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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呵呵，齊奶奶也聽說啦？”王隨開始打馬虎眼，“齊奶奶真是訊息靈通哪！”
“別跟我玩這套，你齊奶奶我並不是好打發的。”
“呵呵，呵呵，齊奶奶當然不好打發了。唉！說了也就說了，反正做都做了，我也不怕什麼。”王隨俯耳在齊流泠耳邊輕聲道了句。
“什麼！你們！”齊流泠怔住，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們欠她一個人情，何況這個人救回來，對‘季幽商行’也有大大的好處。上次的鹽票就是她出主意搞定的。官場裡的事，關係網她可比我們要清楚。再說，她其實也和咱們源自同一個地方。”
“你是說……她也由那場……？”齊流泠有些驚呆。
“她應該說是……《曲卉小記》裡說的那個‘後遺症’。”王隨說得有絲神往，“當初這裡是被匡造出來的，先祖們無辜地到了這裡，是一個失誤。後來這失誤經過百年的累積，就形成了一個缺口，給心術不正的人鑽了空子，就來了什麼寄魂！也忒陰毒！”
“這麼說，當初天都之變時的謠傳是真的了？聞家並沒有說謊，她真的是……”
“呵呵呵，還管他真的假的，什麼都過去了不是？”王隨淡泊地說著，隨即又換上一副嬉皮笑臉，“啊，齊奶奶，和你聊天真是幸福。不過我還有事在身，以後再來見你。”
“呵呵，你這小子！”
“奶奶要保重啊，我聽說你府上那個過繼的，似乎頗不簡章單呢！”王隨悄悄道了一句，也不說深，便轉身一縱，瞬間沒了人影，只隱隱傳來一句皮話，“奶奶好好保養你美美的臉啊！”
“這小子！”齊流泠嗔笑一句，回身步出禪房。桃居老人到底在哪兒呢？她想起湛兒，什麼時候湛兒的病好了，也該像王隨那般瀟灑從容了吧。
蘇綿翼揹著藥籮子，轉了幾個山彎，有些洩氣地往山下走著。既望巖這邊的藥並不多，即便有也不上等，只有些蒼耳，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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