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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問:“那在關先生眼裡,情婦該是什麼樣的?”
他好像被問住了,半晌答不出來,最後只說了句:“我要休息了,你下去吧。”
我轉身,扭動門把,離開!
十二月份,整整一個月,我只付出了不到一個小時的“勞動”,便得到二十萬元的現金獎勵,及三十萬元的物質獎勵,算起來,確實是我貪心了。
第二天,山姆一如往常般送來了二十萬的支票,我默默地接過。等著這位現代*兼衛道夫於一體的男人開口訓我。
“關先生說,你愛花多少便花多少,他不會阻攔你。但請你三思而後行,得到的報酬要與付出形成正比。”
他的話我再明白不過,意思就是付出多少,便得到多少。而不是得到多少,便付出多少。
山姆又說:“其實說實在話,你能遇上關先生這樣的僱主,可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你花多少錢關先生也不會過問一字半句。但我不得不提醒你,要做多少事便拿多少報酬。”
他的意思我當然明白,他是要我量力而行,自己付出了多少,便只能拿多少,拿多了,就得多付出。
做多少事便拿多少報酬,與拿多少報酬便做多少事是兩碼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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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他要娶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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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冬去春來,轉眼間,我已升到大四,做關季雲的情婦也有近四年的時間。
他仍是保持著開明又大方的金主印像,我也一直保持著乖巧而聽話的情婦形像,不問他的私事,不追蹤他的行蹤,不打聽他在外邊的緋聞。就算偶爾從他衣領處聞到繁感的香水味,我也裝作不知道,閉上眼專心“上工”,他誇講我真是個聽話的乖女孩。
乖女孩嗎?我偷笑,做情婦能做到我這種境界,也算是宗師級別了。
這四年來,我依然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他帶給我的康概,我依然拜金,依然物質,依然四處掃購。或許是已經完完接受了我拜金又虛榮的性格,或許認為我已經沒救了,關季雲不再過問我狂掃名牌的事,山姆也不在我面前說教,日子,就像那香江的水,輕輕淌過,向遠方飄去,不留一絲痕跡。
這四年來,我仍是沒什麼朋友,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便是向以寧了。
向以寧與她的情夫分手後,忽然行情大漲,不只她的老公從廣東追來,連喬一鳴也跑去湊熱鬧,兩個男人聽說各有千秋,各有勝算與至命弱點。
喬一鳴霸氣,以向以寧的話便是:“喜歡用暴力使我屈服的變態狂。”她以為我不信,還撩起上衣用身上的青紫給我。
我看得乍舌,確實夠驚人的,雖然我身上也偶爾會出現,但只有*與脖子地區,很淺很淡,哪像她,全身都是,觸目驚心。
但我可以感覺姓喬的對她是認真的,不然不會放著大把的美眉不要,偏要一個三十歲的過婚嫂。
而她的前夫,聽說也是個有錢有勢的主,長得一表人才,對她也好,但曾經受到的傷害太深太痛,至今仍是原地踏步。
我羨慕向以寧能在受過婚姻傷害後仍能挺起胸膛做人,堅強獨立。她聳聳肩,淡淡一笑,說:“還不是被逼的。”她以女人的“(陰)道”來形容,女人的(陰)道狹窄,卻可以容納男人巨大的*,還能從那裡出生孩子,女人接受命運的方式便是如此。在沒有遇上挫折時,日子過得幸福而富足,看似沒受過苦受過罪,但一旦人生髮生鉅變時,女人的受壓能力比男人還要強些,就像(陰)道一樣,那麼小小的狹窄的地方也能容納比它大數倍不止的*,更能從那窄小的地方生下孩子。
她的形容很抽像,也很生動,我仍是佩服她,反觀我自己,從小到大還從不知挫折為何物,我想,如果我的人生忽然逢遇鉅變,我恐怕無法像她一樣,能夠迎風破浪,堅難生存。
“不要再說我了,說說你那位吧,姓關的也都三十二歲了,也該是成家的年紀了,聽說他家裡開始崔婚,已經替他內定了幾位秀外慧中的妻子人選,到時候,你還要做他的地下情婦嗎?”
我淡淡一笑:“做了四年的情婦,也都膩了。”
她沒什麼表情,只是衝我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我不明白向以寧的笑容有何深意,我只知道,我得與關季雲分手了。
關家在香港也算是少數的名門大戶之一,他是關家唯一的獨子,受到的關注當然很多,最近八卦娛樂報,財經報,新聞週刊,都在報告他的婚姻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