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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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員大多走的是風、火一系的剛猛之道,威力雖然尚可,但是沒有掌握‘勢’的武學員用那些大開大合的招式,破綻實在是太多了。
為了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可一世的布洛爾,恩賜也起不了和這個低階武者拼鬥的興趣。
“彈!”恩賜側轉過身體,右臂夾住了長槍,左手反勾住槍身頂部。
在那雙手斧落下的一瞬間,恩賜放開了被微微彎曲的長槍,藉著槍身的彈力和身體的扭轉力,一槍拍在了雙手斧的側面。
“撒手!”恩賜爆喝一聲,左腳用力一踏。
原本就沒有用盡全力地武者,被甩出的長槍重重地抽飛了手中的雙手斧。
“回馬槍!”
趁著那名武者還沒有緩過神來,恩賜右手驟然鬆開,左手放到身後一拍槍底,長槍直直的朝那新生武者飛去。
剛剛落地的武者,人還沉浸在武器脫手的震驚之中,來不及反應,就看見鋒利的槍尖直向自己的喉頭。
“啪……”隨著雙手斧深深地嵌入了地面,整個場子都冷了下來。
只見恩賜挺立著身子,右手握著長槍,指向那新生武者的頸頭之上。
原本這一槍可以輕易地要了這新生武者的性命,但是恩賜只是想要教訓一下布洛爾,滅滅他的傲氣,在長槍快要刺到那新生喉部的時候,恩賜恰到好處的握住了槍底。
一招敗敵。
這一檔一刺,恩賜耍地形如流水。
不到片刻就制住了對手。
在比鬥中失敗,這並不可恥。
被對手一招擊敗,這也不算什麼。
但是將武器視作生命的武者,盡然把武器脫了手,這是在大部分人看來是不可接受的。
器在人在,器亡人亡。
就算是在最慘烈的戰場之上,面對再強的敵人,一名真正地武者、軍人都不會捨棄自己的武器。
回過神來,一股羞愧的感情湧上了那新生武者的心頭,如果不是一個武者的身份還約束著他,可能這個才10多歲的少年會失聲哭出來。
‘廢物……’布洛爾看著掉在自己不遠處的雙手斧,心中暗罵道。
隨從的榮譽雖然不是傭主的榮譽,但是隨從的恥辱卻是傭主的恥辱。
自身的失敗或許說明不了什麼,但是隨從徹徹底底的失敗,卻可以說是派人出戰的傭主,徹徹底底的恥辱。
無謀,輕敵,管教不利,識人不清……
如果是在真正地比武臺上,布洛爾相信這些詞語都會一個個地被人冠到自己的頭上。
“沒想到這名小兄弟的武技這麼強悍,我這不成器的學弟連一招都擋不下來……”
失了面子的布洛爾趕忙賠笑道,那新生武者一下子從‘隨從手下’被他降到了‘不成器的學弟’。
那極力撇清關係的遮掩讓恩賜一陣鄙視。
“沒有什麼,我只是在江學長的教導下有所進步,如果放在以前,這名同學也不輕敵的話,說不定勝負也只在五五之間吧……”淡然地客氣道,恩賜收起了武器,一步步地朝布洛爾走去,“況且為了這麼一匹耕田的好馬,我也不得不全力施為……”
在別人耳朵裡,恩賜這不過就是普普通通地一句客氣話,但是在布洛爾這個自尊心極其強烈,心眼卻極度小的人聽來,恩賜這話就是對他徹徹底底的諷刺。
前半句,是寓指著江十三在教導人的方面比他更勝一籌。
後半句,則是在說恩賜他自己並不是因為布洛爾的地位和權勢全力對待這個派出的對手,勝利的原因只是為了一頭畜生而已。
‘這個鄉巴佬……’布洛爾暗暗捏緊了拳頭,心中的那股氣堵在心頭,鱉得雙頰通紅通紅,‘哼,既然你要取馬,那我就讓你取……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坐的上去……’
一臉笑意,卻心中暗藏鬼胎的布洛爾躍下了烈馬,心中獰笑著等著恩賜在他的馬上出出醜。
這烈風馬雖然經過了馴服,但是卻也不是誰人都可以坐的上去的。
除了馴服它的馬師和它的主人,其他人坐上去肯定會有一番猛烈地掙扎,就算是皮肉小成的武者都會被翻下馬來。
經過剛才一戰,恩賜的實力那布洛爾也是看的七七八八,再強也強不到可以馴服這種烈馬的地步……
恩賜懂馬,這種良駒的烈性肯定不是靠一般的方法就可以滅下來的。
‘想看我從馬上摔下來麼……’看著布洛爾嘴角的那一抹笑,恩賜暗想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