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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是她好不好?
哦,不對,她也不該生氣,沒有理由生氣,沒有什麼生氣的身份和立場。
回到教室,顧聿衡還坐在那裡,一般的沉默,身邊也難得的沒有繞著蘇俊等人,看上去還真有幾分落寞。似乎感覺到辛圓缺回來,他就又以相同的姿勢讓辛圓缺回到了裡面。
辛圓缺拿起筆,本來打算做題,可心口像壓了東西,渾身又不舒服,就乾脆趴在桌子上,暗暗揉著有些酸脹的小腹。回憶起來,除了初潮時有點痠痛感,將近一年來她都沒啥感覺,今天估計是因為受了涼,才又痛經。她應該去接點熱水喝的,想到這手就伸向了杯子,中途又收回,她不想再開口讓顧聿衡讓她一次。
可即使是中途剎車,她指腹依舊碰到了杯子……熱的?
她疑惑,就再摸了摸,確定不是她的幻覺,杯裡的水顯然是才接來的,手在上面放久了還會覺得燙。
圓缺本能的就看向了顧聿衡,而剛好,後者也正準備瞟她,兩個人的目光就撞在了一起,立馬又各自彆扭的分開,還都是喬裝無事的平靜和緩慢。
可不一會兒,辛圓缺抱著滾熱的杯子,再斜過目光去看他時,又恰好對上了他轉過來的目光,很冰涼冷靜,卻分明顯示著他的無奈,彷彿是很酷的挑釁,你說你到底要怎樣?
辛圓缺就笑了,顧聿衡還保持著那個眼神,突地抬高點唇角,再落下,“笑什麼笑?心情真的不差?”
辛圓缺慢慢的搖頭,輕聲說,“我剛剛就說了‘不’。”
“那很好……可我心情真的很不好。”顧聿衡說完,便將臉枕在手臂上,注視著辛圓缺。
這樣看上去就有了些純淨的孩子氣,此時此刻,還是個陷入煩悶的孩子,辛圓缺看了有點想去掐掐他臉或者揉揉他頭髮。
忍住這種罪惡的衝動,她眯了眯眼,“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心情不好?”
“我還不明白你為什麼說你心情不是不好,卻還給我鬧彆扭呢……”顧聿衡輕輕嗤了下。
辛圓缺聞言微微一怔,別過頭,既然自己的彆扭都被他看在眼裡,那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平時不是那麼自戀麼?
顧聿衡也靜了這麼一小會兒,才又出聲,“同桌,給我講個笑話吧。”
“嗯?”辛圓缺滿是詫異的瞥他一眼,又淡淡收回,僵硬的說,“我不會講笑話。”
“講一個唄,你看我都鬱悶這麼久了。”顧聿衡繼續進攻。
“……要上課了。”辛圓缺承認自己找了個很爛但絕對萬能的理由,顧聿衡絕對是在刻意為難她。
“你就忍心看我這樣一直消沉下去?”顧聿衡皺緊了眉頭盯著她。
“你……消沉吧。”辛圓缺不去看他,就是忍不住想笑。
“好,那我消沉了。”
“嗯。”
顧聿衡愣了會兒,“同桌你真讓我心痛。”
“唔,心痛不行,得有切膚之痛才行。”辛圓缺微微彎起唇角,盯著眼前的單詞書,目不斜視。
“怎麼說?”
就等他這句話,辛圓缺心裡暗笑,強忍住,鎮定開口,“因為歷史上成功的人往往都有切膚之痛。”
“有麼?比如?”顧聿衡配合的皺起眉,滿是疑惑。他怎麼可能看不出辛圓缺想捉弄他,那雙純淨的眼裡,狡黠之色都要溢位來了。
也就她自己以為自己演的很好,也就自己那麼傻,即使知道她要耍他,還是送上去給她耍。
這邊辛圓缺還演的十分投入,思考了一下,微微蹙起眉,看向顧聿衡,遲疑著,“比如……梵高。”
“嗯,割了耳朵。”顧聿衡點點頭,接上話,“算是切膚之痛。”
“對,再比如……”辛圓缺眯著眼,咬住下嘴唇。
“比如誰?”
“比如……”她拖了老長,才突然極快的說,“嶽不群和東方不敗!”欲練此功必先自宮,那也是活生生的切膚之痛。
顧聿衡那邊半晌沒了反應,辛圓缺先是不自覺揚起他看不到的左邊唇角,後來見他太過安靜,覺得不比尋常,控制不住的轉過去看他,卻見他眼睛眯成了縫,嘴唇也抿了進去,滿是高度的鄙夷,彷彿在說,真看不出來,原來你是這種人。
“辛圓缺啊辛圓缺……”
這不,說教要開始了。
“真看不出你是這種人啊。”
辛圓缺覺得自己是神運算元。
“你不是好學生麼?”
她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