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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冬梅哥和冬梅弟,在後面騎著腳踏車趕了過來。
當他們走近閆寧家的院子的時候,看到春梅住的屋子竟然大門緊閉。
兄弟兩,不由的心想,難道閆寧這混蛋回來後,發現冬梅一個人在裡面,所以關上了門,正在報仇,毆打冬梅?
於是,人高馬大的冬梅哥一腳就踹開了房門,衝了進去。
兩兄弟衝進去後,不分青紅皂白,將閆寧抓住,當著冬梅和春梅的面就是一頓暴打,直到將閆寧給打暈過去,才停下了手。
冬梅哥看著站在屋子角落裡的冬梅說:“冬梅,是不是閆寧這小子打你和春梅了?“
冬梅弟更是上下打量著冬梅,檢視冬梅身上有沒有傷痕。
冬梅看到已經被打暈,躺倒在地的閆寧,搖了搖頭說:“這個混蛋沒有打我們,倒是被我們給嚇了個半死。“
聞言,冬梅哥和冬梅弟,還有春梅都笑了起來,沒有想到,竟然失誤判斷錯了閆寧,無緣無故的將他給暴打了一頓。
不過,打了就打了,就當是因果報應閆寧吧。
當閆寧甦醒後,冬梅爸也趕了過來。
他帶上老花鏡,把紙和筆給了閆寧,讓閆寧當著自己的面,寫了一封保證書,保證從此以後再也不打春梅,並且按了手印。
而閆寧好像也徹底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給春梅下跪道歉,讓春梅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就饒了自己這一回。
看到閆寧給春梅下跪道歉,尹家人也鬆了口氣。
在安頓好春梅和孩子後,尹家人就告別了閆村,回到了家裡。
……
晚上,躺在炕上,冬梅終於睡了個踏實覺。
並且,她在走的時候,已經打點好了春梅的左鄰右舍,如果閆寧要是再敢動春梅一下,左鄰右舍馬上給冬梅父母報告。
每報告一次,冬梅會付給他們一塊錢。
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有了這兩個鄰居當自己的線人,冬梅那顆始終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第二天,春梅告別的時候,大哥一家人專程來送。
勇勇更是特意給大姑冬梅準備了幾個白麵饅頭,讓她帶著路上吃。
冬梅很看好勇勇這個孩子,她告訴大哥,讓勇勇好好學習,將來長大了,考個好的大學,像衛國一樣走出農村,進入單位,當上工人,過上新生活。
聽到學習,勇勇不由的藏在了大嫂的身後。
冬梅詫異的問大嫂說:“怎麼談到學習,勇勇就藏到你的身後了呢?“
大嫂尷尬的說:“勇勇這孩子,既有眼色,又會說話,在班級裡當班長,學校裡當幹部,天生就有領導能力,可是就是學習不好,怎麼學都學不上去。“
聽到勇勇學習不好,冬梅搖搖頭,對大嫂說:“對孩子來說,學習是第一要務,你乾脆讓勇勇別當班長和幹部了,專心學習得了。“
由於的時代的限制,在冬梅的眼裡,只有學習好,才是一個孩子的出路,如果學習不好,那麼就等於這個孩子沒有前途。
可是,隨著社會的發展,學習已經不是衡量一個孩子能否成功的標準了。
勇勇雖然學習不好,高中畢業後,也只讀了個大專,但他確是尹家這個家族裡面,最成功的一個孩子,不僅在二十幾歲的時候成為了百萬富翁,而且還在省城買了房子,甚至買了當時想都不敢想的三十萬的SUV。
告別了家人,冬梅又來到了那個熟悉的車站,三線車站。
她站在那裡,百感交集,感嘆歲月如梭,時光似箭。
她想想自己第一次和衛國在這裡等車,已經是十幾年的事情了。
時間就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冬梅很容易的就搭上來一輛發往縣城的大巴。
抵達縣城後,又轉車去省會,在最便宜的旅社裡面住了一晚上之後,第二天坐上了最早的一班車,朝著陝北黃土高原的鑽一進發了。
坐在車裡,冬梅看著外面的千溝萬壑和起伏的山巒。
她已經快一個月沒有見到自己的孩子了,因為沒有即時通訊工具,冬梅也沒有辦法得知濤濤和娜娜的學習情況,也沒有幾辦法得知,兩個孩子住在王雪娥家裡是否習慣。
冬梅甚至幻想,什麼時候,要是能實現人手一部行動電話就好了,那樣,想孩子的時候,就能聽到孩子的聲音,擔心孩子的時候,就能問問孩子的情況了。
可是轉頭一想,這個連固定電話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