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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互相幫助,互相照顧。以後不論有什麼困難了,不管是生活上的,還是學習上的,有能力就幫幫,沒有能力,想法也要幫一下。咱現在就是換帖了,是兄弟了,雖不是一個媽生的,但和親兄弟一樣親。”
二麻、小龍和小波也都端起杯子,都也說以後要多親多近,互相照顧。我端著杯子沒說話。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在酒桌上遇見這種事,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也不知道說什麼。我就在那端著杯子看他們。蔡山他們都端著杯子碰杯,我也跟著和他們碰杯。碰完後,就見他們一昂頭,一口氣喝下去了。我看了看那淺黃色的液體,也跟著一昂頭喝下一口,冰涼的液體從口腔順著食道進入到了胃裡,苦澀的味道一瞬間衝到了神經末梢,當時感覺比喝中藥還痛苦。我再也不敢喝大口,拿著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忍受著啤酒特有的味道。一邊喝一邊看他們,看他們都喝完了,我也不敢拖,一閉眼,把剩下的酒全倒進嘴裡,憋著氣,一口嚥了下去。喝完以後,我趕緊吃了兩口菜,壓壓酒味。
他們都把杯子給滿上了以後,我也跟著把杯子給倒滿。這時候,蔡山又說話了:“既然咱都是兄弟了,那也就得有個大小。我屬虎的,十月生。”
蔡山說完,小強就問蔡山:“你十月多少的?我也屬虎的,也是十月生的。”他和蔡山這麼一報生日,蔡山比他大了十天。
小龍他們也都報了自己的生辰。小龍和二麻是屬牛的,小波和我是屬兔的,不過我比小波大幾個月。按照生日,小龍是老大,下面就是二麻、蔡山、小強、我和小波。
蔡山第二次端起杯子,道:“既然小龍是咱的老大,那麼,咱就先敬老大一杯。”
我們也跟著端起杯子,說:“來來來,大家一起敬老大一杯。”
六個人又是一碰杯,一昂頭,“咕咚”一下喝完了。這可苦了我了。我不會喝啊。又在那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他們都喝完了,沒辦法,又是一閉眼,一憋氣,一口給嚥了。
喝完這一杯可不當家了,頭就開始有點暈了。可菜才剛剛上齊,這頓飯可剛開始。沒辦法,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剛倒滿,就又聽見蔡山說:“來,今天高興,我先敬兄弟們一杯。”
他這一端不要緊,小龍他們四個也跟著端起來了。我一看,得,又得喝。我就在心裡咕噥:你就不能慢點。只要你一說話就沒有好事。你這說了三回話,就喝了三回。可都把酒杯給端起來了,我也不能不端啊。我也就跟著端起來,碰了下,又是一昂頭。我心裡這個苦啊。老天啊,是誰發明的酒啊!是誰開的在一起吃飯要喝酒的先河啊!
喝完第三杯,我的頭暈的更厲害。我趕緊拿起筷子夾菜吃。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再不吃點,停會再喝,我就真趴下了。或許是已經喝了三杯了,蔡山他們也都開始吃菜。菜做的什麼樣,我倒還真沒有嚐出來,滿嘴還殘留著苦澀的啤酒味。
吃了會,我把啤酒瓶裡剩下的一點酒全倒在杯子裡,右手把杯子舉起來,對他們說:“來,哥們也敬你們一杯。”剩下的酒沒有多少,就剩下了大半杯,我一張嘴,全喝了。他們幾個也都跟著喝完了。蔡山又開始開酒,遞給我時,我一擺手,道:“不行了,我喝不了了,現在都暈的厲害。再喝我就要躺地下了。”
或許看我真不行了,蔡山也沒有勉強我。我自己就在那吃,越吃頭越暈,兩個眼皮也越來越沉,有些瞌睡。沒辦法了,我就對他幾個說:“我不行了,你們先吃著,我趴會,頭暈。”說完,我就趴在桌子上迷糊,他們說什麼也不知道。
後來,蔡山叫我,我抬頭看看他,他就問我:“怎麼樣?好點沒?”
我一看是他,就對他說:“沒事,就是頭暈。你們吃吧,不要管我。”
蔡山給我倒了杯水,遞到我手裡,對我說:“還吃什麼,都吃完了。你酒量也太小了吧,一瓶下去就倒了。”
我接過蔡山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看著蔡山笑笑,也沒有說什麼。
小龍他們也問我,怎麼樣啊?能不能走?
我站起來。因為剛才趴在桌子上睡了會,感覺好多了,頭也不那麼暈了,就是有點沉。我搖了搖頭,對他們說:“沒事,還能走。”
蔡山就架著我往外走。出了飯店,天都黑透了,我問蔡山幾點了。蔡山說七點多了。在大街上,經風一吹,頭腦清醒了很多。深深的吸了口還有些微熱的空氣,隨著他們一起往學校走。
一邊走一邊想今天的這頓飯。原來,在酒桌上,並不是只是吃吃飯這麼簡單。我第一次知道,酒,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