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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她隨著音樂翩然起舞,哦不,是隨著音樂縱情玩樂,橫著玩,繞著玩,倒著玩……肢體柔軟,笑容迷人,臺下掌聲一片。常有人請她喝酒,殊晚一概拒絕,這裡面有個二十多歲的富二代,血氣方剛,送花送錢,連蘭博基尼的鑰匙都送了上去,可殊晚從來不理,她跳完舞,就像條滑膩的泥鰍直接從後臺溜掉,讓侍者把東西遞上去,侍者每次都回復:“她說‘謝謝,不用’”
富二代便問:“然後呢?”
“然後她就走了。”
被拒絕得多了,反而越挫越勇,夜夜來酒吧。
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女人?臉蛋美如天仙,身材火辣性感,她順著鋼管旋轉時,腰肢軟如蛇,這名富二代名叫秦斂,用胳膊肘捅了捅同伴:“強…奸罪是判幾年來著?”
“最少三年。”
秦斂喝得有點多了,嘆道:“似乎值得吶。”
他的同伴存了巴結他的意思,眨了眨眼說:“我打聽清楚了,她是外地人,在這裡無親無故。老家也沒人撐腰,無權無勢的小市民一個。”
秦斂是家中么子,父母對兄長要求得嚴厲,到他這裡多了幾分溺愛。酒精刺激著大腦,他說:“那在y市,豈不是由我們說了算?”
他心癢難耐。酒吧位於某高層建築樓頂,這晚,他早早在樓下守著,並讓兩個同伴開輛車在路口攔著,殊晚跳完舞換過衣服,離開大樓時,富二代總算把她攔住:“美女,好巧啊。我對舞蹈也有研究,最近看了你的舞,我覺得有些地方還可以改良……”
思考了多日的話題,意圖引起對方興趣。
殊晚:“抱歉,我對舞蹈沒有研究,跳著玩的。”
秦斂:“我對玩也很有研究……”
殊晚:“我不搞研究。”
秦斂耐性盡失:“你要多少錢?開價吧。我想包養你。”
殊晚越過他就走。
“你跳舞不就是為了錢嗎?”富二代追上來,扯住殊晚的衣服,“不然別的東西?我帶你出國……”
“放開。”殊晚怕把衣服扯壞。
秦斂越發得意,手指觸到殊晚的衣服,如珍珠般滑膩,他本就喝了酒,忍耐多時的*如同炸藥遇到火星,另一隻手直接去抱殊晚。“放開……”殊晚掙扎,可他喝醉了酒,拽著殊晚的衣服不鬆手,肆無忌憚地又摸又摟,殊晚拽過他的手臂……
咔嚓一聲,隨即慘叫聲響起:“啊……”
秦斂捧著手臂,面部痛到扭曲,他的手摺了啊。
殊晚嚇得面無人色,她不是故意的,一時心急,沒控制好力氣。
當晚,殊晚進了警察局。
對方報了警,聲稱殊晚對其勾引挑逗,暗示給她兩萬就和他去酒店睡一晚,秦斂厲聲拒絕,並對她的不自愛行為進行了強烈譴責,殊晚惱羞成怒對其毆打,直接把他的手給打折了。他那在路口的同伴跳出來作證,說殊晚挑逗暗示在先,打人在後。
殊晚對警察解釋:“不是那樣的,他對我動手動腳,制住我不肯放手,拉扯之間我反抗才導致他骨折……”
“拉扯之間?”警察覺得這是個笑話,“拉扯一下就把人的小臂骨給弄斷了?”
這必須是大力襲擊才可能導致的後果。
“我不是故意的。”殊晚弱弱辯解。
審訊室的光亮得刺眼,殊晚額上直冒冷汗,她是個良民,從沒進過警察局,又因身體的不同,對警察有著天生的畏懼——萬一被他們發現了秘密怎麼辦?一定會出動特警把她抓起來。
殊晚心膽俱顫,背上冷汗幾乎溼透衣服。
負責做筆錄的有個剛分配過來小警員,趕緊給她倒了一杯水:“你別緊張,事實是怎樣就是怎樣。”
旁邊的頭頭瞪他一眼:“你說事實是怎樣?人證物證俱在,她故意傷人。”
秦斂乃本地土著,人脈廣勢力大,上頭有交待,從嚴處理。
當晚,殊晚進了拘留房。
她的身份證資訊錄入了公安系統。慕皓天訂婚後,慕父沒再給各方打招呼,警察局的朋友又願意與他來往,慕皓天私下裡拜託對方多多留意。但殊晚這兩個月從沒刷卡,她喜歡把現金帶在身上,反正,也沒人能搶走她的包。
半夜時,警察局的朋友給他打了電話,朋友本不想半夜叨擾他,可他曾經留話:“有訊息第一時間告訴我,無論幾點。”慕皓天被電話吵醒本有些不悅,但聽了內容,睡意頓時消散。
床頭壁燈瑩然,照出一片雪白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