前那套一樣的,最後只好買了一套相類似的,玻璃質地,花紋也比不上之前那套,明哲回來說先暫時用這個,過一陣他去專門給她定做一套,紫水晶的也行,白玉的也行。小哲看到明哲對她的上心,心存溫暖地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但她心裡還是忘不了以前那套,這成了她心裡的一個缺失。
移情別戀
姊絮一直沒敢回家,她和男朋友住在一起。姊絮憤慨地對男朋友講著她和小哲多年的仇怨,男朋友似乎很喜歡聽,後來姊絮不說了,他卻總是主動問。
有一天小哲放學站在學校門口等明哲,一個少年過來對她說:“寮莞哲你好,我是阿超。”小哲轉過頭看,這個人竟是姊絮的男朋友,他靦腆地遞給小哲一封信,小哲沒有接,問:“我很長時間沒見到姊絮了,恐怕無法轉達。”
“不是,這是給你的,我找過你好幾次了,你身邊總是有人,我不方便跟你說話……”
明哲的車開過來了,小哲接過了信。明哲下車看了一眼阿超,摟著小哲的肩膀上車去了。小哲跟著明哲走了,什麼都沒說,更沒回頭看他。
在明哲車上,小哲拆開信看了兩行就扔一邊去了。
明哲拿來看了看說:“這些人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敢打我家小哲的主意!”
這種事在小哲十二三歲以後就經常發生,那些比小哲大不了幾歲的本科生會在教室外、校園裡塞給小哲一封花花綠綠的信,有的還疊成奇怪的形狀,越是這樣費盡心思的信,小哲越是心知肚明,一眼都不看,更不用說應了這些信的結尾,給他們寫回信了。
但是這一次不太一樣,這個人居然是姊絮的男朋友,對這樣的人小哲更是厭煩。
姊絮不久就知道了,她和阿超大鬧了一場,阿超對她不客氣地喊道:“我早就受夠你了!你趕緊走開,我要開始正式追求寮莞哲了!”
接著他果然經常出現在小哲的學校、莞美琅嬛的圍牆外,小哲一眼都不看他,目中無人地走她的路,他跟她說話她也不理,給她信她也不接。
家裡人知道這件事後反應都很大,大哥大嫂很氣憤,覺得被這種人打擾掉了小哲身價。
明哲每天都儘可能不讓小哲有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可是有一次接小哲放學還是去晚了,看見阿超因為小哲不接他的信而揪扯小哲,令小哲厭惡至極卻無力掙脫。明哲氣急敗壞地下車去一把將他拽開小哲。
“小哲,你到車上去。”明哲命令小哲。
小哲不屑看見阿超,就順從明哲的話,先上了車。小哲剛一關上車門,就感到幾下震動,往外一看,阿超已經躺倒在地上。
“我知道你霸佔著她,她不是你的親生妹妹!姊絮都告訴我了!”阿超蜷縮在地上喊道。
方才還不解恨的明哲一下子怔住了,他想到小哲被姊絮推倒那天,明哲怎麼問小哲,她都不肯說發生了什麼,一定是姊絮說了這個不該說的。
明哲丟下阿超,回到車裡,沒說別的,只說:“都怪我,以後我絕不會來晚了。”
小哲看著明哲,他的衣服還沒有整理好,眼睛裡仍有憤怒,小哲沒說話,轉回頭來望著前面的路。她心裡想的卻是,是明哲讓她能夠高傲、讓她能夠勇敢。
…
不該打她
姊絮得知明哲打了阿超,更加懷恨在心。她沒有地方可以去,沒多久就又回家來住了。
她一進門,明哲一看見她就想起了歷歷往事,怒髮衝冠,幾步跨過去先就給了她一耳光,打得並不重,但姊絮沒有心理準備,突然捱了一巴掌,沒有站穩摔倒了,趴在地上半天不起來。明哲的心頓時已經軟了,怕她這一下子摔壞了,後悔對她動手。但他並沒有去扶她。姊絮緩緩地抬起頭含著淚怒視著明哲,明哲知道她沒出什麼大事,就轉身走了。這時小哲下了樓,姊絮轉而怒視著小哲,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