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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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今天要離開麻煩了。
王憐花笑道:“沈相公素來說話算話,他說要放你,你就自然不會有事,只可惜,你似乎不要這麼好的機會。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不然待會兒要是吃了什麼苦頭可就說不準了。”
青衣婦人將手中的人往沈浪身上一推,立即衝上去,看來是打算硬闖了,王憐花在身後看好戲,也不打算出手。
只見那青衣婦人五指半曲,拇指在掌心暗釦食指,似拳非拳,似掌非掌,出手更是緩慢已極,這一招已施出一半,對方還是摸不透“她”究竟擊向哪一個方位。
沈浪抽身後退,瞄準空擋將懷裡的女子推給王憐花。而王憐花則是將她交給身後急忙趕來的黑衣大漢,接著繼續看向那兩人。
那青衣婦人的武功詭異陰險,但是決計不會是沈浪的對手,只見沈浪嘴角含笑,一派寫意自然。
青衣婦人掌到中途,突然一揚,直擊沈浪左耳。中指、無名指、小指亦自彈出,去勢有如閃電。
那左耳部位雖小,卻是對方萬難想到她會出手攻擊之處,換句話說,也正是對方防守最弱之一處。
這招攻其不備,但卻難不了沈浪,只見他立即側身一躲,側身擋下這一招。
青衣婦人眼中利茫一閃,食指已急速彈出,用的竟是內家“彈指神通”一類的功夫,掌勢未到,已有一縷細風直貫沈浪耳穴。
那耳穴裡更是人體全身上下最最脆弱之一處,平日若被紙卷一戳,也會疼痛不堪,何況青衣婦人此刻自指尖逼出的一縷真氣,看來雖無形,其實卻遠比有形之物還要尖銳,只要被它灌入耳裡,耳膜立將碎裂。
一旁觀戰的王憐花臉色微沉,顯然有些氣惱,而戰局之中的沈浪也是蹙了蹙眉頭。
一瞬間,沈浪立即後退一步,看看避開掌風,接著便掌為爪,猛的扣向青衣婦人手腕。
青衣婦人臉上露出訝異之色,手掌竟停頓不動,右足卻突然撩陰踢出。
沈浪無奈,只能抽身後退,避開這陰險的招式。
王憐花不想繼續浪費時間了,將淬毒的暗器直接甩向那人,青衣婦人連連躲開,但是那些暗器沒完沒了地追著她。
就算隔著易容,也能看出青衣婦人現在臉色極差。一聲慘叫之後,青衣婦人捂著肩膀後退幾步,臉色煞白,眼中也有著驚惶。
王憐花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可以走了。”
他說的隨意,但是那個青衣婦人卻不是這般,嘶聲道:“那兩個人中了我的毒,你殺了我她們就沒得救了!”
王憐花挑眉,說道:“無妨,在下自信醫術天下無雙,不論你下什麼毒,我都能解得開。”
青衣婦人聲音有些顫抖:“你殺了我,就不怕快活王報復麼?”
王憐花笑道:“你以為我怕他不成?沈浪,我們走。”
沈浪微微蹙眉,隨即嘆口氣,見慣生死的他自然不會在意這麼一條人命,只是想到曾經還會略帶茫然問自己殺人是什麼滋味的少年,如今卻能在談笑間取人性命。江湖是一個大染缸,縱使再白的一張紙也終有一天會被染上其他的色彩。不過好在他還能守住本心,沒能在這紅塵中迷失自己。
將被易容的兩人帶上馬車,王憐花便仔細觀察著。
沈浪問道:“可以洗去她們的易容麼?”
王憐花眼中露出了驚歎之色,道:“在你看來,此刻她們這兩張臉,固是醜陋不堪,但在我眼中看來,這兩張臉卻是極端精美之作品,正如畫家所畫之精品一般,實乃藝術與心血之結晶,我實不忍心下手去破壞於它。”
無視其中一人眼中冒出的怒火,王憐花搖頭嘆道:“真是可惜啊……”
沈浪笑道:“就算你在捨不得,如今也要做著焚琴煮鶴之事了,你總不能讓她們倆一輩子這樣吧。”
王憐花看向其中目露兇光的人,道:“我倒是希望她一輩子就這樣了,或許能少熱些麻煩。”
沈浪無奈道:“你似乎很討厭她?”
王憐花毫不介意當事人就在眼前,答道:“這世間的絕色分為兩種,一種是聰明到極致,一種就是愚不可及,但是她們都有共同一點,那就是她們認為不論做什麼都是理所應當,都認為自己能被輕易原諒,而且這世間男子需為她們所傾倒。”王憐花眼中露出了濃重的譏諷,直直地盯著朱七七:“在下對美人素來沒什麼好感,辣手摧花的事也不是沒做過。朱姑娘,不妨現在先說好了,我王憐花並非什麼好人,你若是能乖乖地回去就好,要是不能的話,那麼在下也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