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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彩英的語氣還算柔和,“我讓他好好休息,萬一留下疤印就慘了。”
殊晚有些不自然:“你想說什麼?”
黃彩英看著她,她的面板細得彷彿吹彈可破,一雙眼睛黑而兩,流盼生輝,美得讓人不敢直視。同為女人,這讓黃彩英大嘆老天不公,若她年輕時有此等美貌,滅掉一座城肯定沒問題。黃彩英這個年齡,內心已經十分強大,她笑了笑:“殊小姐的舞技很棒。不知道有沒有想過更長遠的發展?”
殊晚不太懂。
“直說吧,我的兒子趙長鴻已經有了女朋友,我們兩家已經在談婚論嫁,他給不了你名分,這著實委屈了你。我覺得你也許能夠名動海外,而不只是男人的陪襯品。我可以送你去國外,那裡有更大的天空,更廣闊的舞臺,護照,簽證,新的身份,房產,當然還有金錢,我會為你搞定一切,世界那麼大,殊小姐為什麼不去看看?”
殊晚懂了,又一個要她離開的。幾乎沒有思考,她說:“好。”
出國,她早就想吶。
黃彩英的動作堪稱迅捷,第二天便託人送來一套新的護照,目的地是美國,裡面沒有機票,而是一張船票,橫渡太平洋,抵達紐約。
有車在樓下接她,晚上九點,殊晚登上汽車,遠赴一段新的旅程。她給房東打電話:“對不起,我有事要搬去國外,房子已經打掃乾淨,押金我不要了。”房東在外地工作,殊晚走得倉促,本擔心對方責備,或是說還未清點房內傢俱之類,對方倒是好說話,說了句:“祝你在國外過得愉快。”
應該給賭場的負責演出的經理打個電話,未曾辭職,一走了之,估計要被對方罵死,殊晚還未撥通電話,手臂一陣刺痛傳來,旁邊坐著的女人手上拿著一根針管,表情冷漠,正往她體內注射某種藥物。
殊晚該怎麼辦?
打她一頓,還是裝暈?如果這是致死的藥物怎麼辦?
暈吧,看他們能鬧出什麼花樣。殊晚兩眼一閉,身子一癱,手機落在椅子下面的角落。
“她暈了。”那冷漠精幹的女人說。
前排的司機和助理“嗯”了一聲,開車繼續前往碼頭。
兒子被揍得險些破相,黃彩英怎麼能讓罪魁禍首舒舒服服地去國外?
人是一定要送走,可惜,沒有豪華遊艇,而是偷渡。等她到了國外,沒有合法的身份,沒有錢,麻煩事一大堆。
汽車在一處冷清偏僻的碼頭停下,他們把殊晚抬了下來,裝進一口大箱子裡。幸好是夜晚,濃厚的夜色是最好的掩護,無人注意他們鬼祟的動作,也無人注意殊晚面部的抽動,和偶爾動一下的眼皮。
她不是一個好演員。
感謝夜色的掩護。
箱子被合上,殊晚睜開眼,側耳聆聽周圍的動靜。
“把她和那些貨物推在一起,等著裝船。”
不是豪華遊艇嗎?居然給了她一艘貨船。不付錢果然沒有好待遇。
工人們正忙著裝貨,還有別的偷渡者悄悄上船,有的也躲在大木箱中,箱中有布匹,還算舒適透氣,殊晚躺在裡面翻了個身,她要出國了……
周圍響起哐哐噹噹的動靜,轟隆一聲,天上響起悶雷,還有一聲怒吼:“殊晚,你給我出來。”
殊晚被嚇了一跳,怎麼會是慕皓天的聲音?
怒不可遏的語調。
慕皓天和阿響一同來了碼頭,滿臉不善,碼頭上的人立即生了警覺,他們做的是見不得光的生意,突然來了兩個人,警惕心大起。五六個壯漢圍過去:“你們幹什麼?”
“我找人。”慕皓天沒好氣。
“這裡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我都查到她的手機在這裡。”慕皓天氣勢洶洶,“知道我是誰嗎?”
就他和阿響兩個人,對方才不把他們放在眼中,大打出手。慕皓天氣急了,打架是男人釋放情緒的一種方式,霎時,殺氣在這僻靜的碼頭蔓延。
“殊晚,你給我出來。別以為你走得掉。”慕皓天的聲音像是天上悶雷滾過。
轟隆隆——雷聲讓人膽顫心驚。
豆大的雨點落下,鬥毆聲,慘叫聲,風雨聲混在一起。殊晚看不見他們,但那些聲音不斷往耳朵裡面鑽,阿響似乎發現己方勢單力薄,使勁喊:“就找一個女人,別的都不干涉……我們是中朗的……”
男人們好鬥的血液被點燃,如何肯罷休?打鬥在繼續,“慕總,我們走吧。”阿響說。
“等賀經理找好了人,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