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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站軍姿時,總是想著法子偷懶,站著站著,感覺熱的受不了了,就假裝頭暈、中暑,就對教官說:報告,我好象有點中暑了,頭暈的不行。教官也不確定你是不是裝的,再說都是孩子,雖然都是把訓新兵的那些科目拿出來訓我們,可我們畢竟是學生,不是兵,總不至於真的把我們當兵訓,所以,教官一般都準我們去樹陰下休息一會兒,然後再過來接著站。
有時在休息的空檔中,教官看我們太累了,就起頭唱個歌,一大幫子圍著教官開始唱,我們一唱,其他班級的也跟著唱,逐漸演變成了拉歌,歌聲就在訓練場上飄揚,直到休息時間到了。
我們最喜歡乾的還有就是在軍訓休息的那短短二十幾分鍾裡,坐在樹陰底下,看哪個班級有美女,然後再評論一下。有時候還起個哄,彼此再打個賭,或是鼓動其中某個人讓他去追某個女生。都是一幫年輕小夥子,混在一起半天就熟悉了。沒想到的是,我宿舍的一哥們真的在那時追上了一個女生,這是後話,留著以後講,現在講就沒意思了。
10天的軍訓結束後,我們個個都曬成了黑泥鰍,而教官也準備要回去了。在教官走前一天晚上,每個班級都開歡送會,主要就是為各自班級的教官送行。有的給教官唱歌,有的給教官禮物做紀念,最後我們合唱教官教給我們的軍旅歌曲,一遍一遍,翻來覆去地唱,用盡身上最後一點力氣,唱到喉嚨嘶啞,仍舊一遍一遍的,不知疲倦地高歌。
教官走的時候,我們真的不捨得教官走,雖然只有短短的十天,可那時的我們就是那般的容易動真情,有些女生都哭了,真的哭了。我們的感情就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真誠,如此的單純,不帶任何的虛假。哪像現在,人與人之間都那麼冷漠,不要說有一個為你哭了,你能看見一個人真誠的對你笑就已經很不錯了。
過去了的就已經過去了,不會再回來了,我們都已經長大了,不是嗎? 。 想看書來
第三章 友情就在我們身邊
軍訓的時候,大部分同學很快就都彼此認識了。還是那句話:都是年輕人,說上兩句話,半天就都熟悉了。除了那些內向的同學,不怎麼喜歡和人說話。
我就在沒事的時候和自己班級的同學閒聊。畢竟是個新學校,多認識個朋友沒有壞處。雖然有很多初中一個學校的朋友也和我在一個高中讀書,但我認為,朋友多總是比敵人多好。就好象自己腰包裡的錢多比錢少好一樣,不是嗎?尤其是一個班級的,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在一起上課,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儘快熟悉,儘快進入高中生的角色。
認識蔡山好象很偶然,卻又好象是註定了似的,順理成章的就認識了。那時候我和班級上每個同學都說過話,其中和蔡山認識很有戲劇性。
當我知道蔡山姓蔡時,好興奮。沒有想到班級裡竟然有個同學和自己同姓。從小學起,我就一直認為“蔡”這個姓氏很少,至少我是很少見到。
我當時就一把抓住了蔡山的手,很激動。寫這些時,我還能看見蔡山臉上當時的表情,很錯愕的表情。我很懷疑他當時是不是把我當玻璃了。
我抓住他的手,興奮、激動的看著他,對他說:“你真的姓蔡?太好了。我也姓蔡。”
我說完以後,看見他臉上表情一點一點由恐懼、錯愕、警惕慢慢地變成一張笑臉,然後一揮拳,在我胸口輕輕捶了一下,道:“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怎麼了呢。真沒想到,遇見本家的了。”
在我們那,“本家”就是一個家族的人。
我說:“是啊是啊。真是遇見本家的了。不是說同姓的五百年前是一個祖先嘛。沒想到咱竟然還在一個班級。緣分啊,真是緣分啊。”
從此,我們就經常在一起玩,一起吃飯,一起回宿舍,一起看美女,一起侃大山。關係鐵的恨不能穿一條褲子。
開學沒多久,有一天中午我們正在食堂吃飯,因為早上有體育課,體力消耗太厲害了,我端著快餐杯拼命的吃啊,正吃的香著呢,蔡山用胳膊碰碰我,對我說:“快看快看,那個女生。”
我頭都沒抬,對他說:“看什麼啊,有什麼好看的,現在連肚子都沒填飽,哪有心情看女生啊。快點吃,快餓死了都。”
我低著頭繼續吃,就聽蔡山說:快點看,那可是咱學校的名人。她和另外一個女生在學校可是沒有人不知道的。人稱“大號小號”。她就是其中的“小號”。
我抬頭看了一下,就看見一個穿著白體恤,淺綠色休閒褲的女生,提著保溫瓶從我們面前過去了,頭上還扎著一個馬尾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