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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日子。”月光島是炎狼組織的海上秘密總部,除了極少數高層領導幹部外,沒有人知道它真正的位置。
“聽起來像綁架。”雷君凡冷哼。
“也有這種說法沒錯。”
雷君凡思忖片晌,平板的道:“借一下電話。”
沙法爾攤攤手,可惡的揚揚嘴角,無意成全雷君凡。
雷君凡沉聲冷哼:“我若無故失蹤,令揚他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或者你偏愛節外生枝的遊戲?”
“我正巧不好此道。”沙法爾終於肯把手機借給雷君凡。
電話很順利的打回異人館,接電話的是展令揚──“令揚嗎?我有位許久不見的老朋友突然來訪,他有重要的私事非要我幫忙不可。由於事出突然,我必須馬上和他離開美國,可能需要一、兩個月的時間,後續的情況等事情穩定些,我會再和你們聯絡好好交待清楚。我不在這段期間,學校的事就麻煩你們了。”雷君凡若無其事的閒話家常,刻意隱瞞被劫持一事。
︵我知道了,你儘管放心去吧!不過不可以移情別戀哦!︶“這是我要說的話。如果我回來發現有人佔了我的窩,我敢打包票他一定看不到隔天的太陽!”
︵唷唷唷──人家好怕哦!︶“那就安份一點。”
︵知道啦!︶雷君凡又和展令揚嘰哩呱啦的聒噪了半天,幾乎把手機的電池全耗光了才心甘情願的收線。
在一旁飽受噪音摧殘的沙法爾算是開了眼界。“我以為聒噪長舌是女人專利。”
“你放心。你就是想要也沒機會。”雷君凡轉眼又是冷漠不友善的譏諷,和方才的談笑風生簡直是天壤之別。
“你──”面對雷君凡如此鮮明的喜惡轉變,沙法爾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不滿慍怒的火種迅速在心坎引燃。
雷君凡卻無視他的感受,把臉轉向車窗外,擺明拒絕和他再有任何接觸。
沙法爾氣得以蠻力扣住雷君凡的身體,威脅著要再次攻擊雷君凡左肩的傷處,“我警告你,不準再用這種態度對我,否則……”
“哼!”雷君君凡擺明和他硬碰硬到底,完全不受威脅。
沙法爾氣極,說到做到的再度攻擊雷君凡左肩的傷處──不過力道不大。
“這是警告,你再敬造次,下回我一定讓你後悔莫及!”
好小子,居然吭也不吭一聲。
雖然他減低了攻擊力道,但那樣的傷口就算再小的力道也足夠讓人痛得頭皮發麻、冷汗直流,這小子卻面不改色,連眉頭也沒皺一下。
帶種!
沙法爾內心深處對倔傲難馴的雷君凡更加激賞,馴服他的慾望亦隨之節節升高。
他是個“以暴制暴”的絕對強硬主義者,面對的獵物愈是頑強難馴就愈會挑起他旺盛的征服鬥志。
這會兒,他的鬥志正因雷君凡的桀傲不馴而方興未艾……在異人館苦等不到雷君凡歸巢的東邦五人,直到展令揚接獲雷君凡的來電才打消了好生伺候遲到大王的臨時動議。
“咱們家小凡凡和突然來訪的老朋友出遊去了,所以咱們的遊戲就改為第三種玩法囉!”展令揚收線之後,便從容不迫的調動接續的計畫。
“來,賭金拿來。”理所當然的東邦莊家南宮烈,洋洋得意的向賭輸的安凱臣和曲希瑞索討賭金。
曲希瑞沒好氣的連番抱怨道:“那位沙法爾大叔那麼猴急幹嘛?害我賭輸了錢,嘖!”
“說起來我們自己也不好。早該想到老人家的通病就是性急、沉不住氣,只好願賭服輸了。”同為輸家的安凱臣好心的安撫曲希瑞。
賭贏的向以農可就非常不可一世的耀武揚威了一番:“唉呀呀!你們兩個沒聽過『做人要甘願』這句話嗎?勝敗乃賭家常事,何必那麼在意,誰教你們『智不如吾』呢?哦呵呵呵!”
曲希瑞和安凱臣很有默契的齊向向以農射了手術刀和B。B。彈,向以農雖閃躲成功,姿勢卻狼狽不堪,曲希瑞和安凱臣滿意的回他一記“好拙”的貶損級笑容,出了一口鳥氣。
向以農不甘就此敗陣,馬上重振旗鼓的反擊,安凱臣和曲希瑞很夠義氣的奉陪到底。於是三個好夥伴便在大廳裡大演百玩不厭的追逐戰。
展令揚和南宮烈則是不動如山的坐在沙發上閒聊,順便欣賞三位夥伴免費提供的“娛樂動作片”。
原來展令揚早算準炎狼組織的武訓總長沙法爾一定會找上門來對付雷君凡,所以南宮烈就以沙法爾會在他們赴諸葛避之戰前出現或之後出現設了這一樁