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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笑道:“一子之功,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好棋。”
江蘺抬起頭來,嘆道:“未必!”捻起一枚黑子緩緩摁落棋秤之上,眼望李玄磯道,“你再看看。”
李玄磯注目看時,只見黑子所佔地盤雖不及白子多,卻有一支奇兵伏在白子包圍圈外,伺機反撲,如果一舉攻下,定可當勢。他望著棋局怔了半晌,抬頭望住江蘺:“你到底——想說什麼?”
江蘺不聲不響將棋秤撤下,繼而便將身邊的一套茶具擺上桌來,點火燒炭,就地取水,竟悠悠然煮起茶來,煙氣白霧蒸騰氤氳,在兩人四周繚繞,仿如坐於雲霧之中。
一時茶好,江蘺將茶倒入杯中,請李玄磯飲茶。
李玄磯見他還不肯摘下面具,不由笑道:“你難道要戴著面具喝茶?”
江蘺摸摸臉上,“哦”了一聲道:“忘了……這東西戴久了,竟有些捨不得,若有一日不戴,便總覺少了什麼。”笑著將面具摘下,面具之後卻是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約莫三十來歲,眉黑而濃,目光陰沉銳利,因戴久了面具,膚色略顯蒼白。
“少了什麼?”
“安心,戴著它,沒有人看得到這張臉……便不用擔心有人窺破心事,是哭是笑是喜是悲,誰又能看得到?如此一來,自然安心暢意。”
李玄磯目中微有一絲悵恍,看了他一陣,道:“有多少年沒見著你的真容了?這時看著,竟像回到了當年!”
江蘺淺啜一口清茶,道:“是啊,有些年沒同你一起煮茶對弈……一轉眼過了這許多年,該死的死了,不該活的也還活著。就好比你那愛徒,分明活不得,你卻要生死留著她的命。”
李玄磯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