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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勞動的妹妹面板好了。
看到此情此景,春梅吵著嚷著,讓冬梅送給他幾瓶勞保油,並說自己以後再也不用雪花膏了。
雪花膏其實也是一種非常不錯的護膚品,按道理要比石油工人用的老保油好的多。
雪花膏最早出現在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的上海,它擦在臉上會立即消失,在雪與面板上融化而相似,故此得名。
聽到姐姐答應給自己雪花膏了,臭美的春梅高興不已,索性從熱炕上站了起來,在姐姐的面前秀著自己的喇叭褲道:“姐姐,你看這喇叭褲怎麼樣,好看不?”
冬梅看著妹妹修長的美腿道:“好看,腿直了,穿上就是好看,你從哪裡買的?”
春梅在冬梅面前扭了一圈道:“我在合作社裡幹了幾個月,才攢錢去縣上買了這條喇叭褲呢?”
聽到積攢了幾個月的錢才買到喇叭褲,冬梅心想這褲子一定貴的離譜,肯定是被賣衣服的老闆給坑了。
於是,她給春梅說:“以後買好衣服別在縣城買,倒了好幾手呢,價格肯定貴,下次你要買褲子,把你的尺寸告訴我,我從單位回來的時候,經過省城,我去省城的康復路批發市場給你買,那裡是進貨的第一手,最便宜的。”
春梅聽了,忙點點頭說:“康復路,我也聽過,下次你一定再幫我買條喇叭褲。”
話畢,春梅索性找來了紙和筆,把自己的腰圍和尺寸全部詳細的寫在了紙上。
冬梅接過春梅的紙張,仔細的看著說:“年輕女子,就是身材好。”
春梅笑笑說:“姐姐,你也買一條喇叭褲唄。”
冬梅連忙搖搖頭道:“我都三十出頭的女人了,老了,哪裡像你們小年輕天天追求時尚。”
旁邊專心聽大人說話的濤濤趕忙插嘴道:“媽媽,我也年輕,給我也買一條喇叭褲吧。”
冬梅聽了道:“你小姨還年輕,你都老了,穿不成了。”
聽媽媽說自己老了,濤濤怎麼也想不通,小姨比自己大,怎麼還年輕,自己這麼小,確老了呢。
不一會,冬梅爸拉著架子車走進了大門,冬梅媽也跟在後面,抗著鋤頭走了進來。
當老兩口看到女兒和兩個外孫,高興的嘴都合不攏。
冬梅媽把女兒樓在懷裡,欣慰的說:“冬梅啊,你算是嫁對人了,咱們農村人苦啊,在地裡,沒日沒夜的幹一年也掙不了幾個錢,對咱們莊稼人來說,只要走出了農村,就代表著勝利。”說完,冬梅媽慈祥著打量著冬梅的臉蛋。
在那個計劃經濟剛剛結束不久,買糧食還要靠糧票,農業機械化嚴重落後的的年代,農村人的生活相比現在要苦很多很多。
這話到是說道冬梅心理去了,可是旁邊的春梅聽到母親的這話卻心理不愛了,她哼了一聲,坐在旁邊表示很不服氣。
冬梅媽轉過頭來,對著春梅說:“我說閆寧你就算了,我和你爸都不看好,媒人給說了王村一個小夥,在糧站工作,你去相相啊!”
春梅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道:“王村的小夥我上學的時候就見過,衣服上永遠都打著補丁,還不愛乾淨。”
冬梅媽說:“那是過去,家裡面娃多,沒有衣服穿,現在好了,人小夥在糧站工作,吃商品糧,沒誰穿的好,腳上穿的布鞋,連土都不沾。”
春梅索性躺了下去,睡在炕上道:“哪怕他天天換布鞋呢,我就是對他沒感覺,你說沒有感覺,在一起砸過呢?”
冬梅媽反駁道:“那閆寧就有感覺了,我真理解不了你們年輕人的感覺到底是個啥東西?”
冬梅媽嘆了口氣,繼續道:“閆寧雖然個子高,可他是家裡的老小,上面有三個姐姐,父母老來得子,他一定被父母給寵壞了,我還打聽過閆村的人,閆寧這小子還打他爸呢?”
春梅突然坐了起來,挺著胸膛說:“我就不信,將來結了婚之後,她敢打我。”
冬梅媽搖搖頭道:“我的好娃娃呢,狗改不了吃屎的路,他現在都打他爸,將來還不敢打你?”
母親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瞭了,但是熱戀中的春梅怎麼也聽不進去。
旁邊的冬梅也跟著母親的話,勸說冬梅道:“談戀愛可以把感覺放到第一位,但是婚姻絕非兒戲,感覺並不是第一考慮的因素。”
春梅任然聽不進去。
沒法,冬梅只能列舉自己的例子道:“你看你姐夫,個子又低,長的又難看,說話還口吃,你說,你對他有沒有感覺?”
聽到姐姐如此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