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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兩個人傳送自己的想法,或者是任選其一,進行私下的聊天。
陳弈還在這邊琢磨著這個連結的通訊方式,那邊劉昆就已經發來了大量的影片訊息。
全部都是,他如何去解剖生物的。
陳弈津津有味的看著他把一隻兔子按照標準的解剖流程進行了處理,又看著他給一隻小白鼠注射某種不知名液體,看著那隻小白鼠在短短几秒鐘內迅速膨脹,最終爆炸變成一灘肉泥的樣子。
劉昆見他不為所動,又發來了他在給人做手術的訊息、做活體解剖的訊息等更多更富有衝擊力的訊息,這一次他還把聲音、氣味、觸覺什麼的感覺全部共享了。
可是陳弈根本不為所動,這些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小兒科了。
陳弈一邊輕笑著,將自己和侵入者那場大戰當中,掃描到特勤隊裡那殘垣斷壁當中一片死寂的景象穿了過去,一邊發過去了一條譏諷訊息:你什麼時候聽說過,上過戰場,手下面有過人命,還是醫生世家出身,自己也是醫學專業的傢伙,會害怕解剖這種事情?
陳弈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劉昆那邊彷彿被重錘砸中胸口那種憋悶感覺,他一邊偷偷笑著,一邊接通了李霄:“我說,這個變態科學家不給力啊,讓我參觀他解剖活人的場景——當我沒看過嗎?”
“咦,他今天怎麼這麼不給力,一般不是都會那一些超級噁心的東西去給別人看嗎?”李霄回答道:“什麼蓮蓬乳空手指什麼的。”
“那些我也不是沒看過啊,我還看過一些更兇殘的東西,不過我想還是不要給你傳播了。”陳弈撓了撓頭:“這位劉大哥就是這麼一個惡趣味的傢伙?”
李霄沒有回答,他才發現自己似乎已經跟不上時代了,原本讓所有人都敬而遠之的東西,在新一代的眼中,難道已經變成了大號的浮雲嗎?
劉昆那邊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惱羞成怒了發過來了另一段訊息,這次的影象衝擊力可比上一次強大多了——正是李霄提過的蓮蓬乳空手指系列,密密麻麻的,看得人頭皮有點麻。
陳弈雖然不是很怕這種東西,不過噁心的東西始終是噁心的,當下報復般的全面聯通了他和劉昆之間的聯絡,然後開始一心一意,專心回想當時孟志軍給他的感覺:
望不到邊的黑暗、發自內心的絕望、宛若吸毒般欣喜若狂的嗜血、刻在骨子裡的殘暴——以及,把這一切當做天經地義般正確的,扭曲的價值觀。
劉昆忽然大叫一聲,整個人猛然向後一仰,連著椅子一起翻倒在地,引來周圍人一陣側目。
“沒什麼事兒,我只是突然嚇了一跳。”劉昆站起身來,又把凳子扶好,坐了下去,看著陳弈的眼神頓時有點不同。
陳弈頓時無語,原來這位劉昆除了惡趣味之外,根本就是個沒經歷過什麼的戰鬥的普通人啊。他不過是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感覺,就把他嚇成這個樣子;而當時實打實和孟志軍並肩作戰的陳弈本身,是不是應該嚇得屁股尿流才對?
被陳弈無意中收拾了一頓之後的劉昆也安靜了下來。按照陳弈提供的,孟志軍最後的思路,將自身的波動頻率首先調整成了一個和陳弈本人相對同步的程度,然後開始與陳弈進行連線。
無論是調整自身的波動頻率,還是進行連線,說起來都很簡單;可是如何去做,如果不是劉昆共享到了陳弈回憶當中的思路,恐怕根本連方法都找不到。
所謂法不傳六耳,不是不給你傳,是說了你也不明白。
陳弈也靜下心來,緩慢地調整自己的頻率波動,讓自身的波動儘可能的與劉昆的波動水平相同——劉昆做了儘可能的接近,而陳弈本人,則去完成下一步,讓兩人的異能波動達成一致,產生共鳴。
雖然異能波動在通常狀況下,帶有一定自發性質的上下跳躍,即便是異能者,也沒有辦法去控制,更不要說用科學的手段了。無法解析,無法複製,能讓科學側的研究人員傷透了腦筋,白頭髮一把一把的掉。不過在主人的操縱之下,還是可以利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將異能的波動暫時控制在一段相對穩定的頻率當中,雖然還有一些小規模的上下波動,卻並不是即便透過異能手段,也無法觸及的劇烈變化了。
孟志軍當時的思路,正是利用這種經過了穩定了頻率,讓兩個人之間的異能波動產生共鳴,從而藉此展開更多的效果。
陳弈按照孟志軍的思路,將自已的異能波動頻率一點一點的升了上去,小心地控制在劉昆經過了調整的波動層面上,然後便是一動不動,期待著能有那麼一瞬間,雙方的波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