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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皓天氣悶。
“沒意思。”殊晚認真回答。
“你就是這樣給人當助理嗎?”慕皓天質問,“一個月工資八千?憑什麼拿八千?”
“我會幹活啊!”殊晚說。
“那你替我削蘋果。”慕皓天拿過一個蘋果塞給她。
削就削,殊晚拿起蘋果,一邊削一邊想:這不是蘋果,這是慕皓天,削死他!
慕皓天看著她恨恨的表情,背上莫名一股寒意。
他呆在醫院雖是故意為難殊晚,但工作終究不能落下,助理把筆記本、各類檔案資料拿到了病房,房中有大書桌,慕皓天就地辦公。殊晚坐在旁邊,偶爾給他添一點茶,甚是無聊,拿了手機翻看笑話,或掩嘴輕笑,或抿唇淺笑,某次看到個特別有趣的,不小心笑出聲,慕皓天瞪她一眼:“不準玩手機,打擾我工作。”
殊晚訕訕把手機放下,轉頭看桌上花瓶。
慕皓天餘光瞟過來,見她秀挺的鼻樑和頎長的脖子形成漂亮的剪影,唇色嫣紅,比花瓶中的粉色百合更嬌豔,慕皓天只覺得心猿意馬。
頹喪地扔了筆,她坐在這兒,他完全沒有辦法投入工作中。
可又不甘心放她離開,慕皓天想了想,道:“隔壁有個小廚房,中午你負責燒飯給我吃。”
醫院收費昂貴,有獨立小廚房,方便某些飲食講究的病人調理身體。慕皓天覺得這是個好辦法,他可以用心工作,待會兒還能享受愛心午餐。
殊晚卻十分為難:“我不會。”
“你這是在敷衍我!”慕皓天兇巴巴道,“你縱蛇傷人,我大慈大悲不跟你計較,你燒點菜慰勞一下傷者,不是分內之事嗎?就算真的不會,也要親自動手聊表心意。”
“可我真的不會。”殊晚弱弱地說話,“不如我幫你叫外賣。”
“我就要你做的。”慕皓天堅持,還理直氣壯地加了一句:“你不是說你會幹活嗎?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是心意。”
殊晚便滾去了廚房。
廚房工具材料一應俱全,負責飲食的阿姨甚至買好了菜,殊晚開始與食材奮鬥。別看她能吃,做飯卻是一丁點都不會,這當然是嚴寒梅的功勞。嚴寒梅不上班,不愛築長城,不跳廣場舞,她有大把大把的空閒時間,做飯這種事哪裡輪得到殊晚動手?
殊晚長大了,有時也跑進廚房,對嚴寒梅說:“嬸嬸,我幫你切菜。”或是“嬸嬸,我來剝豆子。”嚴寒梅一顆心都快化掉,多乖巧的孩子,長得這麼美,細皮嫩肉的,千萬別被油煙燻壞了,嚴寒梅趕緊把她趕出去:“不用,不用,去看電視。”
所以,殊晚並非廚藝不精,她是完全不會。連炒菜是應該先放菜,還是先放油都搞不清楚。
不要緊,凡事都有第一次,正好拿慕皓天當試驗品。
外事問谷歌,內事問百度。
殊晚用手機搜出了兩個簡單菜譜,看起來很簡單嘛!殊晚信心十足,開始了廚房奮鬥事業。
用刀將精肉切成薄片,等等,“薄片”是多厚?
放入十克食鹽,適量生粉抓勻,“適量”是多少克?
料酒少許……“少許”是幾滴?
殊晚眉頭緊皺,寫菜譜的人怎能如此馬虎大意?讓她這樣的新手如何是好。
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燒死腦細胞無數,殊晚總算把材料切備完畢,點火,上鍋,放油,油溫燒至八成熟……天啊,誰能告訴她“八成熟”是什麼樣子?難道要把手放進去試試溫度嗎?
趕緊上網搜尋。
等她搜到答案時,鍋中油已經冒煙,不管了,把肉片一股腦倒進去……
她以為結果是肉熟了,可真實的結果是——鍋裡著火了!
菜譜上明明沒有寫會發生這種狀況。殊晚手足無措。
……
十分鐘後,消防車的警報聲響徹在醫院上空。
廚房一片焦黑,煙塵滾滾,慕皓天等人已經撤離,站在樓下和殊晚面面相覷。作為中朗地產的總經理,集團的副總裁,此時他終於表現出了一個大人物應有的風度與涵養,拍了拍殊晚的肩:“你真是人才啊!”
他以為殊晚最多送給他一道暗黑料理,哪裡知道把廚房給燒了。
殊晚快哭了,會不會要她賠償?
果然,聽到慕皓天說:“這下估計得賠不少錢。”他瞧了一眼殊晚,“我可以先賠錢,回頭再跟你算賬。”
殊晚欲哭無淚。
慕皓天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