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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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嘆息啊,以上是聽朋友唸叨了幾句後想象的場景,老白還沒有孩子,可當老白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大概真不知道自己將來會是什麼樣的人,那時只想,不管幹什麼,總之一定很帥就對了!現在的孩子,那些偉大虛幻的職業嚮往,除了給家長平添許多虛榮心的滿足之外,等待他們長大成人時回憶起來,會像我們回憶童年夢想那般美好嗎?還是會讓他們心生失望,百無聊賴。
我有次在一個電視節目採訪某著名音樂人,他說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很多人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幹什麼,而他在很小的時候就確定自己來這個世界的任務就是玩音樂。所以他是幸運的。對於尋找來到這個世界的人生目標和方向,大多數人並不這麼幸運,大多數人都是不由自主地在人生路途中前行,兒時即使早早有了目標也可能因為各種原因早早夭折。丘吉爾小時候並不確定自己要去當首相,李小龍兒時也並不知道自己會成為功夫巨星,就算是希特勒,年輕時也曾有粉紅色的藝術家夢想。你可以拿一堆MichaelJackson或者Jordan之類的事例反駁我,但我並沒有否認天才的存在,以上這些人都是天才,可有人離家近,走幾步就到了。
子曰:“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可悟道需要時間,得道也分早晚。
說的宿命一點,我們來到這個世界到底所為何事,其實早就命中註定,我們的使命以及完成步驟千差萬別,結果卻是大同小異,無論如何折騰、歷經百般周折,當你已經認定結局並不再糾結時,那就是任務的最終完成版,過程怎麼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無論微笑還是嘆息,都會有基本雷同的臺詞—這就是命!
再說的玄妙一些,抓鬮也似乎有一定道理,冥冥中的預示。
我不知道我週歲時有沒有抓鬮,可就算有這麼一項,那時家裡也絕不可能準備個話筒。但如果細細留意回憶,似乎命運總會些微小的細節和註腳預示著未來。
當我開始想起那些童年的時光,那些被我拆卸的收音機,想起我把幼稚的聲音錄在某個當紅偶像的磁帶裡的歌曲前奏部分,想起我在筆記本里無知無謂的小說開篇,想起我在初中畢業時聚會發言說要出一本自己的書,我突然明白了些什麼,解放軍飛行員兒時的夢想似乎灰飛煙滅,大球星大導演的少年願望更是遙不可及,但很多可靠的人生可能性觸手可得,只不過在那之前我似乎有更重要和更急切的事情要做。
我來到這個世界,趕著長大成人,經歷一些不算磨難的磨難,然後成為一個DJ,說話、播歌,變成現在的我,工作只是人生的一小部分,我忙著愛或者被愛,忙著和一些人相遇也匆匆和一些人告別,大學生涯的編劇概論沒有教會我怎麼續寫這未完待續的故事,我只能暫且擱筆。
如果這麼說,這個問題卻也還是無解,說淺了意猶未盡,說深了故弄玄虛。就像我認識很久的一個朋友有一天酒過三巡後,突然開口問:唉,老白,你到底是幹嗎的啊!?我一時語塞,眾人笑得前仰後合,那個兄弟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道白某是幹嗎的啊?
對啊,我到底是幹嗎的?
快樂裝不出來
早安,聽我的愛人們。
清晨6:00,歡迎大家跟我一起開始新的一天!怎麼說呢,陽光並不燦爛,霧霾依舊存在,掙扎著鑽出被窩,撓牆的心都有了,也許昨夜宿醉未醒,那個該死的損友,明知我重任在肩,還非要我把一大扎威士忌一飲而盡,頭疼得要命,嗓子有些嘶啞,那是昨晚怒吼《死了都要愛》、《天高地厚》和《青藏高原》的下場,鏡子裡的我,頭髮酷似國家體育場—鳥巢,表情像剛剛結束冬眠的狗熊,這是一個牙膏被當成洗面奶,洗面奶被當成牙膏,又刷臉又洗牙的早晨。
我好不開心啊!你們開不開心?
7:00,片頭響起,前面那段獨白全變成了腹語。
通常你聽到的仍然是快樂的、激情的、無憂無慮,像披著陽光一樣的我,即使話筒前的我有多麼無精打采、垂頭喪氣,你聽到的那個我卻快樂得像個天使,你看不到我的表情,所以我的聲音塑造了另一個我。沒錯,這兩個都是我,我不是雙子座,也不是AB血型,但兩種狀態的確都屬於我,儘管我曾天真幻想能有個大白小白之類的雙胞胎組合,哥倆兒一三五二四六分工直播,但我媽也明確地告訴我,在這個世界上確實沒有失散的雙生兄弟,打消這個念頭,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這就是專業精神嘛!
很多演員和主持人都可以在某些特定環境下掩藏自己的心情,面對鏡頭話筒全心表演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