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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邊勉力向上微微揚起,她起床拉開了窗簾,這時天還沒完全亮,藍灰色的天幕下,外面的小巷中已經有晨跑的身影。圓缺突然想到陳易說的他有晨跑的習慣,一瞬間興起念頭,不如此刻穿好衣服下去撞撞運氣。

最終還捏在窗簾上的手輕輕鬆開,她展開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坐在桌前開始背託福單詞,再按照往常的時間去了學校。

到教室之後,她抬眼,就看到了坐在第一組最後一排的陳易,他也正看著她,面無表情,卻又不是嚴肅,像是走了神。

辛圓缺心裡微嘆一聲,告訴自己放開放開,只要放開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天崩了地陷了又怎麼樣?她只要她和媽媽過的平安無憂。

放下書包,拿著杯子接水,再翻開單詞書,複習早上背過的單詞。直到上課鈴打響,顧聿衡走進教室,身邊跟著于敏敏。

“同桌,早。”顧聿衡放下書包,主動向辛圓缺問好。

“嗯,好。”辛圓缺簡簡單單應了一聲,再抬頭,“于敏敏生病了?”

“昨天發燒,昨晚燒才退,”顧聿衡說完又眯了眯眼,桃花眼尾近乎飛入鬢角,“你關心?”

辛圓缺笑了,“是啊,我關心,關心你會不會被傳染。”

顧聿衡怔住,看向辛圓缺,眸中滑過驚異。

這句話什麼意思?真的暗示她在關心他?還是諷刺他和于敏敏關係近?

無論哪一個想法都太過曖昧。

一夜之間,辛圓缺就轉性了?不再裝作刻板無聊,轉而大方靈動、肆意相逼?

可這樣渾然不吝笑容的辛圓缺,為什麼只讓他覺得,她又戴上了另外一層面具,越發疏離漠然,離人更遠了呢?

顧聿衡想再試探,可早讀課已經開始,張老頭就站在講臺上,辛圓缺也早已轉過去繼續背單詞,他看著她側臉片刻,唇邊似笑非笑,終是將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事情上來。

那邊的辛圓缺手指甲卻緊緊掐住了掌心的肉,感覺他目光的離開才慢慢鬆了口氣。苦苦笑了一下,如果真的放開了就好,那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放開?

中午,顧聿衡徑直出去吃午飯了,真正到她離開,辛圓缺才發現自己的背脊一直僵直著,打算在桌上趴一下,腰後就一陣痠疼。辛圓缺不免有些焦躁,她沒試過這樣反反覆覆都無法快速做個了斷的感覺,總覺得有種莫名的力量牽引著,讓她的心沒有辦法完全受腦袋的控制。

正胡七八糟的咬著下唇想著,面前光線突然暗了不少,辛圓缺抬頭,陳易正站在前門口,看著她,目光安靜。

對視片刻後,陳易才開口,平平的聽不出情緒“圓缺,跟我出來一下吧。”

辛圓缺很想說,我覺得我沒必要跟你出去,可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來,垂下眼簾,無聲的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出了教室。

陳易一直在她前方兩步的位子,並不回頭看她,直直的帶她走到了報刊欄前面站定。

辛圓缺隨著駐足,順著陳易的目光看向眼前夾在兩塊玻璃板中的報紙,其實是在等陳易開口。

陳易默然很久後才用手指向了一個位子,“看這篇報道。”

辛圓缺定睛看去,這是一篇關於W省省長慰問某鄉收割慘案的報道。她目光晃過第一段的兩行字,正瞟向第二段的時候突然剎住,再看回去,她想她明白了陳易想告訴她什麼。不由怔怔的看向陳易。

陳易知道她懂了,微微一笑,緩緩說道,“每個人都有心中想守住的秘密,這不奇怪,也該受到別人的尊重。”他在辛圓缺的呆滯中抬起手,看上去似是想幫她理一下此時被風吹亂的頭髮,最終卻只是放在她肩上拍了拍,笑著說,“現在你知道了我想隱瞞的秘密,我們扯平了,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辛圓缺看著他良久,帶著震驚、詫異、感激和難以置信,最後卻只是彎彎唇角,“謝謝你,我也不會將這件事告訴別人。”

她將目光轉回那篇報道,上面將陳鴻升省長對遭受了巨大損失的鄉民的行為進行了高度讚揚歌頌。

是啊,W省省長叫做陳鴻升,也姓陳。

難怪陳易看上去這般不簡單,修養、家教、談吐、還有包括那手機在內的細節,隱約都透露著他非同一般的身世。可省長的兒子……還是超出了辛圓缺的預料。

陳易唇角的笑在方才隱約凝滯了,此刻才又漸漸恢復,“圓缺,其實我身世這件事就算被拆穿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因為它畢竟不會對人造成直接的傷害……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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