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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咱們已經白白錯過一次大好機會,若依我和尚的主意,剛才在前廳外就用轟天雷對付他,一定得手了。”
鐵傘道人道:
“話雖不錯,當時誰想得到那廝竟練成了鐵皮神功。”
狗肉和尚道:
“鐵皮神功也不過能抗刀劍而已,難道他還能抵擋轟天雷?”
“正是。”
蜘蛛翁凝容道:
“鐵皮神功比金鐘罩,鐵布衫都難練,練成之後,全身無罩可尋,轟天雷縱能傷他,也未必能夠殺死他。”
狗肉和尚道:
“這麼說,姓羅的渾身竟成了銅澆鐵鑄,沒有一處能下手的了?”
蜘蛛翁輕輕嘆息道:
“任何神功絕技,當然卻絕非毫無破綻,但鐵皮神功的破綻,卻不是咱們能有機會下手的。”
狗肉和尚忙問,
#奇#“破綻在什麼地方?”
#書#蜘蛛翁道:
#網#“俗話說: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鐵皮神功是內外兼修的功夫,但最重要的,還是丹田一口真氣,要想下手殺他,唯一的機會,是在他元精外洩,丹田鬆弛的剎那間,點破他的‘海底穴’。”
狗肉和尚聽了這話,倒沒有什麼,醉丐卻突然機伶伶打個寒噤,一把拉住蜘蛛翁的手臂道:
“前輩,這是真的嗎?”
蜘蛛翁道:
“當然是真的。”
醉丐倒吸一口氣,道:
“那就糟了!”
眾人初未會過意來,仔細一沉吟,都不禁駭然失色。
醜書生道:
“難怪紅主自願委身下嫁,原來她已經知道羅天保就是殺父仇人!”
醉丐激動地道:
“不行,咱們決不能讓她用清白身子去報仇,咱們一定要阻止她……”
話猶未畢,突見對面新房房門大開,羅天保當門而立,躊躇滿志地叫道:
“來人呀,傳酒侍候。”
看這情景,不用猜,準是徐紅玉也已祭奠完畢,即將正式交杯了。
醉丐探手掏出兩粒轟天雷,便想飛身撲進院牆。
蜘蛛翁反手將他扣住,低喝道:
“你想幹什麼?將血仇深恨,加上紅玉和咱們的性命,全部作孤注一擲?”
醉丐顫聲道:
“前輩,時機急迫,難道你願意眼看紅玉的清白身子,被那羅天保遭蹋?”
蜘蛛翁道:
“我當然不願意,但你這樣去拼命,對事情有何俾益?”
醉丐搖頭道:
“我顧不得許多了,寧可與姓羅的併骨偕亡,決不能容他沾辱紅玉。”
蜘蛛翁道:
“關鍵就在只憑這兩粒東西,未必能與羅天保並肩偕亡,更未必能挽救紅玉的清白……
你先冷靜下來,瞧我老人家的安排。”
醉丐惑然道:’
“前輩有什麼妙計?會有效嗎?”
蜘蛛翁道:
“姑且試試看吧,到時候無效,你再拼命還來得及。”
安撫好了醉丐周飛,回頭對鐵傘道人和醜書生道:
“你兩個各帶一具堡丁的屍體跟我來。”
醜書生和鐵傘道人依言而行,各挾一具屍體,跟隨蜘蛛翁溜下大樹,順著院牆,繞到後院月洞門前。
蜘蛛翁命二人換上堡丁的衣服,匆匆交待了一番話,將二人留在門邊,獨自飛身掠起。
先把附近暗樁一一除去,然後隱身藏入門側花樹叢中。
剛佈置好,前面已現兩名侍女與燈光。
兩名侍女,一個提著燈,一個捧著食盒,由前院姍姍行來。
將到月洞門前,醜書生和鐵傘道人橫身攔住,低喝道:
“幹什麼的?”
提燈侍女應道:
“堡主傳酒侍候,咱們是給新房送酒萊去的。”
鐵傘道人揮手道:
“先把東西放下,咱們要檢查。”
那侍女道:
“你們看清楚了,我們兩個都是後院侍候堡主的人,還要檢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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