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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在鑽井隊上,根本沒有水果,可以說差不多已經有三四個月,他都沒有吃過水果了。
濤濤吃著香甜的水果,說:“好隊和爛隊就是不一樣,當我在A鑽井隊的時候,天天被人欺負,我還以為所有鑽井隊都是一樣呢。
結果我到了鑽井隊,根本沒有人欺負我,而且大家相處的都很愉快……”
冬梅聽到濤濤逐漸適應了鑽井隊的工作和生活,她感覺心裡非常的欣慰。
冬梅看著從內蒙古回來的濤濤,突然想起了自己年輕那會兒。
那會兒,她盼星星,盼月亮,盼著從新疆回來的衛國。
衛國二十多歲的時候,在新疆沙漠裡面當鑽工,一年只能回來一次。
現在,自己的兒子濤濤,二十多歲,正值當年,卻也在沙漠裡面當鑽工,只不過他是在內蒙古的沙漠而已。
父子兩代人,都不約而同的成為了一名石油工人。
他們都把自己的青春,奉獻給了石油,奉獻給了鄂爾多斯盆地。
冬梅知道濤濤已經有半年沒有見過父親了,她問濤濤說:“濤濤,你這次回來,休息多長時間?”
濤濤吃完了香蕉,又吃著橘子,說:“休息半個月,就上山了。”
聽到兒子只能在家呆半個月時間,冬梅惋惜的說:“你爸爸半個月之後剛好回來,而你半個月之後,卻又剛上班,你們父子兩人啊,見個面真是不容易啊。”
話畢,冬梅心想,過去講究上陣父子兵,打仗親兄弟,現在幹石油這一行,也講究父子兵,親兄弟啊。
放眼鄂爾多斯盆地,放眼長慶油田,有多少個父親和兒子一起,奮戰在沙漠,奮戰在大山,奮戰在大溝中……
有多少親兄弟一起,看著單井,倒著小班,幹著大班……
雖然冬梅相信了濤濤,相信了他眼睛上的傷,是他不小心撞到電線杆上導致的,可是,尹青卻非常的懷疑。
她年輕,眼睛好,不像冬梅,已經有些老花眼了。
尹青趁著冬梅進臥室的空檔,悄悄的對她說:“大姑,我怎麼看我濤濤哥眼睛上的傷,不像是撞到電線杆上了呢?”
聞言,冬梅猛的看向尹青,說:“那你說,他眼睛上的傷,是從哪裡來的?”
尹青想了想,她猜測著說:“我怎麼感覺,我濤濤哥的左邊眼角,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紮了一樣。”
聞言,冬梅心裡咯噔一下。
她知道鑽井隊的工作危險,受傷也是時有發生。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這種事情今天竟然能夠發生在自己兒子身上?
於是,冬梅從抽屜裡面找出了眼鏡,然後走出了臥室,來到了濤濤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