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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濤整整在衛生所的床上躺了一個禮拜,才能下床走路。
小孩子身體正處於生長發育的階段,恢復的也快,外傷基本都康復了。
只是,這次毆打造成的心理陰影,始終環繞著濤濤的周圍。
他半夜經常從夢中驚醒,夢見單身漢又過來打自己。
冬梅緊緊的抱住孩子,才能撫平他內心的傷痕。
濤濤住院後,冬梅第一時間託人把訊息帶給了山上的衛國,希望他馬上趕回來,要是濤濤身體有個什麼大礙,自己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可是,衛國所在的鑽井隊,因為位置是實在太偏僻,再加上隊上沒有駐井車,最快也要半個月後才能趕回來。
孩子很無辜,不清不白的捱了頓打,冬梅必須要去找當事人討個說法。
她把大病初癒的濤濤安頓在家裡,叫上好姐妹劉紅霞,杜嫂,還有馬妹子來到了學校下面的磚瓦廠。
磚瓦廠很破敗,一看就是已經倒閉了很久。
一進大門,一個破敗的窯洞呈現在眼前。
冬梅抬頭看看窯洞上面的學校門口,判斷這所窯洞的主人一定便是毆打濤濤的單身漢了。
於是她走上前去,使勁的敲著窯洞的木頭門。
半晌,一個滿臉褶皺,面板髮黑,穿著一身破爛的單身漢走了出來。
他看著冬梅一行三個女人說:“幹什麼,你們找誰?”
冬梅根據濤濤的描述,判斷眼前的人便是當事人。
她不客氣的問他道:“你是這個磚瓦廠裡做什麼的?”
單身漢上下打量著三個婦女,面露惡相的說:“我是這個磚瓦廠看大門的,怎麼了,找我什麼事?”
冬梅上前一步,怒視著單身漢說:“你還記的一個禮拜前,你做的虧心事不?”
單身漢一副很痞的樣子說:“我劉二娃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我做什麼虧心事了?”
旁邊的杜嫂昂著頭,生氣的罵著單身漢說:“你還裝蒜,你都把孩子打成什麼樣子了,你得負責。”
單身漢笑了笑說:“臭小子罪有應得,誰讓他給我的煙囪裡扔石頭。”
劉紅霞氣憤的說:“周圍人都看見了,明明人家濤濤沒有扔石頭,你不僅誣陷他,還打他。”
單身漢狡辯道:“就算他沒扔,那他也是從犯,站在旁邊就該打。”
馬妹子氣的臉發青,大吼著說:“我們都是有孩子的人,為人父母,就算孩子犯了錯,你也不應該把孩子打成這樣。”
單身漢抹了抹鼻子上的鼻涕,理直氣壯地說:“你們都是有孩子的人,我連婆姨都沒有,哪裡來的孩子,所以,我才不管。”
冬梅懶的跟這個無賴糾纏道理,她直截了當的說:“你打了我們家的孩子,你必須當面給孩子道歉,並且賠償孩子的所有醫藥費。”
單身漢抖了抖衣服,身上散發出一股惡臭,他不屑一顧的說:“打就打了,你們還想怎麼著,老子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劉紅霞指著單身漢的鼻子罵道:“把別人的孩子打成這樣,他們父母沒有來打你,就夠寬恕你的了,你還這麼執迷不悟?”
單身漢衝進屋子,拿出來了一個擀麵杖,緊緊的握在手裡,一副要打架的樣子說:“咋地,你們仗著人多,還想打我是不是,告訴你們,我不是嚇大的,我不僅要打你們的孩子,就連你們四個婆娘,我也要一起打。”
面對氣勢洶洶的單身漢,面對如此的無賴流氓,四個女人被嚇的後退了一步。
冬梅牙關咬緊,怒火中燒,質問單身漢道:“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給孩子道不道歉?”
單身漢氣焰異常囂張,大罵道:“我不但不道歉,還要見你們孩子一次,打你們孩子一次。”
聞言,冬梅再也無法忍受眼前的惡棍,再想想濤濤被打的一個禮拜下不了床,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她嘶吼著,猛的朝單身漢撲了上去,照著他的臉上連抓帶挖。
單身漢被這突如其來,嚇的一個趔趄。
但畢竟男人的力氣要遠大於女人,他很快就把冬梅的雙手抓住,然後使勁的一腳,就把冬梅給揣出了窯洞外一米遠。
單身漢摸摸臉上被冬梅抓爛的印子,惱羞成怒,衝上來拎起冬梅就要打。
旁邊的三個好姐妹趕忙上前,抱腿的抱腿,拉衣服的拉衣服,抓頭的抓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單身漢從冬梅的身邊拉開。
冬梅從地上爬起來,順手撿起地上的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