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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世家居住在辛莊上,因而莊的四周不但建有寨子,而寨牆外尚有又深又寬的壕溝。
普通身手的盜匪,休想縱得過去,何況寨牆上尚有護莊的莊丁和武師把守著。
這天中午過後,通向辛莊:比寨門的大道上,一連出現了五匹快馬,有青驄、驊騮,還有一匹四蹄雪白,渾身漆黑的‘烏雲蓋雪’寶駒。
最後兩匹,似是黃驃和白馬,但由於走在最後,風塵罩頭,業已分不清哪一匹是黃驃,哪一匹是白馬了。
當中“烏雲蓋雪”寶駒上乘坐著一個身軀魁偉,著鐵灰勁衣,腰佩重劍的威武青年,看來神情凝重,眉宇間又有掩不住的激動心情。
落在青年半馬之後,逕分左右的青馬和紅馬上,分別坐著一式淡紫勁衣,背插同一紫穗寶劍的兩位姑娘。
這兩位紫衣姑娘,一個狐媚豔麗,身材健美,—個清麗美秀,嬌軀婀娜,各有各的丰姿,各有各的風韻。
走在最後的那兩匹馬,馬背上是兩個青少年,一個瘦高,一個矮小,兩人均著布衣褲褂徒手未攜兵器。
這五匹快馬上的五位男女,正是設計甩脫了“七妖”和“八怪”的追蹤偷襲的鐵牛等五人。
李鳳嬌騎青驄,毛鳳娃乘驊騮,小狗子和二柱子,一個騎黃驃,一個騎白駒。
所謂久出遠門的遊子,大都近鄉情怯,鐵牛自然也不例外。
這時他高坐在“烏雲蓋雪”寶馬上,望著數里外闊別已三年的辛莊寨牆,回想當初離開家鄉時,是以私通汪洋大盜的罪名,被裝進囚籠裡被車推走的。
當時全莊父老,在李爺爺的發動下,聯名保他鐵牛冤枉,但敵不過陳家一馬車一馬車的銀子往縣衙里拉。
自小在一起長大相愛的金鳳,哭得死去活來,但她的家已被陳家的護院武師把守,使他倆不能見訣別時的最後一面。
七十多歲的老孃,呼天搶地,沒能阻止縣衙的捕快們,將她唯一的愛兒帶走,一直過著思念愛兒,悲痛無依的孤苦伶仃生活。
如今,他鐵牛回來了,再看不到慈祥疼愛他的老母,也不知道自小相愛著的金鳳,埋葬在何處。
鐵牛想到傷心處,雙目溼潤,但他被複仇的怒火在胸腔中燃燒得已沒有淚水滴出。
他心中暗暗發誓,他耍先殺了老狗陳八,為憂鬱而死的老孃雪恨,再殺陳八的狗子陳三少為金鳳報仇。
就在他心緒紊亂,充滿了復仇怒火之際,不覺距離北寨門僅剩了一箭之地,同時寨門牆上也傳來喝問:“喂!你們是幹啥的?由哪兒來的?”
鐵牛急定心神,這才發現寨門已經關閉。
寨牆上站立了莊丁武師數十人之多。
就在鐵牛定神收紹,減低馬速的同時,後面的小狗子和二柱子已一抖皮疆,縱馬如飛,逕由他和李鳳嬌、毛鳳娃三人的馬側馳過去,直奔北寨門下。
小狗子和二柱子,一面縱馬前馳,—面揮動著手中的馬鞭,同時歡聲高呼道:“俺是小狗子二柱子,請快開寨門,俺把鐵牛哥接回來了!”
話聲甫落,寨牆上立時響起一片歡呼聲,其中二三十名莊丁和武師,紛紛向馳至寨下的鐵牛揮手歡呼。
當然,全莊的人都知道鐵牛無罪獲釋的事,但令寨牆上所有莊丁大感意外的事,是鐵牛不但沒有穿著破衣爛褲,骨瘦如柴,反而身著勁衣,腰佩重劍,胯下還騎著一匹萬中選一的“烏雲蓋雪”寶馬回來。
尤其令大家諒異地是,鐵牛的馬後尚跟著兩位美豔秀麗,背插寶劍的大姑娘。
就在這時,寨牆上突然有人怒聲大喝道:“不準開寨門,沒有我家三少爺的許可,誰也不準開寨門……”
鐵牛高坐馬上,舉目一看,只見發話的那人,濃眉大眼,一臉的橫肉,正是陳家的護院武師。
他仍記得這位武師姓高,三年前縣衙的捕快來捉他鐵牛的時候,由於他的不服掙扎,這位姓高的武師還曾踢了他一腳。
是以,這時一見姓高的武師,阻止其他兩戶富豪家的莊丁武師開寨門,頓時大怒,就在馬上舉手一指,怒聲道:“姓高的鼠輩,你等著瞧,待俺進得寨去,先殺了陳八,再殺你們陳三少,至於你三年前曾踢了俺一腳,俺也要加倍討還……”
話未說完,寨牆上又有一人,喝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喝問之問,一個身穿藍布勁衣的健壯青年,已由人群后擠了出來。
仍勒馬立在寨門下的小狗子和二柱子,一見藍衣健壯青年,立即歡聲道:“阿仔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