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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
外界幾乎都在慶賀著兩人訂不成婚。
但有一個人卻難過極了,他就是花勤,到手的肥羊丟了,他難以承受,結果就住進醫院裡。
醫院病房並非是沉肅的白色,淡淡舒服的藍色與一些極具巧思的藝術擺飾,讓病患住院時不會覺得更煩悶。
而花繁這段時間就一直待在病房裡照顧父親,她不斷安撫父親的情緒,要他別亂想,要他相信“花家企業”的危機是可以度過的,但……
“啊~~”花勤還是哀嚎。“我怎麼敢相信公司可以平安度過危機?最大的靠山歐家消失了、不見了,花家要垮了、要垮了!”
“不會啦。”花繁緊盯著父親,就怕他衝動的去尋死,這會很冤的。畢竟有歐項迦的力挺,計劃也都擬好了,她相信歐項迦會有辦法解決被齊家威脅以及“花家企業”資金缺口的問題,她對歐項迦的能力充滿著信心,只是這段時間她要小心別露了口風,免得節外生枝了。
花勤仍是死氣沉沉,他認為自己此生完蛋了。“會垮的,你跟歐項迦解除訂婚的那一刻就代表花家垮定了,我還是去死吧……”
“爸。”
“我要死了。”
“爸。”花繁無奈又生氣,幾天前因為訂婚取消,花勤昏倒,她送他來醫院,也乾脆住了下來,好避開外界的窮追猛問。
而在住院的日子裡,父親若沒沉睡休養,就是不斷扼腕叨唸著對婚事取消的不滿與傷心,但她又不能對父親洩漏半點取消婚約的真正原因以及他們的計劃,怕父親太沖動,不小心說溜嘴,毀了一切的計劃,所以只能無奈地安撫著父親。
“都十天了,歐項迦從沒出現在我們面前過,看樣子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再回頭找你,嗯,你們怎麼會突然取消婚約?明明已經到手的鴨子怎麼會飛掉了?我至今還是無法接受,我不能接受啊!”
“繁繁,你有去找歐項迦問清楚為什麼要取消訂婚嗎?歐項迦到底去哪了?他怎麼不來見見我們?至少也該來致意一下啊!但他竟然都沒有,怎麼會這樣?對了,歐家爺爺有沒有找到他?你知不知道?”
“沒有找著,大家都找不到他,他若存心要躲起來,任誰都找不到。歐項迦不就是因為很難掌握才會讓大家雞飛狗跳嗎,所以他若想要悔婚,誰也沒辦法阻止,我們不也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沒定性很正常的。”花繁一邊削蘋果,一邊隨便回道,她當然不能跟父親講歐項迦的去處。
“我真要死了~~”又一次的,花勤無力地翻了個白眼,歪了歪頭。
“爸,您別擔心了,會沒事的,您這陣子就在醫院好好休息,把精神養好,相信我,逆境會改變的,花家會有重新出頭的機會。”
“我哪敢相信逆境會轉變……”花勤長吁短嘆。
花繁則繼續低頭削著蘋果,再道:“可以的,至少現在沒有其他壞訊息再傳出來啊。”齊家父女似乎有遵守承諾,沒有對外揭開花家企業財務窘況的秘密,因此父親並不知他在“齊家銀行”買通職員封鎖花家財務狀況的事情已經被齊家給揭發出來,當然更不會知道是她讓出歐項迦才換來暫時平靜的真相。
所以她祈禱歐項迦能順利地反擊。
不過一想到人在美國的歐項迦為她如此辛苦,她就又感動又感激。
能得到歐項迦的喜愛,是幸福的。
“你怎麼還笑得出來?”花勤一側首,竟看見削著蘋果的女兒臉色紅潤,還帶著微微笑意,與他如喪考妣的慘樣形成強烈對比。
“蘋果好甜,爸,來,吃一塊吧。”她說著。
“甜,我的心都苦死了,哪裡還有心情吃甜蘋果?而且你也真奇怪,被取消訂婚了,怎麼還有辦法笑得這麼甜?”花勤哀怨地轉過身,拉起棉被把頭蓋住,躲起來眼不見為淨。
沒辦法,歐項迦就是能讓她覺得很甜蜜,想到他說解決了齊婉幽的問題後,將要重新籌辦一場最盛大的婚禮,好彌補訂婚宴的低調以及取消訂婚的風波,就好開心,她在意的並非形式上的風光,而是他完全替她著想的感動。
有這樣的男人在身邊幫著她、愛著她,她的心怎能不甜蜜、怎能不笑呢?
歐鶴在自家客廳中來來回回踱步著。
他來來回回走著,而沙發上坐著歐項迦的父母親,他們低著頭不敢吭聲,沉默的氛氛已經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安靜的客廳裡就只有重重的踱步聲音。
“你們還是找不到他,沒有他的訊息?”歐鶴忍不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