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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收拾好之後,冬梅衛國一家人舒服的住了進去。
如冬梅所願,他和衛國有了自己的臥室,兩個孩子也有了他們獨立的房間。
相比夏天鐵皮房子的炎熱,這磚瓦房異常的涼爽,住在裡面,即使炎炎夏日,也感覺不到熱。
最讓冬梅感到意料之外的是,磚瓦房的院子裡,竟然還有一小片的地可以耕種,而房子大門外的土地上,依然可以耕種。
這樣,他就可以在院子和門外種一些簡單的蔬菜,如此自己的孩子就有菜吃了。
至於最讓冬梅滿意的公共設施,絕非南北兩個公共廁所莫屬了。
以前在鑽二技校院子的時候,院子門口只有一個公共廁所,而且坑還少,相比技校院子和附近的居民,廁所和人口嚴重不成比率,每當高峰期的時候,內急的人還要排隊等候,甚至臉被憋綠,天底下最痛苦事情,莫過於想上廁所,而又無廁所可上了。
而這裡,平房區南北兩個廁所,不僅坑數多,而且平房區的人口也不多,所以不論什麼時候,什麼季節,總有閒置的坑,讓人沒有後顧之憂。
生活安定下來,步入正軌之後,在一個寧靜的傍晚,冬梅衛國帶著兩個孩子在基地院子裡散著步子,不知不覺就下了大坡。
出了基地院子,過了一條馬路,兩個孩子遠遠的看到了一條大河。
冬梅告訴孩子們,這是延河,它是中國革命的母親河。
延河是黃土高原的第二大河,全長286.9公里,發源于靖邊縣白于山賜灣周山,流域面積達到7725平方公里。
由於衛國常年在野外工作,一家人難得一起出去走走,冬梅特別珍惜衛國在的這段時間,她儘可能的和衛國一起帶著孩子們出去,讓孩子們感受家的溫暖。
由於孩子們常年和母親生活在一起,冬梅漸漸的發現,濤濤身上少了男子漢的氣概,多了女人的細膩,他不經愛哭,而且還有點多愁善感。
娜娜倒是好點,遺傳了自己女漢子的氣質,能吃能睡。
由於剛到鑽一基地,兩個孩子沒有任何朋友,只能每天自娛自樂,濤濤偶爾會想念在鑽二的朋友,有時甚至會流出眼淚。
來到了延河邊上,濤濤和娜娜高興的脫掉了腳上的鞋,挽起了褲子,在淺水區戲耍著水。
冬梅和衛國坐在岸頭,背靠著,一邊監護著兩個小孩,一邊含情脈脈的說著話兒。
距離衛國上山工作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冬梅非常捨不得衛國上山,她說:“要是我們能常年生活在一塊,不用分開,你不用上山去工作,一起照顧我們的寶貝,那該多好。”
衛國從腳邊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划著說:“我也想永遠呆在你身邊,呆在孩子的身邊,可是我是個鑽進技術員,要是大家都像我一樣呆在後勤,呆在家裡,誰去前線鑽井,誰去給單位,給祖國創造效益。”
冬梅看著遠方,看著延河流向的南方說:“也許,只有在你退休的時候,我們才能真正的生活在一起。”
衛國嘆了一口氣,說:“是啊。”
冬梅想象著老了時候的畫面,說:“到時候你六十歲退休,我們的孩子都長大,他們也回油田工作,咱們兩個孤寡老人,坐著輪椅,拄著柺杖,住在咱們的磚瓦房裡享清福。”
衛國不同意冬梅的觀點,道:“油田的工作已經夠苦,夠累的了,我只想我這一輩子奉獻在油田,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們,也像我一樣把自己的青春全部獻給沙漠,荒山,黃土,丘陵,川道,我希望他們呆在城市裡,當一個白領,過著輕鬆優越的生活。”
冬梅的意見比較保守,她覺得只要孩子能在國企,有一份穩定的工作,便是最好的,她說:“子承父業,也沒什麼不好,再說了,他們從小在這種環境中長大,也許將來,比我們更能適應這種油田的生活。”
衛國不吭身了,半天,他看了看在淺水裡玩的高興的兩個孩子,若有所思的說:“我現在努力工作的動力,就來自我的孩子,我只想在有生之年,賺到足夠的錢,供他們上大學,賺到足夠的錢,給我的濤濤娶媳婦。”
衛國和冬梅兩口子屬於那種非常節省的人,衛國的節省更是在單位出了名,他不僅不抽菸,不喝酒,更不亂花一分錢。
有同事勸他說,錢是賺的,不是攢的,你要會花錢,才能會掙錢。
他會反駁工友道:我們當工人的,就這麼點錢,總數是不變的,你不節省,難道要倒賣國有資產。
自從給孩子們的伙食改善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