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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說,毛鳳娃心裡更焦急了。
不過,她略微沉吟後,又說:“師叔,娃兒當時雖沒有注意身後,但這七八天來卻時時注意周近可疑的人物,可是一直再沒有發現那個小鬍子老頭。”
布衣老人卻更加憂急的說:“我想他已經易容改變了裝束,他絕不可能仍穿著囚衣。”
毛鳳娃覺得有理,但她卻極有把握地道:“師叔,不管他怎麼改容換面,只要讓娃兒看他一眼,娃ㄦ馬上會把他揭穿……”
布衣老人立即道:“不不,你知道了就好,絕不可以把他揭穿,我們應該裝作不知,將計就計,反揭穿他藏身牢內、偽裝犯人,一心想竊知你師父這個神秘大計劃的真正目的……”
靜聽的毛鳳娃突然目光一亮道:“師叔,如果想知道師父這個大秘密的人僅小鬍子老頭一個人尚好應付,如果他是一派的宗師,一個幫會的龍頭,那可就棘手了!”
布衣老人懊惱的一嘆道:“唉!這也正是我最擔心的問題!”
毛鳳娃卻急切地問:“師叔,算計一下時間、日期,鐵牛師哥也該到了呀,我們倒是怎樣誘導他透過陸山關呢?”
布衣老人看了一下屋外的天色道:“好了,我們先到鎮外的官道上走一趟,然後再見機行事。由香吉縣進入中原,陸山關是必經之地。”
毛鳳娃突然問:“師叔,您看鐵牛師哥會不會早巳過去了?”
布衣老人斷然道:“絕不可能,他小子一定是早行夜宿,按時進餐,說不定有時候還會睡到日上三竿呢!”
毛鳳娃一聽,立時想起了鐵牛師哥的憨實傻相,因而又不自覺的笑了。
布衣老人和鳳娃出了小客棧,沿著官道向北迎,希望能在商旅行人中發現匆匆趕路的鐵牛。
前進不足二里,毛風娃的杏目倏然一亮,脫口悄聲道:“師叔快看,鐵牛師哥!”
布衣老人聽得鍾色一驚,心頭猛的一震,舉目一看,只見十數丈外的左邊行人中,果然有一個雄糾糾氣昂昂、身材健美、雙目有神的布衣青年,大步走在行人中間。
根據他那堅實的胸脯、憨實的面孔,看起來實在遠超過他現在實際的年齡。
布衣老人和毛鳳娃正在大喜過望之際,驀見鐵牛的身後尚跟著一個蓄有小鬍子、身材瘦高的灰衫老人。
毛鳳娃一見灰衫瘦削小鬍子老人,驟然大吃一驚,腦際轟的一聲有如當頭晌了一個霹雷再度惶急悄聲道:“師叔,小鬍子老人!”
布衣老人並沒太注意灰衫小鬍子老人,而他注意的卻是跟在鐵牛身後穿著一身談紫色布質勁衣,背插一柄紫絲穗寶劍的狐媚少女。
紫衣狐媚少女年約二十一二歲,軀體豐滿,十分健美,兩道彎彎的柳眉、一雙眼稍微向上挑的桃花眼,高聳的酥胸,圓潤的肥臀,稱得上是個少見的尤物,但根據她的健美體型倒和身材健壯的鐵牛十分相配。
布衣老人一聽毛鳳娃的警告,他當然著實吃了一驚!
但是雙方相距僅僅十數丈的距離,迫使他無法想出更妥善更完美的計劃將鐵牛留住。
當然,他也不能再顧忌灰衫小鬍子老人是否已和鐵牛搭訕上,跟在身後的紫衣狐媚少女是否也和鐵牛拉上了關係。
情急之下,只得悄聲警告毛鳳娃道:“你繼續前進,不要管我!”
把話說完,立即望著鐵牛,面現驚喜,怨步迎了過去,同時歡聲道:“二鐵,二鐵,怎麼在這兒遇見你,你現在可是要回辛莊去?”
正滿腹心事匆匆前進的鐵牛,突然見一個陌生布衣老人呼著他在家鄉的小名急步向他迎來,雖然神情有些發愣,但心裡卻有無比的親切高興。
就在鐵牛神情發愣、嘴角掛笑的一剎那,布衣老人已到了面前,同時握住鐵牛的堅實雙臂,繼續歡聲道:“二鐵,你不認得於伯伯啦?你忘了嗎?我是你李爺爺家的於老頭呀!
每次你的拳打得好時我還在場外給你喝彩呢!”
鐵牛一聽布衣老人稱呼他家鄉兒童時的小名,他就覺得心裡溫暖得高興,這時又聽談到了從小教他拳腳的李爺爺,更是深信布衣老人是他故鄉辛莊的鄉親無疑。
尤其談到他小時候踢腿練武功的事,更沒有了一絲疑慮,何況李爺爺家人口眾多,他也不見得每一個人都認識。
這時一聽布衣老人自稱是“於伯伯”,也只得歡聲笑著道:“原來是李爺爺家的於伯伯啊,於伯伯您好!”
布衣老人連連額首歡聲道:“好好,二鐵,碰見你真高興,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