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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秦浪,他滿臉菜色,頭頂彷彿瞬間飛過了上千只哇哇亂叫的烏鴉。
不管怎麼說,我和秦浪的婚事就這麼定了下來,皇上金口玉言,誰敢挑戰他的權威,不服從的話就是欺君之罪,要殺頭的。我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和自己的腦袋過不去,這才剛從奈何橋上遛了一圈回來,我是萬萬不想再去第二次了。
不過還真有不怕死的人。
聽說樓暄知道皇上下了賜婚的聖旨,立刻進宮求樓貴妃幫他吹枕邊風,讓皇上收回成命。我這位皇帝舅舅也是個愛面子的人,樓貴妃吹了好幾天的風,他就是不肯讓步,惹得美人生了好幾天的悶氣。
爹爹和樓堡主當然也聽說了這事,於是我和樓暄都被以養病之名禁足了。秦將軍大概怕自己的寶貝兒媳婦被拐走,每天派秦浪來相府報到;樓家堡那邊也沒閒著,每天一大群媒婆進進出出,張揚著要給樓暄相親,據說有好多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樓家堡外面亂晃。
相府和將軍府熱熱鬧鬧準備著我和秦浪的婚事,樓家堡轟轟烈烈展開著給樓暄的選親大會,整個京城呈現出前所未有的熱鬧景象。
“沒睡醒的話你接著睡,我就不擾人清夢了。”素女端著藥碗出去了。
我長長撥出一口氣,躺回床上接著做我的美夢。
“喲,你還真接著睡覺啊?”
我被嚇了一跳,聽聲音就能猜到是樓暄那個陰魂不散的來了。只是我左右張望,硬是沒看見人影,莫非我生病生久了,幻聽?
“一定是幻聽了。”我強調一遍,重新躺好。
樓暄肆意大笑:“幻聽?你老年痴呆啊?”
“你別這麼無聊好不好,不玩我你會死啊!”我大吼一聲。
樓暄從房頂的樑上翻了下來,笑得更歡暢了:“你還真說對了,好些日子沒戲弄你,我還真是全身不舒服。”
“樑上君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