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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安炎焰,然後等夏爾掛了電話之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言也不語。
“奧地利的伊麗莎白·瓊斯小姐來了,小少爺正帶著她趕往這裡,矢鬱少爺,早斷早結,我先告辭了。”
夏爾離開後,左矢鬱也起身走到了餐桌旁,在安炎焰對面坐下,盯著發呆的安炎焰,也沒有要叫醒她的意思。
要不是越來越來越濃的奶香讓安炎焰激靈的清醒過來,她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會自動回神。
面前一張妖孽非常的臉盤靠近,額對額,鼻對鼻,要不是沒有說話,估計也會嘴對嘴了。
她剛一有退離的動作,腦後就落下了一張厚大的手掌,阻止了她腦袋自由的動作。
安炎焰的貓眸瞪的大大的,眨巴著的眼睫毛總會和左矢鬱彎翹的眼睫毛相交刷過,漸漸的她的注意力就被眼睫毛給吸引了過去。
從以前開始,她就對玩弄左矢鬱的眼睫毛不亦樂乎,不管是他睡覺還是發呆,她都會找著機會偷襲一番,因為那個觸控到的感覺讓她太過**難耐了。
她只顧著眨巴著眼睛和左矢鬱的眼睫毛逗弄著,完全忽視了兩人間曖昧的姿勢,左矢鬱微微一眯眼,直接一口咬上了她的嘴巴,換來安炎焰一聲沉悶的痛哼。
他並沒有就此鬆開的意思,按在安炎焰腦後的大掌加重了力道,將安炎焰的腦袋越漸按向自己。
“哐當。”瓷勺被安炎焰掉回了瓷碗,碰到碗壁發出清脆的聲音。
左矢鬱不為所動,他久壓的激情彷彿得到突破了宣洩出口,熱情狂放的對安炎焰進行展示。
安炎焰除了有些窒息外,竟然還有著些微的心跳加速和喜悅。
在左矢鬱幾番的誘導下,她會出於本能的偶爾回應一下,而就這麼一下,足以讓左矢鬱的激情更添一把熱焰。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按在她腦後的大掌已經撤離了,迷糊間她感覺自己胳肢窩下一進,人就被抬了起來。
這時,左矢鬱才離開她的嘴巴,而她也發現自己被左矢鬱給直接架到了飯桌上,左矢鬱那兩隻大手此時還放在她的胳肢窩裡沒鬆開。
她被這種姿勢弄的一囧,感覺自己這樣好像被當小孩子對待了,嗔怨的抬眸,卻又撞進了左矢鬱含滿溫柔愛意和壓抑著衝動的獸眸裡。
安炎焰直接心底一顫,條件反射的就要移開視線,卻直接被左矢鬱收回的大掌給捏住了下巴。
“事情都發展到這種地步了,焰焰你還這樣鴕鳥可不行了。”說著,他就在她嘴上蜻蜓點水一下,然後才又介面說道:“之後,我也不會再消失了,焰焰,不要再逃避了,我也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這次是把所有話都說完了,完了之後,他捏著安炎焰下巴的手一用力,就把安炎焰送到了自己面前,狠狠的咬了一口,更加深入的探了進入。
安炎焰被左矢鬱頂上來的力道衝擊的不斷向後仰,猝不及防的腰上環上了一隻強勁有力的手臂,那手臂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都給抱了起來,拽到了左矢鬱充滿奶香的懷裡。
身嬌腿短的又一個特點出現了,對左矢鬱來說是好,而對安炎焰來說是悲劇的一處特點。
她被左矢鬱直接一臂攬著腰從桌子的一端拖到了另一端,左矢鬱像是未卜先知一樣,安炎焰被抱離桌子上之後,他立馬帶著吊在自己身上安炎焰推到了一個真空地帶,除了他這個能被依靠的物體,沒有任何可以落腳或者用來支撐的道具。
安炎焰悲劇的晃盪著腳下空無一物可以支撐自己的小短腿,扭動了幾下身體,完全無法掙脫出左矢鬱那鐵鉗一樣的手臂,只能哀怨的看著近在咫尺幾乎是和自己面貼著面的左矢鬱。
“鬱郁,你這樣是不對,你不能仗著自己身強體壯的就欺負我這種嬌小玲瓏。”
安炎焰知道為什麼左矢鬱再次出現後,很多行為和語言上都和以前不大一樣了,之前她跑去【午夜】去找歐懸詢問左矢鬱的蹤跡時候,在最後的包廂碰上的人是夏爾,夏爾對她說的話,問她的問題,她也有好好的反省思量過,所以她能後知後覺的懂得左矢鬱這種異常明顯沒有絲毫彎轉的轉變。
無望的等待無意是最折磨人身心**的酷刑,雖然她偶爾能從夏爾的話中得出左矢鬱是如何等待和在暗地裡使手段促使自己的成功率上升的,但是她能感覺到,那漫長的等待和升率過程,左矢鬱過的很不簡單,即便在此之前,她完全不知道左矢鬱在她身邊,其實過的並不是很輕鬆。
左矢鬱的行為大膽自然,他在安炎焰嘴上又是蜻蜓點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